阳绿翡翠比较活泼,适合年轻人佩戴。
这样一盒子首饰差不多能值上三千两银子。
果然是家里有矿啊,这么上好的翡翠说送人就送人!
叶云竹将首饰匣子收进空间里,就回到了睿王府。
这次叶云竹是一定要离开了,她在漠北已经待了八天,加上来回路上耽搁的时间,回到明水县就得十二月。
都快过年了。
睿王这阵子已经习惯了处处有叶云竹陪伴,更是从她身上获益良多,真是舍不得她离开。
无奈叶云竹坚决要走,他只好给她打点些礼物带上。
快过新年了,就当做是新年节礼吧。
见收到了睿王殿下的年礼,叶云竹无奈,从空间里拿出两条羽绒被送给了睿王。这漠北府实在是太冷,盖着厚厚的棉被就有点沉,所以给了他两条羽绒被。
轻便保暖。
睿王以为这被子是叶云竹在漠北府买的,但是她送的,他就开心,于是无比开怀地盖上了羽绒被。
直到以后他还想再买一条羽绒被,发现全大乾朝都没有这种被子时,他才知道,这被子是叶云竹特意做给他的。
回程时涿水河上冻了,无法行船,所以叶云竹是坐马车回明水县的。
睿王送的年礼装了一马车,她只能蜷缩在马车的角落里。
有四名侍卫亲自护送叶云竹回家。
叶云竹坐在马车上还在回想滑雪场的事,真是个本小利大的好买卖。
入场费一人十两银子,出租滑雪板一个时辰一两银子。
滑雪一个时辰十两银子,雇佣教练一个时辰十两银子。
一天要是有十个人来滑雪,最低能收入两百多两。
要是有一百个人就最低能收入两千多两银子!
这么大座漠北城,一天有一百个人来滑雪是很能够的。
差不多还能滑雪三个月,这样光是滑雪一项就能收入十八万两银子。
她的一成收入就是一万八千两。
叶云竹想着想着就热血沸腾起来,果然只有金钱能够打动她!
马车的速度比行船慢了许多,另外旱路也比水路绕远,叶云竹足足坐了半个月的马车才回到明水县杏花胡同家里。
此时已经是十二月初五,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过大年了。
看到叶云竹平安回来,叶云兰高兴坏了。
侍卫们将礼物搬进院子,就骑着马往回赶了。
回程他们不用护送马车,所以速度飞快,只用了四天时间就回到了睿王府。
而叶云竹姐妹俩则是开开心心地翻看睿王殿下给送的年礼。
睿王出手相当大方,光是流云锦就给拿了十匹。
流云锦是大乾朝近十年才出现的新型织物。
此布料由桑蚕丝织成,锦缎光滑如水,华光闪耀,远看仿佛有浮云流动,所以称为流云锦。
这种新型锦缎只有京城天下绸缎庄有卖,要三百两银子一匹。
价格虽然贵,却还是抢手得紧,几乎货一上来,就立马被世家大族或是皇族抢了去。
普通百姓是穿不起流云锦做的衣裳的。
就算能穿起,也抢不到货。
软烟罗给拿了六匹,软烟罗也是一种价格昂贵的织物,一匹也要三百两银子。
不过软烟罗比较多,有钱的富商之家还是能穿上的。
上好的苏锦给拿了六匹。
还给拿了四盒暹罗国进贡来的茶叶。
然后就是四个食盒的点心。
点心是叶云竹特意要的,睿王府专门做点心的厨娘手艺绝佳。
做出来的每样点心叶云竹都非常爱吃。
在睿王府的那八天,每天叶云竹都能收到三四盘新出锅的点心,她吃不了的都放进了小空间里。
这四个点心食盒,一路上她也放进了小空间里。
直到回到明水县才拿出来。
马车上除了睿王送的年礼,还有叶云竹给家里人买的两大包大毛衣裳。
至于那一箱子上好皮毛和许家给送的礼物,叶云竹直接收进了空间里。
睿王并没有亲眼看着侍卫们搬东西,所以那些东西叶云竹神不知鬼不觉地自己收起来了。
并没有放在马车上。
那件火狐狸皮的斗篷叶云竹也是放在空间里的。
当叶云兰看到妹妹给她买的兔毛斗篷时高兴坏了,她一直都喜欢叶云竹正穿着的白狐裘斗篷。如今自己也有了一件,虽然是雪兔毛的,价格便宜,但都是白色皮毛不是?她一样很喜欢。
马上就穿上身试了试大小,不大不小正合适。
叶云兰当即抱着妹妹在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好妹妹,你就是姐的贴心小棉袄,姐就想要一件这样的大毛衣裳,你就给姐买来了,过年姐一定给你做一身最好看的新衣裳。”
“烦不烦啊,弄我一脸口水。”叶云竹一把将她推开,使劲用手帕擦脸,无比厌烦地说。
“妹妹大了就不好玩了,都不让人亲了。”叶云兰撇撇嘴。
叶云兰说着话,赶忙将斗篷脱了,穿了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就热出了一身汗。
两人又接着看给爷爷奶奶买的大毛衣裳。
看到给二老买的是昂贵的紫貂斗篷,叶云兰一点都没生气,反而说:“给爷奶买两身好衣裳是应该的,从小就是爷奶照顾我们,我们最该孝敬他们。”
叶云竹见叶云兰没有嫌弃自己的斗篷便宜,松了口气,叶家的孩子果然都淳朴善良,没有太自私自利的。
接着二人又把属于自己的鹿皮靴子试了试,尺寸稍微大了点,不过垫个鞋垫就能穿了。
一夜无话,次日,让赵青赶着马车,叶云竹回了趟雁来村。
那四食盒的点心,她留下了一小半,大部分都带回村里给爷爷奶奶吃。
这一回到村里,刚一走到家门口,满院子的喧哗声就冲进了耳朵里。
咦,家里怎么这么多人?
而且大门也没有插上,是虚掩着的,叶云竹让赵青提着食盒和包袱,两人一起走进了院子。
“呦,大侄女回来了,这咋还跟着一个男人,他是谁呀?怎么长得这么高?”
叶云竹见一个大婶正在晾衣杆上晾衣裳,此人看着有几分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了。
她怎么在自己家洗衣裳?
叶云竹又看了看前院的厨房,发现烟囱正腾腾冒着白烟。
“这是我家的下人。”叶云竹匆匆回了一句,就赶紧往后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