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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夜里孤独的鱼:不行啊,我和拍卖会签了合约,不能暴露身份。】

孤独的鱼给了答复,逾琢看着上面的语句,心下隐隐约约有了怀疑。

这个孤独的鱼什么也不能透露,名字、拍卖物品、买家,甚至连朋友圈都是空白。

他到底是真的因为协议,还是因为……他的身份不实?

【野性的冷漠:发张闪照?】

【野性的冷漠:我总要知道你长什么样。】

【野性的冷漠:这么久不回答,你该不会是骗我的?】

周宴疏低眸看着手机屏幕上跳出的聊天信息,他指尖在西装裤上微点,翻开了自己相册。

逾琢还在等对方的回复,几秒的时间流逝而过,他手机又是一震。

【孤独的夜里孤独的鱼:可以是可以,但我长得不好看,拍照只敢拍半边……猫咪哭泣.jpg】

【孤独的夜里孤独的鱼:闪照】

【孤独的夜里孤独的鱼:闪照】

【孤独的夜里孤独的鱼:闪照】

……

孤独的鱼前前后后共给逾琢发了五张照片,态度很积极,倒不像是个自卑丑人会干出来的事情。

逾琢随手点开了最上面的一张照片,闪照的持续时间只有五秒,他趁着这短暂的时间看向了照片当中人的面孔。

是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和黑口罩,照片内他只露出了一双狭长眼眸。瞳仁漆黑,他眼周的皮肤倒是挺白,衬出耳垂处的银耳钉冷寒。

遮这么严实,逾琢暂时还看不出来什么特殊之处。

他点开了第二张照片。

第二张同样如此,照片像是在阴暗角落拍摄而成,九成的面积全黑,只露出他的一点下巴尖。

……拼图呢?

逾琢很是无语,第一张露眼,第二张露下巴,后面三张再露其余的,最后让逾琢自己拼出一张脸?

逾琢随手点开第三张,那照片加载了几秒,突然在逾琢眼前露出了一大片赤裸的身体。

依旧是没有露脸,照片里的人咬着自己的上衣一角,将自己锻炼后线条分明的肌肉小腹全都暴露在了逾琢眼前。

这张照片明显和之前的两张不同,是一张动态图。

里面的人光咬着衣衫喘息还不够,他指节葱白修长,一点一点摸过自己精瘦的身躯,从胸膛,到小腹,蔓延而下直至髋骨,勾住了短裤上端。

逾琢吓了一跳,他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了点,立刻关掉手机坐直了身体。

他悄悄往旁边看了一眼。

周宴疏尚且在休息,他似乎注意到逾琢的动作,转眸看向了他:“怎么了?”

“……没什么。”逾琢将周宴疏腿上的小毛毯往上拉了拉,“毯子快掉了。”

周宴疏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几秒,将手压在了毛毯之上。

逾琢偏过头,他看着窗外的风景,之后一路都再没有拿出手机。

周宴疏将一切看入眼中,他等了十分钟左右,见逾琢没有注意他,他又在阴暗处打开手机翻到了聊天页面。

【孤独的夜里孤独的鱼:哥哥,你满意吗?猫咪爱心.jpg】

周宴疏勾起唇角,他快速打出一行字,将消息发了过去。

一个猩红的感叹号突兀地冒了出来。

周宴疏一顿。

逾琢把他拉黑删除了。

一个小时后,汽车在中心医院的门口停了下来。

天空上方乌云密布,太阳早不见踪影,只有不甚明亮的光亮从乌黑一团的云层里面冒出。空气当中混杂着潮湿的冷意,风吹过逾琢的脸庞,的确带着些暴雨将来的警示。

逾琢拿过轮椅,他俯身将周宴疏从车内抱出,关上了车门。

司机不会在医院门口多停留,逾琢的午饭还落在他身上,他一会儿还要去别的地方。

“你走吧,我陪伯爵进去就行。”逾琢朝司机摆了下手,“记得给我带份大份的排骨饭。”

“……”司机点头道,“好的先生,我会准时给你送到。”

逾琢没再多言,天上的乌云一层一层地压下,偶尔有雷鸣声响。他推着轮椅,快速带着周宴疏进了医院里面。

负责给周宴疏检查的医生名为安德尔,逾琢见到他时身形微顿,随后又恍若平常那般移开了目光。

“先生,房间里面的辐射较强,您需要出去等一会儿。”安德尔说话时谦恭有礼,拿出来的依旧是之前的那一套说辞。

逾琢本是不放心给周宴疏检查的医生身份,如今见到安德尔,他倒是无形间放松了神经。

这个他在很久之前资助长大的孩子,几百年后已经走出那片贫苦地区,来到了这里谋生。

安德尔的记忆当中已经没有了苟且偷生,但也依旧遵照着与他之前的契约,守在周宴疏身边,直到周宴疏如今苏醒。

这已经算是难得。

“没事,我在外面就行,你们结束了告诉我。”逾琢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进那扇门。

安德尔暗暗打量着逾琢的相貌,逾琢看着年纪不大,堪堪二十左右的年纪。白发金瞳,五官稚嫩,线条偏柔和。

光看外表倒不似传闻中那般喜怒无常。

“好的,先生。”安德尔关上了房间的大门。

逾琢在病房外找了长椅坐下,周宴疏的检查会持续将近两三个小时,逾琢准备趁这段时间搜集外来信息。

某孤独的鱼就是个无用的废品,逾琢从他身上套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不说,反倒把逾琢自己膈应得要死。

他要寻找其余的可利用对象。

“3号床的病人还没成年吧?他马上就要二次分化了。通知他的家属,要尽快做手术,不然后面肿瘤会更难切除……”

逾琢脚上一重,他抬起头,发觉身侧的某个人走的太快,被他的脚绊倒往地上跌了下去。

那像是个医生,身上套着白大褂。逾琢见他身形快速下落,连忙伸手扶住了他。

“抱歉,你没事吧?”逾琢开口问道。

那医生鼻梁上的眼镜掉到了地上,他伸手捡起,快速站起身道:“没事。”

跟在医生身后的还有好几个实习护士,见到医生摔倒,他们都急忙围了过来。

“黎主任,你先去休息吧!你的伤才刚好……”

“您太累了,下午的手术换一个人吧,安德尔医生也有这方面的经验,他可以帮您……”

逾琢无声看向前面,这位姓黎的医生头发半白,看着已有百岁。他重新站起后没再多说,只是拿着文件快步离开了过道。

“这场手术我必须做,你们和我一起去七楼。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