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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霍成君张狂至极,她们姐妹二人则如同待宰的羔羊,无论怎样哀求,都无法逃脱那悲惨的命运。

苏娆从噩梦中惊醒,窗外晨曦微露,细雨蒙蒙。

她心有余悸,庆幸那只是虚幻的梦境。

恍惚间,她意识到,若奕王爷的困境无法破解,齐王登基便成定局,梦境中的悲剧或许终将成为现实。

她还能做些什么?

直至天色大亮,苏娆才缓缓起身。

明空大师的法会共有三场,首场将于明日举行,今日并无特定安排。

闲暇之余,苏娆在寺内信步游走。

灵空寺历来以灵验着称,前世她常来此为沈惊鸿祈求平安与事业顺遂,所求皆应验。

如今,她想为奕王爷祈福。

只有他安好,她和大姐、母亲才能得到安宁。

苏娆步入熟悉的殿堂,虔诚跪下,心中默念着最真诚的祝愿。

愿有人能解开奕王爷身上的邪咒,让他不必再压抑自我,重获自由。

愿他能够回归本真,活出真实的自我,不再受制于无形的枷锁。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苏娆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贵妇人步入殿堂。

那妇人身姿绰约,看似三十出头,气质高雅,服饰华丽,浑身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

苏娆一眼便认出了她——当朝的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是这次法会的关键人物,她的存在,对于整个法会而言意义非凡。

据说,圣上初登基时,子嗣稀缺,宫中嫔妃虽多次有孕,却总是遭遇不幸,胎儿未能保住。

民间传言,帝王命中孤独,不利于子嗣繁衍。

帝王表面上虽不以为意,内心却十分在意此事。

直到先皇后诞下长公主,才打破了这一不祥的预言。

因此,帝王对长公主宠爱有加,即便后来有了齐王、奕王等皇子,以及几位公主,长公主的地位依然无人能及。

这份独特的宠爱,使得长公主在朝堂上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长公主嫁给了护国公的长子,遗憾的是,夫君英年早逝,帝王便将长公主及其幼女接入宫中,视为掌上明珠。

即便是王贵妃、霍夫人这样权势滔天的人物,在长公主面前也不敢放肆。

前世,苏娆曾远远见过长公主一面。

那时的长公主因失去独女而精神失常,常常怀抱布偶,时而轻抚安慰,时而痛哭流涕,与眼前这端庄温婉的形象判若两人。

苏娆从蒲团上站起,恭敬地向长公主行礼。

长公主回以温柔一笑,未多言语,仅以点头示意作为回应。

苏娆退出殿堂,回首之际,见长公主跪在蒲团上,祈祷的姿态异常虔诚。

听说长公主的女儿豫章郡主体弱多病,想必此刻她正在为女儿的健康祈福。

身为一位母亲,最大的心愿莫过于见到自己的子女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远离世间的一切苦难与病痛。

在这乱世之中,若能有幸得到长公主的庇佑,无疑为孩子们的未来增添了一丝光明与希望,或许能在风雨飘摇的世道中觅得一线生机,让那微弱的烛光得以延续。

然而,与长公主结交并非易事,其中的门道与考量繁复且微妙,稍有不慎,便可能招致无妄之灾。

因此,每一步都需如履薄冰,谨慎行事,切不可因一时之急而断送了前程。

苏娆踏着轻盈的步伐,在宫墙内曲折蜿蜒的小径上缓缓绕行,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种无形的紧张气氛打破,她感到背后似乎有如毒蛇般阴冷的目光,紧紧缠绕。

苏娆的脚步不由得加快,心跳也随之加速,仿佛有什么危险正在逼近。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兀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拦住了去路,迫使她不得不骤然停下。

她抬头望去,心中已有了答案,果然是那位权倾一时的齐王殿下。

苏娆面上努力维持着镇定,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烦,但她还是迅速调整情绪,换上一副惊讶的表情,语带恭敬地说:“原来是齐王殿下,贱妾未曾料到会再此相遇。”

言罢,她微微欠身,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贱妾见过齐王殿下。”

齐王并未立即回应,只是用一种近乎透视的目光在苏娆身上来回扫视,那目光锐利而贪婪,仿佛要穿透层层衣物,直达她的内心深处。

苏娆虽然心中反感,却深知自己不能像对待霍成君那般直接,因为眼前的这位齐王,即便是她背后的奕王,那位令霍成君也忌惮三分的强者,也无法轻易令其收敛。

苏娆在心中暗暗发誓,若有一日奕王能够更进一步,手握实权,她定要让齐王为今日的轻慢付出沉重的代价,让他再也不能用这种轻蔑与侵犯的眼神看待任何人。

“齐王殿下,贱妾还有要务在身,需要回去照料奕王殿下,不便多留,就此别过。”苏娆勉强挤出一丝温婉的笑容。

话音刚落,她便欲转身离去。

然而,齐王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紧跟其后,轻描淡写地说:“本王正好有要事需与皇弟商讨,同路而已。”

“有事?”苏娆心中冷笑,齐王对弈王的敌意早已是宫廷内外无人不晓的秘密,他口中所谓的“好事”,恐怕只会是更多的阴谋与算计。

齐王的步步紧逼让苏娆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她加快了步伐,试图摆脱。

不料,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突然从背后伸出,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几乎无法挣脱。

“弟妹,这里又不是森林,后面也没有猛兽追赶,何必如此行色匆匆?”齐王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威胁。

苏娆心中暗骂,你比任何猛兽都要可怕百倍。

她强作镇定,回答道:“贱妾担心奕王殿下久等,您可能不了解,奕王殿下若是一时半刻见不到贱妾,便会心急如焚。”

齐王非但没有因此松手,反而变本加厉,一把将她推向附近的假山,用身体压制住她,脸上的表情变得轻佻而放肆:“弟弟的女人,征服起来才更有成就感,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