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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八零美艳神婆,你家娇夫又绿茶了 > 第170章 自己的东西被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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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财惊讶,“阳宅风水?肖图之前给我看过了……”

甜宝轻挑下眉毛,“应该是最近才出现的问题,你之前的面相上没看出来。”

之前周向财的脸上有淡淡的暗色,是周庭元附身到周老爷子身上对他的影响。

现在是他的田宅宫颜色暗淡,这是之前没有的。

周向财有些懵,“田姑娘什么时候有时间能给我看看?”

“现在去吧!”甜宝去小屋里背了包,和滕淑兰打了招呼走出门。

刚一出门就看见那个捞儿子的中年女人还在附近转悠着,她赶紧领着周向财从旁边的小路钻出去。

刚踏进周家的院子就听见一阵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甜宝的脚步不自觉地一顿,她站在庭院中聆听着。

老式留声机传出细碎的声音,带着怀旧的气息让人心里沉甸甸的。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

她不喜欢听戏曲,也不懂欣赏。

偶尔姥姥听戏匣子她只会觉得烦,咿呀的像老牛拉破车的声音。

但是今天这个声音却让她感到了一丝忧伤。

“田姑娘,这就是白先生唱的《贵妃醉酒》,唱的还真是一绝!”周向财伸了伸大拇指。

“不过白先生戏曲的老唱片还真不好找,我想着再给我爹找两个都找不到。”

甜宝略点一下头,“唱的确实不错。”

至于哪里不错她说不上来,至少没有让她想挠耳朵的冲动。

她环视一下院子,和上次看到的差别不大。

“有没有添置什么摆件、古董或者……捡到什么?”

周向财想了想摇头,“没有。”

甜宝又看了一下院子,掐指算了算,看向西边,“那里是什么?”

周向财看过去,“仓房!要去看看吗?”

他快走两步过去推开门,让甜宝进去。

里面放的柴火、煤和一些杂物。

甜宝看了一眼门边,那里放着两块扇形的花岗岩石头。

“这是哪来的?”

周向财摸了摸头,“这……我也不知道,家里之前好像没有这个东西吧……”

“我去问问!”他抬脚出门。

甜宝站在院子里等着,咿呀的京戏声还在继续,间或着传来一两声周老爷子的哼唱声。

比他爹唱得强,最起码没跑调。

甜宝听着白先生的京戏,脑子里不自觉地带入白先生的样子,竟然听出了几分兴味。

想起那天看到的白先生照片还真的和唐奕泽很像。

“田姑娘!”周向财带着自己媳妇过来了,“我媳妇说那是她捡的……”

周向财媳妇笑笑,“田姑娘,这个是我下班在路上看见的,正好家里压酸菜的石头碎了,我看着这个挺合适的,刷刷能用,是有啥问题吗?”

甜宝淡笑一下,“问题大了!”

她指了一下石头,“你知道这两块是石磨的碎石吗?”

“看着像……”

甜宝看着她,“在村子里稍微懂点的人是不会去捡别人丢掉的石磨,这种破的更不会去捡。石磨不只是一个农家的工具,还是一个风水工具,从风水学上讲,磨盘是青龙,石碾是白虎,可以挡煞,如果家里有屋角煞、道路等冲煞,就可将磨盘置于冲射处。”

她指了指石头上的沟壑,“做磨盘的时候是有讲究的,石沟的条数边单边双,阴阳分布,对应两仪。所以磨盘又被称为时来运转。”

“但是别人丢弃的磨盘在人家家里已经挡过煞了,特别是这种碎的,煞气更重,就像玉石挡过煞后会碎是一个道理,你捡回家方的不正好是你家吗?”

两口子傻眼了,周向财瞪了媳妇一眼,“就因为你捡回这么个破石头我赔了好几千块!”

“我就说这些日子咋这么不顺呢?明明该赚钱的买卖咋就赔了呢?”

他媳妇理亏的低着头,小声问,“田姑娘,我现在把这个扔了来得及吗?”

甜宝点头,“来得及!”她又看向周向财,“我刚才说了你不顺当不只是这一个原因,还有祭祖的事情。如果你的时运不低这个磨盘也影响不了你。”

“这两块碎石还放回原来的地方,你可以再买个新的石磨,放在大门的右侧,可以挡灾。”

周向财连连点着头,“好好好,我一会就去买!”

他又上前一步小声说:“田姑娘,能在帮我看看我爹有没有问题吗?我、我就是有点不放心……”

“我爹最近身体比之前差了好多,总是咳嗽,还怕冷,这才九月多份,毛衣毛裤都套上了。”

周向财将甜宝领到周老爷子房外。

窗子半敞着,唱片的声音更大了,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周老爷子躺在藤椅上闭着眼睛边听边跟着节奏点头,手还时不时地敲着扶手。

周向财敲敲门,“爹!”

周老爷子微微睁开眼,咳嗽了两声,“啥事?”

“田姑娘过来了,我正好请她给你号号脉!”

周老爷子皱着眉头打开门,像是被打扰到了有些不高兴。

甜宝负手而立,细细地打量他一下。

面色灰暗,气血不足,阴气较重,看来这些日子没有晒太阳,或者说他身体一直很阴。

周老爷子看到甜宝时神情愣了下。

周向财乐了,“爹,不认识了?这是田姑娘,上次和长得像白先生的那小伙子一起来吃饭的。”

周老爷子讪笑下,“那天院子里有点暗没瞅清, 那个小兄弟没来吗?”

他没注意到甜宝一点不意外,他跟他爹一样,注意力都在唐奕泽身上呢。

甜宝摇头,“他有事没来。”

周向财推了下门,“我们进去说吧!”

两个人刚要进屋,周老爷子立刻挡住门口,笑一下,“屋子里闷,我们去院子坐吧!

他抬脚出门,关门的一瞬间甜宝眼尖的看见桌子上摆着两个相框。

是那天给他们看的和白先生的两张合影。

我去,不会是周家两父子都对白先生有执念吧?

那小模样确实男女通吃。

但是,她似乎心里有点不爽。

有种自己的东西被觊觎了一样。

呃……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白先生和她毛线关系都没有啊!

到了院子,三个人坐在地桌旁,甜宝给周老爷子号了脉,号完手腕上的脉,又号了下中指的指根。

“还是气血不足,阳气太过虚弱,我给你开副提升阳气的药方。平时没事再多晒晒太阳。”

周老爷子摆摆手,“我没事,我不吃汤药,怪苦的!”

周向财:“爹,您得保养好身体了,上次我爷爷附身本就伤身体。”

周老爷子别过脸,沉着声音,“随便你!”

他又看向甜宝,扯着嘴角有些生硬地笑一下,“这孩子就是瞎紧张,其实我也没啥事,你要开就开吧!”

说话时他的眼睛又不动声色的打量一下甜宝,眼神里闪过忌惮。

和周庭元那天的眼神很像。

“周老爷子是见过和我很像的人吗?”

周老爷子连忙摆手,“没没没,就是……那个田姑娘有对象没?我孙子小晨应该和你年龄相当……”

周向财“啧”了一声打断他,“爹,你说啥呢?人家田姑娘来给咱家看风水的,你咋还给介绍上对象了?小晨现在正上大学呢,哪有时间处对象?”

周老爷子呵呵尬笑一下,“我就是看着田姑娘挺好的,问一嘴,没别的意思啊,田姑娘莫怪!”

甜宝微笑回应,“没事。”

她又看向周向财,“周老板,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我送你!”周向财送甜宝出院子,从兜里拿出二十块钱,“田姑娘别嫌少哈,实在是太感谢了,我这几天先给祖宗们烧点纸念叨一下。”

甜宝接过钱又问,“上次的事过后你父亲一直没吃过汤药吗?”

周向财面露愁容,“吃了,在镇医院开的,不知道是时间短还是不好使,咋还阳气虚弱呢?我一会儿就按照你写的方子再去抓一副。”

甜宝沉吟一下,抬头笑道,“你确定你爹喝了药?”

周向财愣了。

甜宝又继续问,“你爹还是没有说你爷爷为什么借用他的身体?”

周向财连连摇头,“没说,咋问也不说!”

甜宝点下头,“多留意你父亲吧!我回去了,有事找我。”

她转身离开,周老爷子刚才绝对不是要真心给她介绍对象。

而是盯着她看得有点久不好意思了给自己找的理由。

难道是他们父子认识长得像白先生的唐奕泽,还认识一个和她长得像的人?

晚上甜宝关门刚回到家里,齐天阳就上门了。

今天他去了赵家,赵家来人请大夫上门医治贺云天师徒,齐根生让他去的。

“那对师徒就是孙家葬礼时出现的,不知道怎么还和赵家也认识。”

“我顺便给赵大爷号了一下脉,他的脉象比之前强了不少,甚至淤堵都在减轻,身上的浮肿也在消退。他不会是像孙老太之前那样买命了吧?”

甜宝笑笑,“怎么不会?不然他怎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恢复?那对师徒什么情况?”

“师父鼻梁骨断裂,腰、腿也有不同程度的骨折的,徒弟也是鼻梁骨断裂,右胳膊骨折严重,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摔的,伤筋动骨一百天,那个师父还着急回去,让赵大爷给雇车送他们回去。”

甜宝勾勾唇没做声,雇车送回去?

那距离可不近便,贺云天家在另一个镇子,雇车的话不得花个几十一百的?

齐天阳又问,“那对师徒是做先生的吧?”

“对!”

齐天阳突然一副了然的神情,“我知道了,应该就是那对师徒帮赵大爷续的命,但是续一次命俩人也折腾进去半条命,这个就是你说的背因果吗?”

甜宝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着,“呃……算!他们两个确实是因为续命才到这步田地的。也算是提前遇到了报应。”

俩人要是不接这个活,也确实不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谁又能说这个不算因果报应呢?

只不过这个报应是她。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齐天阳,“不过他们的报应可不止这一点点,真正的报应还没来到,包括赵大爷的。”

齐天阳抿了下唇,“我知道了。”

他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的。

“晚上七点半有露天电影,《黄河大侠》,还有一部《警察故事》,成龙演的,都是武打片,要不要去看?”

甜宝的眼睛亮了亮,“去,吃完饭就去!”

齐天阳笑了,“吃完饭我来找你!”

就知道她会去,每次放映队来放电影,特别是武打片,她都是最积极的那一个。

“姥姥马上做好饭了,你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不了,家里也应该做好饭了,我回去吃,一会儿过来找你。”

齐天阳起身去和滕淑兰打了招呼,甜宝送他出门。

吃完饭,甜宝去叫滕淑兰,“姥,一起看电影吧?武打片!”

滕淑兰一挥手,“武打片就不去了,打打杀杀霹雳噗噜的,心脏受不了,放别的时候姥再去看!”

甜宝笑了,“姥,那我去了!”

“去吧,晚上多穿点,凉!”

“好嘞!”甜宝拎了马扎,拿油纸包了点浆果干。

之前狍富贵送的那些浆果,滕淑兰拿出一些泡酒,剩下的就晒成干了。

甜宝刚出门,齐天阳就拎着板凳过来找她。

两个人一起去晒谷场。

晒谷场旁边停着一辆拉放映机的拖拉机,场上已经支起了巨大的幕布。

来的早的人已经把好地方都占领了。

镇上的电影院一般的电影都是收费都是八毛左右,联票的话三毛一张,放映队放两个片子收费也是三毛。

但是很多蹭票的,等着电影开演了再跑来远远看着,露天的根本就管不过来。

小时候甜宝和齐天阳也没少跟着蹭票。

村里小卖部的人去到这时候就忙了,推着小车过来卖瓜子和花生。

大喇叭里,新一任村长的大嗓门嚷嚷着,“请大家注意卫生,果皮纸屑不要乱扔!爱护环境从我做起!”

每次放映队一走,地上都垃圾成山。

甜宝和齐天阳刚坐下,马老二带着儿子马小宇拎着马扎晃悠着走过来。

“二叔!”

马老二“哎”了一声,“你俩也过来了?”

“是。”甜宝将手里的小袋子递过去,“二叔,吃果干。”

马老二“啧”了一声,“不吃不吃,看着我牙就倒了,比不了你们年轻人!”

甜宝笑笑,刚要收回袋子,蓦地看了眼马老二的脸。

“二叔,一会儿看完了,你和小宇回去时千万别看热闹,赶紧回家。”

马老二乐了,“一会看完电影都得十点多了,还有啥热闹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