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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泽很自觉地在纸上记下,小鬼六个,后面又特意标明,需要办理移民。

房间里一派祥和,一群爷爷奶奶们稀罕几个大孙子,不停地围着他们问长问短。

几个孩子属于华人,会说华语,但是在他们看来非常不标准。

跟要咬到舌头一样。

他们其中只有年龄最大的那一个认识一些汉字,其他的识字的就寥寥无几了。

他们都是被父母遗弃的孤儿,或者是生病死的,有的父母甚至在死后卖掉他们的尸体给降头师炼尸油或者制作其他降头蛊药。

一个老奶奶打量着几个孩子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皱着眉苦着脸摇摇头看向肖扬,“小扬,下次我的钱不要了,你帮我给孩子们置办两身衣服,再买点祭品。”

她又补充一句,“孩子你放心我们收养这些小鬼也不会给你添麻烦,增加你的负担。”

肖扬笑了,“哎呦,刘奶奶,多大点事啊!没事没事,包在我身上了!”

甜宝摆下手,“不用,这笔钱我会帮你讨回来的。”

她回头看向唐奕泽,唐奕泽朝她眉眼一弯拿着本子给她看。

好么,已经记上了,吃穿用度全都有。

卫鹏举在旁边喊了一声,“田姑娘,别忘了再讨点学费!我不需要教书费,但是娃娃们学习总要用到纸张书写用具。”

甜宝微笑,“放心,都会有的!”

卫鹏举难得的露出舒心的笑,满脸之间褶子不见眼。

哎妈呀,太不容易,终于能教点正常的学生了。

教育一定要从娃娃抓起!

黄福禄和严三等老鬼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孩子们。

几个孩子浑然不知,满眼崇拜地看着卫鹏举。

觉得眼前这个穿长衫的爷爷好有学问的样子,看起来笑眯眯的好慈祥。

黄福禄嘬了嘬嘴,终于又多了些分担火力的学生们。

它觉得最快乐的学习时光就是卫夫子给小混混们上课的那段时间。

他们在房间里一派祥和,外面有人绷不住了。

他看着宾馆的大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几番试探下来,他知道里面必然有个高人。

有没有胜算他也没把握。

矮个子男人突然皱起眉头,抓住他的胳膊哼唧一声,“好疼,我是不是快死了?我们还能成功吗?”

降头师深吸一口气,“走,我们进去!”

男人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真的行?”

“总要试试,你的病已经拖不得了!”

降头师带着矮个子男人走进宾馆来到前台,拿出护照递过去。

值班的服务员一看到护照眼睛都亮了,立刻微笑着露出八颗牙,“要开什么房间?可以看下这里!”

她手指着墙上挂的牌子,上面标着房间的种类和价格。

降头师淡淡地扫了一眼,似有若无地往走廊那边瞄了一眼,“一楼有房间吗?”

服务员立刻微笑,“不好意思,一楼是娱乐区和就餐的包房,二楼有房间,二十四小时热水……”

降头师一摆手打断她,“我就要一楼!可以加钱!”

他从口袋里拿出五百人民币,看着服务员疑惑的眼神他淡定地又开口,“我们很讲究风水,一楼旺我的财!”

服务员立刻一副明了的样子赶紧点头,“没问题,我去和班长商量一下,给您搬两张床过去!”

“不用了!”

“不用?!”服务员又迷惑了,那要怎么住?”

难道他们国家的人风水里还有一条是不能睡床?

降头师已经失去耐心,“就要走廊尽头的那一间!里面什么样就什么样,今日诸事不宜,所以不需要改变任何事情!”

服务员咽口唾沫,“那、那行吧……”

她又看了眼两个人,低下头写单子,“尽头另外一边已经有人了,对面那一间是空的,那间是娱乐套间,里面有沙发,还有一张小床,一进门的柜子里有被子,你还需要什么可以招呼我们。”

降头师“嗯”了一声,拿过钥匙转身就走,看到旁边的人捂着肚子弓着腰,又抬手扶住他一起走。

服务员又喊了声,“要不要热水?这有暖水瓶!”

降头师猛地回头盯着她看,服务员咽了咽口水举了下手里的暖水瓶。

降头师一言不发上前接过暖水瓶,眼睛始终没离开服务员的脸。

服务员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也有些莫名其妙。

降头师的动作很慢,最后又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等着两个人转入走廊,服务员才拍了下胸脯,刚才被盯得有点紧张,那人的眼神也有点吓人。

她小声嘀咕一句,“真是两个怪人!还一楼旺财,啧,迷信!”

降头师来到房间门口,看了眼对面的房间,旁边屋子里传来不大不小的麻将声,即使房间做了隔音,依然干扰到他的听觉。

他现在无法听到对面房间的声音。

他闭眼凝神感受着,脸色突地一变,又看看身边人咬了咬牙开门走进房间。

这个房间里的设施和甜宝那间差不多,屋子中间一张大圆桌,四面一折叠就变成方的麻将桌。

旁边屏风后面有一张单人床。

降头师扶着男人躺到床上,“再忍忍,会好的!”

他的眼里带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男人摇摇头,“好像和之前的疼有点不一样,我说不上来,就有点像白天时要放屁的感觉……

降头师给她号了号脉,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赶紧询问,“怎么了?”

降头师拉着椅子坐下,屏息凝神再重新摸了摸他的脉博,又摸了摸自己的脉,再重新摸回男人的脉。

男人惊慌地坐起身,“我的病情又加重了?”

“不是,我说不上来,那个蛊我明明解了的,但是现在又好像没解彻底……”

降头师站起身背着手在床边走了走,随即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盘膝打坐。

另一个房间里,甜宝手拄着下巴看着屋子里老小鬼们的互动,突然她的耳朵动了动,嘴角逐渐上扬。

“他们来了,就住在对面!”

肖扬啧了一声,“三个回合一点便宜没讨到还敢来?”

甜宝看他一眼,“那有什么不敢的?富贵险中求,也许在他们看来冒这个险完全值得,他的大招肯定还没放出来呢!”

敢带着一个只能算是猪队友的人孤身一人来到陌生的城市,必是有他的认为可以依仗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