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这既然要破了这嫁衣杀人的案子,那就要看看尸体了。”
李莲花说完,便拉着孙皖皖往灵堂走去,方多病见就剩他一个人了,也连忙跟上李莲花。
三人走到灵堂,发现灵堂空荡荡的,没有人在这里看守。
方多病:“这停灵七日,才三日就没什么人了,看来采莲庄对这位刚死去的少夫人的确不怎么上心啊?”
三人都对着棺椁拜了拜,上了炷香,这才走到棺材前。
孙皖皖见两个人要开棺,便将手套面罩递给了他们,毕竟是尸体,还是要多注意一下。
李莲花穿戴好,见两人也穿戴整齐之后,便打开了棺材。
棺椁里躺着的女子,尸体肿胀,腹部积水,尸体的尸斑是浅红色的,通过尸体呈现的死因确实是溺水而亡。
孙皖皖自己检查着尸体,发现这位死去的少夫人的脖颈处有很多的淤青。
孙皖皖:“花花,你看这。”
孙皖皖指了指尸体的脖颈处,又发现手骨也被折断了。
刚想说她的发现,就发现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采莲庄的少庄主,郭祸。
郭祸见三个人正围着棺材,棺材被打开了,连忙快步走上前去。
郭祸:“几位这是干嘛呀?”
方多病上前解释他们的行为,可郭祸却觉得这该检查的早就都检查过了,他的未婚妻已经逝去,希望不要再打扰他未婚妻的安宁。
李莲花:“郭少爷,尊夫人前几日托梦于我,哭诉冤屈,无法安宁,所以我们才来采莲庄的。”
方多病见郭祸满脸的不信,只好尴尬的将他前不久和李莲花在灵山派,可以通灵的事告诉了郭祸。
孙皖皖见李莲花和方多病在前面忽悠着郭祸,自己便低下头继续动作小心的检查着尸体。
郭祸虽然被两人说服,但是还是觉得应该先告知父亲才能如此行事,方多病连忙说此事他们会一力承担,不会殃及于他,这才让郭祸放下心。
孙皖皖:“郭少爷,尊夫人既然是溺水身亡,为何这脖颈处会有这么严重的损伤,手骨也是折断的?”
郭祸连忙解释:“我们可从来没跟她动过手啊,这之前衙门的人来检查过,说是新娘失足落水,这伤是她挣扎撞伤所致的。”
孙皖皖:“这伤确实不是被人打才留下的。”
方多病又问了问郭祸当晚的情况。
郭祸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将当晚的情形都说了一遍,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
李莲花又问道为何新娘身边没有丫鬟随行,郭祸便解释道按照习俗,新娘需要穿上娘亲亲手做的婚鞋,否则不吉利,当时新娘的婚鞋丢了,丫鬟去取婚鞋了,所以身旁没有其他丫鬟。
李莲花又问了尸体是如何发现的,郭祸就又将当晚如何发现尸体的事说了一遍,还说他父亲之前要去的两位续弦的尸体也是在那发现的。
李莲花想了想:“听闻尊夫人是威远镖局的千金?”
郭祸不知道李莲花问着干什么,便点了点头。
李莲花:“这威远镖局,处于临海,这镖局千金怎么会不识水性?”
方多病也反应过来:“对啊,这熟知水性,怎么会溺水而亡呢?”
三人看着郭祸,想看郭祸的反应,郭祸却脸色平静的想了想。
郭祸:“丫鬟说,新娘前夜饮了些酒,可能是因为醉酒导致身体不太清醒,这才导致的溺亡。”
李莲花:“这新婚前夜,新娘却穿着嫁衣喝的大醉,身边还没有丫鬟随行,你不觉得奇怪吗?”
原本想在试探郭祸的反应,却没想他愣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难道她是被人害死的?”
下一秒郭祸又连忙否认,说新娘刚到采莲庄不久,和所有人都无冤无仇,不应该有人会害他。
郭祸低头想了想,却转移话题说他听说过他们一直在找的六指怪人,说这个六指怪人到过采莲庄,之后就不见踪迹了。
说是这六指怪人将新娘杀了。
刚说完,有东西从门外飞了进来,李莲花伸手抓住,就见笛飞声走了进来,李莲花将手里的东西打开,发现是一幅画,上面还写着字。
这字和狮魂当年寄给乔婉娩的信上的字迹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