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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辰泽推开简安然卧室门,正看见简安然和个男人靠在一起,顿时蹙起,原本温柔的目光也瞬间冷沉下来。

他费尽心思布置家里,费尽心思给她准备各种惊喜,而她……

竟然把这里当做是她和男人约会的场所,甚至他们起品尝了他准备的蛋糕。

贺辰泽隐忍着怒气,吩咐身侧的王婶道:“叫醒小姐。”

王婶被贺辰泽语气里的寒气吓得一抖,猜测着屋子里到底是怎样的场景,贺辰泽才会如此动怒。

贺辰泽离开后,王婶走进屋看到眼前的景象在读懂,贺辰泽脾气的来由。

这次小姐着实是有些过分,少爷对小姐的心思,她作为旁观者是清楚的。

没有哪个男人能看得了自己心爱女人睡在其他男人身侧,甚至那男人怀里的抱枕,还是少爷今天上午给小姐特意置备的,同时,她也感慨小姐也太不长心了,怎么可以带着外面的男人睡到自己的卧室来。

“小姐,醒醒,少爷回来了。”

王婶轻拍简安然小声唤着。

简安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是王婶,再扫向身侧的良颂,瞬间睡意全无。

她竟枕在良颂肩膀睡着了!

“不还意思啊,良颂。“

良颂由于喝了酒,也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状态,他和简安然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待简安然带良颂下楼,贺辰泽已经在客厅坐着了。

他冷沉着脸,不知何时已经抽完了一颗烟,那残余的烟蒂还在烟灰缸里冒着点点火光。

印象里,贺辰泽已经很久不成吸烟,简安然意识到贺辰泽可能是已经看到卧室里的一幕,心里不由发怵,她轻手轻脚的走到贺辰泽身侧,像个犯错的孩子,“哥……”

只叫了人一声,便没有下文。

良颂走后,贺辰泽一直坐在客厅不说话,无论简安然和他说什么,他也不理,只自顾自的抽烟。

“回去睡觉。”

时间到九点半的时候,贺辰泽才开口对简安然说出第一句话。

简安然见贺辰泽终于肯理自己,悬着的心,才有些许放松,可她不知道该怎样回应她,是乖乖睡觉,还是继续解释刚刚的一切呢?

一时不知如何选择,简安然竟在心里竟心大的用点兵点将的方式做了选择。

她决定听从贺辰泽的安排,去乖乖睡觉。

夜里简安然睡得沉,却不知是不是做梦,她隐约感觉身后正有个火烫的身体包裹着她。

简安然恍惚的睁开眼睛,正看见贺辰泽一双如鹰隼般的墨眸正讳莫如深的盯着她。

他见简安然转醒,随即薄唇轻启:”简安然,你喜欢那个男人是不是?亏我还费尽心思讨你开心,你个没良心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今天,本来我要和你说很重要的事,可是,都被你搞砸了,你知道吗?“

他口中的浓重酒气温温热热,尽数扑打在简安然的脸上,语气除了狠厉之外,竟还有几分孩子气的嗔怪。

显然,他在吃醋。

简安然迷迷糊糊的,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贺辰泽整个人从床上抓着手腕拽起来,他将她一把甩进浴室。

“简安然,你想男人了,是不是,那要不要我给你降降温。”

贺辰泽手里拿着花洒,残忍的将花洒调制冷水,对着简安然的脸一顿喷洒。

简安然被呛得无法呼吸,咳嗽着躲避,原本的睡意全部被呛水的濒死体验替代。

她甚至有一瞬感觉自己再次掉进了河里,无法呼吸,那滋味着实难受。

简安然央求着,“哥哥,求你……停下,今天……对不起,我真的……”

没等她说完,贺辰泽直接吻了上去,他扔下花洒,直接吻在简安然的唇上。

他研磨她,撕咬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简安然瞪大双眼惊住几秒,随即开始回应他。

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他们彼此交缠,谁也不肯先放开谁,似是要将对方融进血肉。

热吻之后,贺辰泽拖着简安然的脸,“简安然,你不是我妹妹。你知道吗?你不是我妹妹。”

贺辰泽没头没脑说着简安然听不懂的话,她的手抵在贺辰泽的胸膛,只感觉得到他此刻剧烈的心跳。

就在今天晚上,贺辰泽已经调查清楚,他和简安然并无血缘关系,一切都只是虚惊的巧合。

他原本还买了钻戒要送给她,他想套牢她,让她这辈子只是他的女人,只属于他。

可在看见简安然睡在其他男人肩膀上时,他的心开始变得无比嫉妒,原本傲然的他竟不敢像从前一般确信的认为,简安然只爱他。

但他却又是那样的专断、霸道。

他想用她的方式,毫不留情的霸占了她。

既然他们没有血缘,那么自己这样做,至少不算是畜生吧……

“辰泽,我还准备好……”

贺辰泽没有听简安然的央求,直接将她占有,这次,他希望她从心到身都是他的。

原本贺辰泽以为占有她,他们就会在一起,可无论谁都不会想到,清晨醒来的他,竟根本没有找到简安然的身影。

贺辰泽找疯了,结果等他带人找到简安然时,简安然竟和良颂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一刻,他疯了,再顾不上礼义廉耻。

贺辰泽直接一把掀开盖着简安然的被子,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拖到地上。

“简安然,我一个人喂不饱你?一个晚上,你要找两个男人?要不要我再帮你,多叫几个男人过来满足你?“

他的话字字句句都似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般的狠厉,简安然哆嗦着远处的被子往身前遮挡。

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自己这是在那里!

很显然,刚刚的捉奸在床不过是有人在故意陷害。

但是她却无法解释,她昨夜也是喝了酒的,只记得自己和贺辰泽上床了,之后的事她一点也记不起,但模糊里她记得自己做了个梦,那是和贺辰泽的婚礼。

本是美梦一场,可睁开眼睛却是噩梦,推她如地狱的噩梦。

这件事,长长久久的影响着她和贺辰泽,以至于贺辰泽虽然在简安然毕业后娶了她为妻,却始终无法释怀当初的事。

贺辰泽无法想到,简安然为什么会和他发生关系后,半夜跑出去,更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在同一天晚上和其他男人上床,他只记得,他捉到她时她衣不蔽体,身上带着他的痕迹,可身边睡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这画面,他想想就恶心,只要忆起他就感觉自己无法爱她,至少是无法像从前那样坦然的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