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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

籔内义行急切的看向山村刑警,激动的刨根究底道:

“犯人是谁?!”

话音刚落。

东方皓月在精神世界悄咪咪的猜测道:

“应该是籔内义房,我感觉他的疑点最多、比方说技艺精湛的巴西柔术还有位于庭院的奇怪表情!

不过...他没有充分的作案时间,到底怎么杀害的籔内真知子......?”

东方皓月百思不得其解。

工藤有希子静谧无声的倚立原地,双手竖着背负身后、手腕交叉,蓝色的瞳孔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她端庄优雅的看着山村刑警、仿佛透过山村的身影看见幕后的工藤新一,嘴角勾起一抹欣赏的弧线,在心里闲情逸致的微笑道:

“进入了正题,你可要好好的推理、新一。

因为...我和优作......

我和优作一直在看着你...看着你有没有充分的智慧对付黑衣组织、保护好你的心上人、东方皓月。”

工藤有希子念头刚落,无意间触动了东方家族成员的真名不可以在想着那个人的同时念出或在心里念出那人名字的至高法则。

东方皓月冥冥之中似有感知,不由自主的神情一怔,在精神世界迷惑的难以确定道:

“好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为什么?”

“事实上......”

工藤新一一如既往的卖着关子。

他拖着长音,圆润脑袋始终偏向右边,深沉的揭露道:

“把菜刀刺入籔内真知子的胸膛、令其当场毙命、将她藏在井底的罪魁祸首是......”

“喂、你真的没在开玩笑?”

籔内义行深表质疑的看着山村刑警,不满的确认道:

“犯人不就是昨天在外面闲逛的墨镜男?”

籔内义行未等工藤新一回应,自顾自的讲述道:

“那家伙的真面目多半是我妈妈的哥哥。

因为我妈妈在十五年前坠入井底而亡,所以那家伙对此怀恨在心、具备充分的杀人动机。

换句话说,只要抓住他,我们就可以掌握证......”

“不,你说的那个人不是罪魁祸首。”

工藤新一的言语充斥着毋庸置疑。

东方皓月在精神世界单手扶额、尴尬至极的吐槽道:

“墨镜男怎么可能是罪魁祸首、分明是优作叔叔嘛!

他也真是的、非要秘密前来的创造惊喜给有希子姐姐,害得不明真相的大家以为鬼鬼祟祟的优作是犯人、紧张的不得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啊......

他在白天喝的醉醺醺的回到家、衣领沾染鲜艳的口红印,有希子不生气的离家出走才怪......!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的妻子气呼呼的离家出走,丈夫当然要想办法哄好妻子、诚恳的劝她回家!

至于怎么劝...只要彼此真心相爱,对方不远千里的出现在眼前就是最好的劝说方式~!

而且~~~

在对方不知情的时候、一下子出现在对方的眼前、变相营造惊喜的氛围,劝说的成功率一定会大大提高~~~!”

念头刚落。

“你......”

籔内义行瞳孔骤缩,惊骇莫名的看着山村刑警,下意识的质问道:

“你说什么!?”

“真知子女士在森林停车、徒步归来,你们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

工藤新一淡然的分析道:

“如果墨镜男在外埋伏真知子,那么他没有理由冒着风险把尸体藏在井底、更没有必要使用绳索捆绑尸体、增加引人注意的可能性。”

“可是......”

籔内义行的脸颊流淌一滴冷汗,身体微微前倾,不太自信的揣测道:

“他那么做的原因是不是希望我们想起十五年前的事情......?”

“而且......”

籔内広美站在籔内秀和左后方,神色不安的描述道:

“尸体的口袋无缘无故的放着一朵山茶花。”

“他一定是想杀光我们!!”

籔内义行激动万分,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杀光我们?”

工藤新一不慌不忙的反问一句,怡然自得的轻笑道:

“这里不是隔绝外界的封闭空间、对不对?

一旦有人发现尸体,我们警方必定赶至案发现场、封锁周边地带。

如此一来,无法自由出入这座宅邸的可疑人物注定不能杀害所有人。

而且......”

工藤新一沉吟片刻,古井无波的判断道:

“真知子的不幸身亡跟十五年前的事件无关,犯人没有必要在即将丢入井底的尸体身上藏匿山茶花、借此暗示十五年前的事件。”

“照你这么说,在外偷窥的男人到底是谁?”

籔内义行难以理解的看着山村刑警,慎重的补充道:

“那个戴着墨镜的家伙。”

“他大概是某人为了调查籔内义房的真实身份、特意雇佣的侦探。”

工藤新一面不改色的忽悠一句,镇定自若的解释道:

“警方到来之后,墨镜男依旧留在附近窥探庭院、似乎不太担心警方将他逮捕、足以证明他的身份清白。”

“等、等一下,犯人不是墨镜男的话......”

籔内広美双手握拳放置胸前,紧张极了。

籔内义行的脸颊流淌数滴冷汗,惊疑不定的有所猜测道:

“不...不会吧......”

“是的,有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面......”

工藤新一双目一凝,言辞凌厉的告知道:

“就是杀害真知子女士的罪魁祸首!”

“喂喂、之前明明有说过吧?”

籔内义行紧紧的盯着山村刑警,严肃的重申道:

“昨天晚上,真知子去了车站前面的酒店。

等到九点左右,她在宴会的现场给家里打了电话!”

“即使她打完电话立刻开车,至少也要十点多钟才能到家。”

籔内秀和沉稳的看着山村刑警,有理有据的陈述道:

“昨晚十点到发现尸体的时间之内,我们一直待在会客室、根本没有作案的机会。”

籔内秀和转头看向神色不安的籔内広美,谨慎的寻求认同道:

“広美昨晚接听的电话正是真知子本人的声音、我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