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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冰凉的瓷砖和洗漱台面,都被带着染上温度。

沈亭之全身都是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感受着锁骨间传来的细微疼痛 ,垂眸看着只留下发顶给他的男人,晕晕乎乎的大脑没有思考,完全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陆闻亭,你好像狗啊。”

耳边传来男人的闷笑,和一口明显加重力道的咬噬:

“清珺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沈亭之伸出无力的手推他:“……让开。”

陆闻亭眯眼看着眼瞳湿润,眼尾完全被红色浸染的青年,眸中暗色更沉。

“晚了。”他一下一下啄吻着青年露在外面外面,白到晃眼的皮肤。

“国师大人之前没赶朕,现在没机会了。”

扎根在灵魂里的称呼让沈亭之晕晕乎乎的大脑更加不好使,思绪恍惚还以为在以前。

他迷蒙的眼睛眨啊眨,蝶翼样的睫毛颤动着,抬手落在陆闻亭发顶,很是疑惑:

“唔……你头发怎么变短了?”

陆闻亭握住青年的手腕,把那只泛着一层薄粉的手拖到唇边,咬在青年指尖:

“因为我现在不是皇帝了啊。”

沈亭之惊了:“什么?陆安那崽子敢篡位?!”

陆闻亭笑得停不下来,暂时歇了继续逗弄青年的心思。

他单手把青年双手扣住,另外一只手随意一动,已经被挑开所以系带的外衫柔顺滑落在地。

一丝不剩。

浴室内的温度虽然不低,但肌肤与空气接触的那一瞬间,沈亭之还是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这一丝凉意,让沈亭之晕晕乎乎的脑子得了一瞬的清明。

视线将浴室内的每一样东西都收了进去,他想起自己不到一分钟前才说的话,恼怒瞪向陆闻亭。

殊不知,他现在眼含秋水的模样,哪怕是恼怒,落在陆闻亭眼中,完全就是挑逗。

“宝贝清醒了?”陆闻亭稳稳托住青年,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

沈亭之垂眼看他:“……你就知道欺负我。”

陆闻亭弯腰,把怀中人放到浴缸中,语调轻浮:“欺负……清珺你就喜欢我这样‘欺负’你吗?”

沈亭之怼不回去,把头埋进水中不去看他。

陆闻亭解完衣服扣子开始解皮带。

听见金属落地的声音,沈亭之忽略不下去了,从水里出来,侧眸只看一眼,就立马偏过头,每个字都在抖:

“你干什么?”

“陪国师大人洗澡啊。”男人笑得恶劣,“这可是您亲自要求的。”

入水声响起几秒后,紧闭着眼睛的青年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多了一个人。

哪怕闭着眼睛没去看,一想到两人现在什么都没有穿,在浴缸里的模样,沈亭之就全身都羞红了。

偏偏身后的人没皮没脸:“幸好装修的时候相信直觉,订的双人浴缸。”

“要是太小了,现在都没办法陪国师大人你呢。”

沈亭之,摸到身后那人的腿,用力掐了一下:

“我是叫你给我洗, 没叫你陪我。”

“都一样。”陆闻亭眼睛都不眨一下开始乱说,一只手把玩着沈亭之垂在水中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放在青年纤细的腰肢上,用力朝内一揽。

沈亭之瞬间失力,被带着整个人坐到了陆闻亭怀里。

“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人掐住下巴侧过头,被堵住了唇。

这一次的吻和在洗手台前的那个完全不相同。

之前的那个吻,更多的是占有和掠夺。

现在的,只有温柔。

沈亭之一再告诫自己要保持清醒,最终却还是被温柔蛊惑,又被亲的软了身体,大脑再次混沌。

什么时候变成了跨坐在陆闻亭腿上,和他面对面的姿势都没发现。

青年所有的感知,都被亲他的那个男人给夺去了。

唯一还有的一点思绪,想的也是这种感觉好熟悉。

熟悉到,带着灵魂都在颤栗。

陆闻亭并不满足于单纯的亲吻,在沈亭之唇上调情似咬了一口后,辗转往下。

他的手捏住后颈的软肉不停揉捏,顺着脊椎一路向下轻抚着。

沈亭之扣紧陆闻亭的肩膀,在男人肩膀上留下血痕。

陆闻亭浑然不觉,…………,咬着青年耳垂轻声道:“国师大人喜欢吗?”

沈亭之被这个称呼刺激的整个人都紧绷起来。

陆闻亭额角沁出更多的汗:

“清珺,…………。”

……………………

沈亭之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乖巧照着男人的话…………。

“不舒服。”他委屈到都带上了哭腔,“难受。”

陆闻亭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乖,宝宝。”

“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

“我向你保证……”

可这个一会儿一了多久,神思混沌的沈亭之不知道,清醒的陆闻亭也不知道。

他们能感受到的只有彼此。

浴缸内的水随着主人的动作晃荡,一半都晃在了外面。

整个浴室内除了水晃动的声音外,粗喘声与细碎的呜咽声夹杂在里面。

陆闻亭额角和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一下又一下,温柔吻着一直颤栗不止的青年:

“宝宝,别怕……”

……………………

沈亭之趴在罪魁祸首胸前呜呜咽咽的哭。

“好了好了。”陆闻亭柔声安抚着怀中的青年。

………………

浴缸内的水波动的更厉害了,大有要全部洒出来的趋势。

陆闻亭抱着青年从浴缸中站起,朝浴室外走去。

每走一步,肩膀都会被咬一下。

一直到了浴室外,他直接抱着沈亭之倒在床上。

卧室的窗帘没关,庭院中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在地上映出两个纠缠的人影。

偶尔窗帘脚被空调吹动 扬起后再次落下。

卧室门外,打扫好道观赶来的小纸人们被一个厚重的结界挡在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同时,也听不到一丝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

小纸人们挠了挠结界 发现打不开,面面相觑后,委屈倒下。

哼,大不了在这里等一晚上!

——————

别问怎么不连贯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