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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傅庭琛一边借着酒劲,佯装醉得人事不醒沉沉睡去。

然而,即便在睡梦中,他那微蹙的眉头、偶尔紧绷的肌肉,还有无意识抽动的手指,皆表明他内心尚存一丝警惕,仿若一头沉睡的猛兽,随时准备应对可能降临的危机。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屋内。傅庭琛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昏沉。就在他尚未完全清醒之时,远处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轻微脚步声,这细微的声响瞬间令他从混沌中警觉起来,猛地坐直身子,目光直直地射向门口。

此时,门被敲了几下之后,就从门外传出来了鬼秀才的声音。

“银狐兄弟,睡醒了没有?我是鬼秀才,特意叫你跟我一起吃早餐。”鬼秀才热情地说道。

这时傅庭琛下了床,仔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以平复心绪,而后稳步走上前,缓缓地将房门打开。

紧接着,他在鬼秀才的面前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打了一个哈欠,仿佛刚才的紧张从未存在过,然后疑惑地说道:

“鬼秀才,我怎么觉得我这睡一觉,房间怎么还换了呢?”

鬼秀才打着马虎眼,连忙应道:“哎呀,银狐兄弟,之前那屋子朝向不好,这屋朝向佳,以后你就住这儿!”

傅庭琛心中明了此事的前因后果,并没有过多追问,紧接着就随鬼秀才共同享用早餐。

早餐过后,鬼秀才笑着说道:“你可以在这周围转转,了解了解这里的情况。”

傅庭琛闻言心中暗喜,正有此意,便离开了鬼秀才的房间。他看似闲庭信步,目光随意扫过周围景致,实则在暗暗观察周围环境,以便日后若有状况能凭借对地形的熟悉顺利脱身。

如此这般又过了一会,傅庭琛全神贯注于勘察地形。正当他稍有停歇之时,忽然一个身影闯入他的视线,定睛一看,竟然是贾娇娇。

而此时,贾娇娇也看见了傅庭琛,只见她快步走到傅庭琛面前,故作扭捏之态,抬眸看向傅庭琛,娇声说道:

“银狐,我喜欢你,我愿意嫁给你,你愿意娶我吗?”

就在此时,在一旁角落里的吴富贵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手握成拳,神情紧张。

傅庭琛听到贾娇娇的话,思绪瞬间被拉回到昨日那不堪的场景中,心中暗想:

“这贾娇娇昨日趁我装醉,竟对我上下其手,那双手在我上身胡乱摸索,现在我一想起,那恶心感瞬间升至喉头。

真不知道吴富贵是怎么想的,居然还喜欢上了贾娇娇,难道他有受虐倾向?”

随即,傅庭琛毫不犹豫地立马回绝了贾娇娇,他一脸嫌恶,目光冰冷地说道:

“贾娇娇,别异想天开了!我银狐喜欢的那可是年轻貌美的大美女,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说完,还没等贾娇娇从这话语中回过神来,傅庭琛便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哪还有心思观察地形,转身就匆匆忙忙地往自己的房间逃去。徒留下受打击的贾娇娇呆立在原地。

而此刻,正与刘玉玲讲述这段回忆的傅庭琛,回想起贾娇娇向自己求婚那一幕,仿佛又置身于当时窘迫的情境之中,顿时感觉口有点渴,嗓子像冒烟了。

于是他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这时,刘玉玲瞪大眼睛,着急地问道:“后来咋样啦?后来咋样啦?”

傅庭琛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说:“嘿哟,敢情你把我这当成评书听呐?”

刘玉玲听了嘿嘿一笑,挤眉弄眼地说:“差不多差不多,不过你这经历可太逗啦!你说那段火龙果跟臭豆腐的暗号,简直把我笑岔气了。你说是什么神人能想到火龙果与臭豆腐的暗号,这暗号绝了,绝对没有人误说这个暗号。”

此时,傅庭琛茫然地摇了摇头,对刘玉玲说道:“那你见过火龙果吗?我开始听这个暗号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乱起名的。”

刘玉玲闻言坏坏地说道:“火龙果啊,它外表红红的,有绿色的鳞片一样的叶子,里面的果肉有白色也有红色,籽儿小小的,像黑芝麻。”

描述完火龙果后,刘玉玲接着坏笑着说道:“哈哈,那你知道吃完火龙果再吃臭豆腐会怎么样不?”

傅庭琛依旧摇了摇头,急切地追问道:“到底有什么后果呀?”

刘玉玲听了,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后果就是你会在茅房里扎根,一直蹲到腿软脚麻拉到虚脱为止,说不定还得让人抬出来哟!”

傅庭琛听后一脸无语,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

刘玉玲看到他这表情,连忙又说道:“哎呀,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不过呢,以你的身体素质来讲的话,有可能也就是轻微的肠胃不适。”

傅庭琛闻言一脸生无可恋,摆摆手说道:“得得得,别扯这有的没的啦。之后我跟那贾老虎吃了顿晌午饭,这贾老虎因为贾娇娇那档子事儿向我赔礼道歉,说要送个姑娘给我寻开心,当时我哪知道是你,这不,后面的事儿你就都清楚了。”

紧接着,傅庭琛收起脸上的无奈,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郑重地说道:“刘玉玲,事已至此,你得配合我演戏,得当我的女人。这里可是土匪窝,情况严峻得很,咱们一旦露馅,就会有生命危险,可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你别不当回事!”

然而,就在这时,傅庭琛冷不丁地扑向坐在床上的刘玉玲,做出欲扒开她衣服、亲吻她脖颈的样子,一副急不可耐、欲行不轨的模样。

此时刘玉玲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傅庭琛,心中满是疑惑:

“哎呀呀,这傅庭琛到底是咋回事嘛!之前还一本正经,现在却完全变了样,难不成这家伙有双重人格?

一个人格是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另一个人格却是个见到美色就走不动道的浪荡子!这也太让人捉摸不透啦!”

正在刘玉玲满心狐疑之际,门被大力地踹开了。此时,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紧张的气氛如浓雾般弥漫开来。究竟是谁如此粗暴地踹门而入?

原来竟是贾娇娇!她此时看到这一幕,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时,傅庭琛依旧趴在刘玉玲的身上,转过头冲贾娇娇大声喊道:“滚出去,没看老子正办事呢,再打扰老子,小心老子揍你。”

刘玉玲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傅庭琛是故意做给贾娇娇看的。

此时贾娇娇站在门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她并没有像正常女孩一样生气跑掉,而是径直走到傅庭琛旁边,一把将傅庭琛拽了起来。

贾娇娇一边拽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是老娘头一次心动,特别想要嫁的男人,即便你拒绝了我,但是你也不能碰别的女人,你如果要碰女人,就只能碰我!否则你碰一个女人,我就弄死一个!”

这时,旁边的刘玉玲一听这狠话,立马吓得浑身一颤,害怕起来,瞪大双眼看向贾娇娇,心中暗想:

“这就是傅庭琛口中的贾娇娇?瞧着真是让人难以下口,正常男人想必都不会喜欢。嗯……唯有吴富贵是个例外。也不知他心里到底咋想的,莫不是被贾娇娇欺负得心理扭曲,已经算不上正常男人的心理了?”

此时,傅庭琛被贾娇娇拽着,眼角余光瞥见屋门口站着一群人,其中有贾老虎和鬼秀才。

他原本想要挣脱贾娇娇的动作猛地一顿,心思敏捷的他瞬间有了主意,故意装出挣脱不开十分费劲的模样,脸色也刻意表现得十分难看,随后大吼道:

“贾娇娇,你疯了?放开我,如果你再不放开我,我就不客气了!”

这时,贾娇娇丝毫不为所动,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咬牙切齿地说道:

“今天你要是敢碰床上这个女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别想从我手里逃出去!”

此时他们正处于僵持当中,傅庭琛趁着贾娇娇不注意,用余光扫了一下贾老虎和鬼秀才。

只见鬼秀才目光锐利,紧盯着这边,仿佛在审视着什么,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而贾老虎则咧着嘴,脸上那笑容透着一股不怀好意的狡黠,似乎在等着看一场好戏。

随后,傅庭琛看似灵机一动,实则是故意做给贾老虎和鬼秀才看,只见他迅速地脱掉外衣,装作用力一挣,终于挣脱了贾娇娇的束缚。紧接着,两人就在屋里激烈地打了起来。

只见那五大三粗的贾娇娇如猛狮一般,挥舞着粗壮的手臂,气势汹汹地朝着傅庭琛扑去。

傅庭琛看似左闪右避,实则故意卖了些破绽,让贾娇娇得以暂时占了上风。

贾娇娇猛地一拳挥出,傅庭琛佯装躲闪不及,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拳,“哎哟”一声,身子踉跄了好几步。

紧接着,贾娇娇又是一脚飞踢而来,傅庭琛敏捷地侧身避开,却仍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贾娇娇乘胜追击,再度挥拳,傅庭琛勉强招架,被逼得步步后退,看似已露败相。

就在这时,贾老虎见状,刚要抬起胳膊出面制止,鬼秀才却伸手将他的胳膊挡了下来,对着贾老虎摇了摇头,示意先看看再说。

此时,刘玉玲看着傅庭琛和贾娇娇的打斗场面,满心疑惑地想:“咦,傅庭琛有那么弱吗?怎么会打不过这个贾娇娇呢?”

忽然,她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瞬间明白了傅庭琛的用意。

哎呀,我虽然不是这场面的主角,但也得尽量投入一些,演得逼真一点才行!

于是,她立马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得她心里叫苦:

“哎呀妈呀,咋掐得这么疼呢!”

紧接着,她眼睛瞬间湿润,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床上抱着腿,泪眼汪汪地看着这混乱的场面。

与此同时,鬼秀才狭长的眼睛紧紧眯起,眉头紧锁,双手抱在胸前,指节不自觉地轻轻叩击着手臂,心中暗自盘算不停。

随后,他那锐利的目光在贾娇娇和傅庭琛之间来回游移,试图从他们的一招一式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

紧接着,他的视线转向墙角床边的刘玉玲,将她那可怜的模样尽收眼底。然而,他专注地端详了许久,却依旧未能察觉任何异常。

此时,傅庭琛见贾老虎和鬼秀才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便故意让贾娇娇踢中了自己的腿。这一脚力道不轻,傅庭琛顺势倒在地上。贾娇娇大步上前,抓起傅庭琛的脖领子,挥舞着拳头,就想往傅庭琛戴面具的脸上招呼。

这时贾老虎实在看不下去了,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

“贾娇娇!你给我住手!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平时我当哥哥的惯着你,可银狐兄弟是我的贵客,你不能对贵客如此无礼,赶快给我出来!”

贾娇娇听见贾老虎的呵斥声,眼看那紧握的拳头就要揍到傅庭琛脸上时,生生停住了手。

随后,她愤愤不平地松开了抓着傅庭琛脖领子的手,站起身来,狠狠地跺了跺脚,嘴里嘟囔着:“哼!”随后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这时,贾老虎赶忙走上前几步,扶起躺在地上的傅庭琛,满脸愧疚地赔礼道歉:

“哎呀,实在对不起啊!我这妹子不懂事,都怪我平时把她给惯坏了,您别介意,别介意。”

说完,贾老虎转过身朝着众人摆摆手说道:“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紧接着,他又看向傅庭琛,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眼神挑了挑,头朝着刘玉玲的方向挪了挪,那眼神仿佛在说:“咱俩都是男人,懂的。”

然后,他拍了拍傅庭琛的肩膀,接着说道:“你们俩继续,继续。”随后,便匆匆转身走出了门口。

此时鬼秀才见状,也紧跟着贾老虎走了出去。

这时,傅庭琛呲着牙,装出很疼痛的样子,一边揉着被贾娇娇打痛的部位,一边径直走向房门口。待他把门关好的那一刹那,傅庭琛瞬间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的疼痛都是伪装。

刘玉玲见此情形,在心里偷着乐:这傅庭琛还真有演戏的天分,要是在 21 世纪,妥妥的一个影帝级别呀。

此时刘玉玲刚想对傅庭琛说话,傅庭琛见状赶忙跑了几步,伸手捂住刘玉玲的嘴,同时头微微向外边挪了挪,然后看向刘玉玲缓缓地摇了摇头。刘玉玲瞬间明白过来,外面可能有人在偷听。

于是刘玉玲轻拍了拍胸脯,指了指自己,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诉傅庭琛:“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接下来就由我开始表演。”

紧接着,傅庭琛缓缓地松开了放在刘玉玲嘴上的手。刘玉玲站在床上,时不时地推推床,重重地踩踩床,使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随后,她又紧接着发出那种欢爱过后的娇嗔声音。

此时傅庭琛听着这个声音,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自觉地扯了扯领口,又吞咽了几口唾沫,脸色微红。心想:

这刘玉玲才十几岁,怎么就懂得这么多?刘玉刚平时到底是怎么教妹妹的?难道就不管着她,任由她看一些不好的书籍吗?

可不知为何,听到这特别的声音,自己竟有了反应。自己可是经过特殊部队训练的,对女人的诱惑向来心如止水,除了刘诗婉那一吻曾让自己心动过,其余时候从未有过这般感觉。如今这种状况若不是心动,怎会如此?

想到这,他又瞧了瞧此时的刘玉玲,瞧着她那机灵劲和不怯场的模样,难道自己真的对她有了几分在意?这难道就是心动的感觉?

这时候,刘玉玲觉得光自己发出声音不太像,于是她上前扯了扯傅庭琛的衣角,用口型示意道:“你也发出声音,配合一下好不好?”

傅庭琛看懂了刘玉玲的意思,忙摆了摆手,那模样仿佛在说:“得,这事你做吧,我做不来。”

刘玉玲看着傅庭琛那扭捏的样子,心里暗自嘀咕:“哎呀,真是的,这肯定是一个处男。”

于是她一生气,使劲一跺。由于刘玉玲曾经在无字天书里锻炼过,脚劲颇大,而这床本就有些破旧,刘玉玲这一跺,瞬间感觉自己像腾空一般,“噗通”一声掉到了地下。

傅庭琛看到这一幕,顿时傻眼了,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刘玉玲也满脸的无语,呆呆地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在屋外偷听的鬼秀才听到屋里先是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而后紧接着听到床的断裂声,不禁在心里想:

“没想到啊,这银狐这么厉害,把这小姑娘折腾得这么狠,连床都折腾塌了。”

想完,鬼秀才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此时,傅庭琛听着门外偷听的鬼秀才离开的脚步声,对刘玉玲使了个眼色,示意那人离开了。刘玉玲见状立马心领神会,点了点头。

这时,傅庭琛向刘玉玲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赞赏的微笑,小声说道:

“刘玉玲,这论演技,你要数第一,没人敢数第二,这也太逼真了,把床都干塌了。”

刘玉玲呆萌地眨了眨眼,脸颊微红,略带羞涩地小声说道:“那还不是为了骗过门外的那个人,谁能想到这床这么不结实。”

傅庭琛忍不住笑出了声,赶忙捂住嘴,压低声音说:“还好咱们这招奏效了,估计屋外的那个人应该是相信了。”

刘玉玲轻轻拍去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说道:“希望如此吧。接下来咱们可得小心行事,千万别露马脚。”

傅庭琛点了点头,神色变得严肃异常:“嗯,我且问你,为何会被他们掳到这山洞里?”

紧接着,刘玉玲一五一十地向傅庭琛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傅庭琛听完刘玉玲的讲述后,沉吟片刻,说道:“既然你已牵扯进来,一时半会儿也难以出去,那你就必须好好配合我完成此次行动任务。我会尽量保护你的安全,若有机会,也会让你尽快脱身。”

此时房间里的气氛安静而又带着一丝紧张,两人都陷入了沉思,思考着接下来可能面临的种种状况以及应对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