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顿时觉得浑身涌起一股无力感,她拼命的推搡着,但是却还是没能抵抗住,男人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流转,她眼眶中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她一定要杀了刘辉,她一定要!
……
盛景商派人去搜寻白若欢的踪迹,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手机微信全部失联。
他的眉头微微拧在了一起,白素素坐在一旁的床上,她柔声说:“七少,您也不要太担心了,姐姐应该没事,也许,她是带肚子里的孩子去找他的父亲了。”
听见这话,盛景商立刻抬起头,眸光冷的像刀子一样,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说什么?”
白素素瞬间有些害怕了,但她还是按耐住了,她强撑着勇气说:“我只是猜测一下,不然姐姐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她能去哪儿呢?七少要是不喜欢听,就当我是说胡话的就好了。”
一阵死寂的沉默出现,盛景商的手紧紧的拽了拽床单,他不愿意相信,可是如今的事实情况摆在眼前,白素素说的也未尝没有道理。
白素素看着他已经难看下来的面色,心里涌起一股喜悦,她微微扯了扯唇角。
“七少,不如您就放姐姐离开吧,强留姐姐也没什么意思。”她低下头,轻声说,仿佛真的是一个处处都在为白若欢着想的好妹妹。
“你先回去休息吧。”盛景商阴沉着脸说,但他已经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对白素素散发自己的不悦。
“那我就先不打扰七少了,你有什么别的需要再叫我。”白素素这会儿也识趣的应了下来。
她刚走,盛景商立刻拿出手机说:“霍森,你查的怎么样了?还是没有消息吗?”
霍森的声音很快就透过手机传递过去:“盛总,属下无能,没能查到夫人去向。”
盛景商微微捏紧了手机,他低声说:“过来接我,我亲自去查。”
“可是您的伤……”霍森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
“死不了,过来接我。”
“是。”
……
白若欢虽稳住了刘福,但她也怕刘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疯,只能尽量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哎,你,你去给我做个饭。”刘福似乎是刚从外面喝了酒回来,脸颊红扑扑的一片。
“你……你这里什么也没有,怎么做。”白若欢说,她这几天被挂在房间里,吃的也都是别人送来的很简陋的饭菜。
刘福看着她白嫩的脸蛋,啧了一声说:“真是的,不知道娶你这么个花瓶过来有什么用。”
他说着,凑了上去,嘴里的酒味含着鼻息,直接喷洒在白若欢的脸上。
白若欢顿时嫌恶的后退了两步,虽然她也明白,尽量不要激怒正处于醉酒中的男人,可是她对刘福的厌恶,那是根本遮掩不住的。
见她躲闪,刘福瞬间更加不满起来,他拽住白若欢说:“你跑什么?我都答应不动你了,给我点好处也不行?你去打听打听,村里的人有几个我对你这么好的?”
白若欢只觉得被他握住的手,像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给抚摸了。
她冷着脸说:“你说过不碰我的!”
她这话的意思,便是碰也不让碰了,刘福也瞬间听懂了,眼眸逐渐冷了下来,他一巴掌打上白若欢的脸颊,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给你点好脸色,你还真当你来这里是当公主了?”
白若欢被打的脸偏向一边,瞬间肿了,她握紧了拳头,跌跌撞撞的从地上起来,她抄起旁边的棍子说:“你滚开,你再过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哈哈哈,你想怎么不客气?我倒还真是好奇。”
看着刘福淫邪的模样,白若欢绝望了,她想过这一天会很快来临,但她没有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如此快,她闭了闭眼睛,准备把棍子恶狠狠的敲向自己。
刘福瞬间察觉到了,立刻躲下她手中的棍子,脸色有些难看,酒也醒了几分:“你居然真的敢死。”
他们村子里拐过不少女人过来,那些女人和白若欢一样,也是动不动就要寻死觅活的,但很大一部分,再虐待过后,再稍微给点甜头,也不会真的去死。
毕竟只要是人就有求生欲,像白若欢这样果决的,简直是少之又少。
“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和你这样令人作呕的人相处,死有什么可怕的?”白若欢横竖已经不想活了,便也不再畏惧眼前人,她眼神里充斥着鄙夷。
这样的眼神让刘福瞬间恼火起来,他最讨厌这些生活优越的漂亮女人露出这样的表情,会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卑贱。
他笑的有些残忍起来:“你就算再高贵,现在也落在这瘫烂泥里了,你想死,我偏不如你的意,这些手段我本来没打算用在你的身上,但既然你不识趣,我也不对你客气了。”
白若欢瞬间感觉不好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身上就像是关牲畜一样,被上了锁链,她的嘴里还被塞进了一块足够厚实的毛巾。
“这下,你连自尽都做不到了,我看你还能怎么样。”刘福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他过了一会儿,又退了回来说:“我这人比较喜欢在床上配合一点的,你这几天要是受不住了,就把这个碗砸了,我就会给你送饭。”
显然,他是要饿白若欢几天,白若欢发不出任何声音,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
眼前人,哪怕是多看一眼,她也觉得污秽。
刘福顿时冷哼了一声,走了出去,他出去后,白若欢看着外面清清凉凉的夜色。
她忽然眼中露出几丝凄然和绝望起来,她看着旁边的碗,准备将碗摔碎,拿碎片割腕自杀。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异动。
白若欢立刻警惕的抬眸看去,下意识的以为是刘福又回来了,但是过来的竟然是平日里给她送饭的那个女人。
女人穿着件蓝色麻布衣服,脸上也是蜡黄的,但是一双眼睛却是黑亮有神。
她悄悄走进来,做了一个嘘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