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这几年一直在混娱乐圈,再加上她用白家为自己打造白富美的人设,这些信息在网上很是透明。
白墨沉一查就查到了。
他还顺带着去考古了一下白素素的微博小号。
“大哥,你查到了没有?”白轩轩等一会,忍不住来问他。
“查到了,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下贱!”
白墨沉的语气里面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真是要被气死了,白家凭什么这么欺负他的妈咪?
“怎么回事?让我看看。”白姣姣也跟着凑过来。
白墨沉本来想阻拦的。
姣姣单纯可爱,他不希望让这些东西污染了姣姣幼小的心灵。
但他的反应慢了一步,白姣姣已经看清了屏幕上的一切,她气的直掉小珍珠,“明明妈咪也是白家的女儿,凭什么这么区别对待?”
从记事起,妈咪对待他们三个就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偏心过谁。
他们习以为常,觉得非独家庭就应该这样。
可现在他们才知道,原来妈咪从小到大受了那么多的委屈。
“白素素是白富美,可到了妈咪这里,就是跟野男人私奔的不孝女?哪有什么野男人啊,妈妈和爸爸那会又没有离婚,怀上我们不是很正常吗?”
白姣姣越看越生气。
她感觉自己的心啊肝啊现在全都扭到一起去了。
“姣姣,这些事情我和轩轩来处理,白家这么欺负妈咪,在网上造谣中伤妈咪,这些账我会一笔一笔让他们还回来。”白墨沉想要先把她支开。
妹妹本来身体就不好,要是再气出个好歹来,那他们谁都接受不了。
“可是……”
白姣姣才刚刚起了个话头就被打断了。
白墨沉和白轩轩站到一条线上,一起催促她,“快去休息,等我们商量好怎么对付白家,到时候我们会和你说的。”
他们只是想妹妹别看这些恶评,而不是要瞒着她行动。
白姣姣的身体确实撑不下来,她也不再逞强,“那大哥二哥,我就先回去了啊,你们可是答应我了,有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和我说!”
她走后,两小只凑到一起,把网上那些大肆辱骂妈咪的Id全部记录下来。
忙完这些后,白轩轩累的够呛,“大哥,咱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
“当然是为了起诉他们,网络可不是法外之地,他们又没见过妈咪,也不知道妈咪是什么人,单凭白素素的三言两语就疯狂谩骂,这点太过分了。”白墨沉握紧小拳头。
他不会放过白家,同样也不会放过这些人,法律会制裁他们的。
白轩轩一听,干劲更足了,“大哥,我还有什么能帮你的?”
“当然有,我发几个链接给你,你帮我整理一下有关白素素的资料。”白墨沉动动鼠标。
这些如果都让他一个人来做的话,工作量太大了,有个人帮忙就会好很多。
他们从中午一直忙到晚上,直到白若欢过来收电脑,“墨沉轩轩,你们两个看了一下午的屏幕,现在不能看了,赶紧去做眼保健操,然后叫姣姣来吃饭。”
白墨沉现在虽然能吃东西了,但需要严格忌口,稍有不慎就会导致肠胃炎复发。
考虑到这点,白若花做的晚饭很清淡,就是一个粥再加上三个清炒素菜。
“宝宝们,今天晚上大家委屈一下,等墨沉好起来,到时候妈妈带你们出去吃大餐,咱们来两个全家桶怎么样?”白若欢尽力平衡三个孩子之间的关系。
三小只谁都没有异议。
他们喝着白粥,但心里是甜丝丝的,谁叫他们有全世界最好的妈咪呢?
他们一定要守护好妈咪,让所有伤害到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吃完晚饭后,三小只主动帮着白若欢收拾家,然后白墨沉过来和她要电脑。
“不可以哦宝贝,电脑今天晚上由妈咪替你保管,到明天早晨才能给你。”白若欢微笑着拒绝了他。
下饭剧果然名不虚传,他们都看一下午了,到晚上还想要继续看。
这怎么能行呢?
“那好吧。”白墨沉心里有些小失望,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挥挥手,“妈咪晚安,我们先回房间去了。”
白姣姣和白轩轩也跟在他后面。
回卧室后,三小只简单聊了几句,然后就乖乖洗漱睡觉。
这一夜他们睡得很好,而盛景商却是辗转反侧,想要早点入睡,但不管他怎么努力,大脑就是一片清醒。
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去想白墨沉旁边那个小男孩,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欢欢的亲生骨肉?
这件事已经成为了他心里的执念,他迫切的想要去验证这点。
直到第二天早晨,闹钟铃声响起,盛景商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
李妈已经提前做好了早餐。
见盛景商下楼,她惊呼一声,“盛总,您的黑眼圈怎么更厉害了,难道您昨天也没有睡好?”
盛景商点点头。
这五年来他经常失眠,已经习以为常了,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李妈不一样,她忧心忡忡,“盛总您不能一直这样下去,要不还是找温医生开点安神的药吧,至少每天晚上能睡一会,要是像前两天那样就更好了。”
那几天盛总休息的特别好,光看气色就能够看得出来。
盛景商放下筷子,“那几天有墨沉在,我总不能一直把他留在身边,我吃饱了,现在去公司。”
“可是盛总,您就吃了几口,要不然我给您打包点包子,您在路上吃吧?”李妈急匆匆的追过来。
盛景商完全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不用了李妈。”
李妈也只好作罢。
她在心里感叹,要是少夫人回来就好了,心病还得心药医,有少夫人在,盛总的失眠保准立马就能治好。
盛景商现在已经开车去公司了,等红绿灯的时候,他拿起手机给墨沉发消息:【墨沉,你起床了吗?今天要不要来找叔叔玩?】
消息发过去并没有回信。
他以为墨沉还在睡觉,也就没有过多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