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握住她的手,直接把她甩到床上,然后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整个人都骑跨在她的身上。
他的五根手指用力缩紧,一股强烈的窒息感传来。
白素素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她张大嘴巴喘气,但是喉咙被握的太紧,就在她要晕过去的时候,埃文终于松手了。
他的眼神一片冰凉,不含丝毫感情,“白素素,游戏已经到了收尾环节,这栋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包括你银行卡里的那些钱,昨天晚上我就把它们都转到了我的名下,现在你一无所有。”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白素素不理解。
她回忆起两个人刚刚认识的时候,埃文一直给她发私信,言辞里面充满着爱意。
他就像是曾经的埃文一样,深爱她,为了她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可不知何时起他就变了,变得面目全非,偷她的钱还要欺负她。
“因为这些都是你欠我的,从今天开始,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如果想在这留下来,想吃我的喝我的,那就承担所有的家务,伺候好我,要不然你就给我滚出去!”埃文吃定了白素素现在无处可去。
盛景商不理她,舒欣蔓更是当这个女儿死了。
白素素甚至还没有朋友,没有事业,她又娇生惯养这么多年,不可能接受出去端盘子当服务员。
所以她除了讨好他以外,什么办法都没有。
白素素浑身上下控制不住的颤抖,她试图像往常一样给他洗脑,“你爱我,我也爱你,咱们两个都深爱着彼此,何必要互相伤害?我们可以好好的在一起啊,我……”
“那你今天晚上就把自己给我,怎么样?”埃文具有侵略性的眼神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
这件事他想了好久好久,以前他深爱白素素,所以他愿意委屈自己忍着,可现在不一样。
风水轮流转,妥协的那个人也该变成白素素了。
白素素用力摇头,“不,这件事不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怎么可能和这么丑陋的男人在一起?
她的身体是要留给盛景商的。
“难道你心里还抱有幻想,认为盛景商会要你?清醒一点吧,他早已放弃了你,你在他心里什么都不是。”埃文毫不客气的戳破她的小心思。
他再次捏起白素素的脸,“现在我们有钱,还有房子,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可以允许你这一辈子都不去工作,你给我生一个孩子,咱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白素素身上鸡皮疙瘩起的更厉害了。
他这么丑,那他的孩子得丑成什么样子?
不行,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埃文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强行把人抱到床上,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白素素无数次试图逃跑,最后一次她跑到了门边,伸手就能握住门把手。
可是埃文追了上来。
他一把拽住白素素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直接把人拖回了床上。
白素素拼命哭喊:“这些钱都给你,房子也是你的,我不会再和你要了,只要你放过我。”
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堵住了。
埃文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一直到后半夜他才一脸餍足的放过白素素。
他去冲了个澡,然后上床睡觉,从始至终都没有看白素素一眼。
白素素在地上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半夜三更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面满身伤痕的女人,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为什么?
上天对她真的好不公平,可越是这样她就越不甘心。
她必须要得到盛景商,如果得不到的话,干脆就把他毁掉好了。
还有王大强,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对她造成的一切伤害,她都要变本加厉的还回去。
一刀捅死他真的太便宜他了,她要他尝过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痛苦,在绝望中死去!
可是靠她自己的话,她什么都做不到。
她只能每天待在家里,任由别人欺负,除非能找人帮他。
白素素拿起搓澡巾,一遍又一遍的搓着身上那不存在的灰,直到满身都是红痕才罢休。
她冲干净身上的泡沫,用浴巾裹住自己,抬脚走出了浴室,把通讯录扒拉到最底下,找到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这是个来自国外的富商,有钱而且出手大方,就是在那方面有着很变态的嗜好。
他们两个是在舞会上认识的,当时富商还给她抛出了橄榄枝,但是她拒绝了。
她明明可以当盛太太,为什么要做一个富商的宠物?
可今非昔比,走投无路之下,白素素最终还是拨通了这个号码。
很快富商的声音就从手机里面传了出来,“你是白素素?之前我找过你,但是你拒绝了我,这次你打电话过来,莫非是改变主意了?”
“是的,只要你愿意帮我的忙,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白素素艰难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她知道即将迎接自己的是多么惨痛的待遇。
可是陪富商总好过陪一个农民工,再说等她成为了盛太太,谁还敢提现在的事?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要有钱有权就能让其他人闭嘴,倘若白家没有没落,她现在还是白家千金,那不管经纪公司还是娱乐媒体,绝对不会有人敢欺负她。
“给我一个地址,我现在让人去接你,你既然打电话给我,那就说明你带足了诚意,白小姐,我一向认为时间就是金钱,你可千万不要让我白等一趟。”富商语气里满是威胁。
白素素听懂了他的潜台词。
她抬头朝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埃文现在睡得正香,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必须要抓住,“当然,我现在就收拾东西下楼。”
挂断电话以后,白素素换好衣服,她顾不得收拾东西就急匆匆的下了楼。
包括之前盛景商送给她的手环,之前经济再紧张,她也没有想过要把这个东西卖掉,但现在她一心想着逃离这里,别的什么都顾不上,自然也就忘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