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狗指着他。
又上前一步猛地掐上林凌舟的脖子。
林凌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根本就打不过这个傀儡。
身子更是跟弱鸡一样。
面容发紫,舌头伸出来喘不过气来。
“咳咳咳…放开我。放开我,我可是未来的举人老爷,以后要当大官的,我定会官袍加身!”
“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掐我!”
林凌舟眼眸发狠,胡乱的伸出手,想要扯开这个鬼魂的束缚。
然而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鬼魂的对手,只能濒临死亡。
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太过强烈。
而那傀儡灰白毫无生气的眼珠子转了转。
“林草根究竟是不是林老太的儿子?他是什么来头?你快说,不然我会让你葬送在此地,这附近没有一个人!”
“不是,他根本就不是我娘的儿子,他就是一个……呵呵呵呵呵……”林凌舟忽然哈哈大笑。
姜姜的眉头皱了皱。
她爹究竟是谁的儿子?
她爹不是林老太的儿子,
与此同时姜姜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的话。那么她爹被这林老太道德绑架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负罪感了,她爹究竟是谁的儿子呢?
可是她的傀儡掐了半天,林凌舟就是不告诉。
就是不说出来就好似这个秘密,成了他心里最大的逆鳞那般。姜姜冷哼一声,等着,她一定会逼着林凌舟说出来的。
她的仙力快消失了,姜姜就收回了。
当昏迷不醒的林凌舟。醒来之时还是四周竟无一人只有蝉鸣蟋蟀的叫声,以及周围树影婆娑声。
可是脖子上传来的痛,正提醒着他发生了事。
发生着什么?他被人给掐了。
而且许二狗他死了?
是林草根杀的。
他的眼睛里尽是冷意。
林草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你死!
一向不老实不听话不为他当牛做马的人必须死!
见到林凌舟的阴鸷脸色。
姜姜觉得刚才让他傀儡对付他实在是太轻了。
于是他又召唤出一个傀儡来。这个傀儡当然还是“许二狗”。
许二狗蹦蹦跳跳的走来。
身上一身白。
这次他的面容则是完全的烂了。
上面的血愈发的浓郁了。
林凌舟险些被吓晕了出去。
只见,那只鬼伸出手一巴掌。
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寂静的稻田边响起,啪啪的声音。最后那傀儡一脚踹在林凌舟的胸膛之上,将他踢飞了好远。
“林凌舟你且等着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许二狗”傀儡消失了,林凌舟脸已经肿成了猪头。
那日被雷劈的他还没有好,今日又……
“咳咳咳!”
他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最终,还是遭不住,彻底的晕死过去。
………
许家的小楼坚固而又温馨。里面泛着烛光,一家人吃完饭之后坐在院子里,切着红薯,打算晒着红薯干,为以后过秋做准备。
现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盼头。铁蛋铁牛铁柱兄弟三个以及林溪林河以及林河林溪兄弟二个。
兄弟二人五兄弟轮流帮姜姜摇篮,姜姜则是被晃着。
抱着奶瓶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天上的繁星,眼神柔和而又希冀。
再也没有了第一世的死气沉沉,
【哼,以这以后啊,我们家的福气在后头呢。没想到我爹竟然不是林家的人,我爹究竟是谁呢?】
林草根中大力劈着柴。
这是,他在森林里砍的。
林草根力道大,劈起柴来啪啪的。
突然他的手顿了下,差点将那柴给劈歪,劈到自己的腿。
等等,他闺女刚才在说什么?林草根不由的放下了手里的锄头。
拿着一筐红薯干,放在嘴里咀嚼着。虽然红薯干没有蒸熟,但是还是很香甜。
姜姜是个神仙啊,他闺女说他不是林老太的儿子。
这,这怎么可能?
自他有记忆起他就一直生活在林家,也叫惯了林老太这个,娘叫惯了林老汉这个爹。
不会他也是被人换了?
联想到许二狗和许生。他们俩呀,可是被狼子野心的王寡妇给换了这么多年。
若不是姜姜的话,恐怕他们也不会现在才被发现。
巫老爷子则是躺在摇椅上,小腿一翘一翘的,紧接着一个窜起。
窜到林草根的旁边。
见他吃着红薯在那明显的发愣,而且眼神盯着姜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嘿有什么大瓜不成?
巫老爷子发现了,这跟着林草根啊,指定有什么大瓜吃。
比如村里的寡妇和隔壁村的光棍他们搞起来了,而且还生了一个孩子!
还有村里的鹅和隔壁村的猪搞起来了。
村里的鸡和村里的狗搞起来了。
总之这些天巫老爷子见证了许多许家村的奇葩事儿。
他跟个猴子一样。
难道是神仙要向着林草跟曝瓜,
他撅了撅嘴,神仙怎么这么偏心啊?都不知道对着他曝瓜的。
唉,就因为林草根是神仙的爹吗?
比不了比不了。
巫老爷子想想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人家林草根毕竟是神仙的爹,他算哪根葱呀?
但是还是有点小小的伤心呢。
话说此刻的林草根完全亚麻呆住了。
他在想,他究竟是谁的儿子?想着想着他的头,便一阵的痛。
“啊——”
林草根发出一声叫声,真的痛的,他忍不了,他捂着头。头痛欲裂,好像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
许家人快被吓死了,立刻围上来关心。
抱着奶瓶的姜姜也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差点呛着奶。
【爹!爹你怎么了?她心里呼喊着他爹可不能有事啊。爹!】
【你可要好好的!我好不容易用尽所有的幸运,费尽全部的力气,才与你们相遇!你们千万不要有事!】
听完姜姜的这句话。
林草根的心蓦然的一酸。
这就是他的女儿啊,他受苦受难的女儿。
林草根不想这件事之后他的头才不疼了。
但脑子里一闪而逝的东西,预示着这件事情极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