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柳不禁崩溃至极,能够开口说话和召唤乌鸦,这曾是他最引以为傲的本事,也是她最大的底气。可如今,他竟然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了。
她在那里疯狂地摇头,整个人如癫似狂,仿佛得了癫痫一般,只差口吐白沫了,眼神也变得浑浊不清。
“柳柳柳柳,你怎么了?该死的,是你们吓到了啾柳柳,你们得赔钱!”许家村里的众人哄笑起来,这林老太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竟好意思让他们赔钱,到底是谁吓到了谁?她孙女动不动就召唤那黑乌鸦。
林慕柳虽已如此狼狈,林草根却并未打算放过她的五个哥哥。话不多说,他直接将这几人绑了起来,就要把他们扛到县衙,让县令赵石好好审问一番。县令赵石铁面无私,明察秋毫。
然而,就在林草根拉着五个被绑的小畜生将要出门时,只见柳夫人带着柳娇娇过来了。柳娇娇的气色好了不少,她们还准备了好多马车。
“听说有人要去你家杀人放火,所以我特意为你们准备了马车,好将这五个嫌疑犯直接运送到衙门之内!”
“也好让县令审理,大人明察秋毫,定会为你们作主的。“
柳夫人说话铿锵有力,更有信服力。柳安然在见到柳夫人的时候。
眼神里是止不住的退缩。她抽搐了一下,而柳夫人貌似也在看向她,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汇。柳安然的心猛地一揪,而后又低下头,不敢去看她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
她怀里的林慕柳似乎难受至极,一直掐着她,可那点力气小得很,就跟挠痒痒似的。柳安然并未在意,此刻她心里只有自己的五个儿子,她抱着柳林慕柳,跪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楚楚可怜。“娘,求求你,求求你饶了他们吧!他们只是闹着玩的啊,他们还只是孩子,你何必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呢?他们只是孩子啊!”
柳夫人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可笑的话,她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柳安然。
“柳安然啊,你又拿这种话来敷衍我,他们只是孩子?正因他们是孩子,没人教导,才更需要官府和县令大人来教导。我这是在帮你,莫等酿成大错,那时都没人帮得了你了!”
“等他们再长大一些,等他们不再是孩子的时候,若是因为放火而进了官府,那可是要砍头的大罪啊,没准还要株连九族呢!你们谁都逃不了!”
柳夫人笑容满面地说道。
她已在许家村住下,还买了地,盖了房子,这些马车自然是她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这不,正好派上用场了。柳娇娇也顺着她的话说道:“姐姐,娘都是为了你好。还有啊,姐姐,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娘她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娘,她何时成了你的娘?你只不过是一个洗脚婢生的女儿!”
柳夫人一拍脑壳,“娇娇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呢,还是我家娇娇聪明。”
她摸着娇娇的小脸蛋宠溺不已,五个小畜生已经被绑上了马车。柳夫人亲自驾着车。
柳安然跪在地上爬不起来,泪水沾湿了他的脸庞,她的眼睛是分明的痛。
“不,主母,主母求求你饶了他们吧,求求你,他们也不是故意的,他们不是故意的!“
若是她的五个孩子留下了案底,若是十里八乡都知道她的五个孩子所干的事情,那么她以后该如何在这附近的村子抬起头啊恐怕他们都会说了是纵火犯的母亲。
她没有教育好五个孩子。
林凌舟面容冷冽。他死死的盯着面前的。
“柳夫人,你确定要这样和我们作对吗?”
“和你作对你算哪门子东西?你算哪根葱啊?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
柳夫人,笑意吟吟。
眼神里是分明的不屑,尤其是面前的林凌舟。
她更是没有放在眼里。
五个小畜生如今被那臭袜子给拉扯开了,满嘴喷粪在那里哭喊着。
“不要啊爹娘救我们,爹娘救我们,我们要被他们给送往官府了!”
林凌舟上前一步,然而在一旁的林草根却控制住他,他的力道特别的大。林凌舟到底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而且也没有干过活能够感受到林草根手上茧子。
他的力道在面对林草根时,以卵击石,完全使不出力气来。而林草根也不忘将林凌舟给抓上,让他亲自的看看他的儿子所干的事情,当然林家人一个都少不了。今日那周锦衣。林子安三房一家并没有来,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林家三房在林老太林老汉他们走了之后,他们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儿当起了霸王。他们嚣张至极。一想到林老太在家里奴役他们的嘴脸。
他们恨不得让他们去死。
这时候那最小的林妍妍他跑过来跟只猴子一样,一下子跳到了床上跟着他的爹娘还有两个姐姐道。
“你们知道吗?这五个小畜生他们纵火,马上就要抓到县衙里审问了!”
“什么?这是真的吗?”周锦衣她差点笑出来。
她看到她的夫君林子安也在幸灾乐祸的笑。看来林子安也忍耐二房一家好久了,凭什么每次都让他们干活,二房一家却如此的娇贵?
周锦衣真的是受够了。
“走,咱们去看热闹去!”
“咱们坐着村里张大叔的牛车。”
他们村里有一个养牛的人家名叫张石头。
可以花一个铜板坐到县城里。
因此非常的物美价廉。
几个村子里人都坐他的牛车。
今日周锦衣和林子安他们也算是大出血了,纷纷拿着铜板就要去找张石头坐他的牛车。
然而在半路上他们却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那人脸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
待看到林子安时。
他上去就当着他妻子和女儿的面把林子安给胖揍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