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是底层人,而自己则高贵无比。她干保洁,不过是闲着无聊时的一场 cosplay罢了。
因此,这些人将林慕柳所说的话深深烙印在心底,他们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林慕柳。而林慕柳却不以为意,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反正他就是个玩世不恭的主儿,完全没把这些保洁放在眼里。他之前的保洁同事看到林慕柳这副模样,不由得冷眼嘲讽道:“你也就这样啊!呵呵,你以为自己多高贵呢?实际上啥也不是!”他们这样嘲讽着林慕柳,将对方贬低得如同尘埃一般。
然后林慕柳在听到他们的话时,立刻凶神恶煞地吼了一句:“滚开!滚开!你让我滚开,你实在是太恶心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你现在就跟落水狗一样,一无是处!”
“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人见人爱的林慕柳吗?你和我们一样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心思,所以林慕柳,你在这里张狂什么呀?”因此,他们对着林慕柳说道。
而林慕柳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怒不可遏。
仿佛心中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即将喷涌而出。
只因林慕柳实在是太可恶了!然后林慕柳他恶狠狠地盯着这些人。
只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还有之前她的那些同学。
林慕柳经常向她的老同学炫耀自己的日子过得有多么好,还有总裁弟弟给她的钱。
我此生锦衣玉食,众人为了谄媚他、讨好他,可谓是绞尽脑汁,费尽心力。
他们将林慕柳视作自己的祖宗一般,对其追求可谓是不遗余力,出手阔绰。然而,如今的她却如丧家之犬再无人怜爱。只因他们识破了林慕柳的庐山真面目,这些人心中无比畅快。
当年林慕柳在他们面前是何等的趾高气扬,如今他们便要一一还回去,共同去讥讽嘲笑他。
林慕柳气得七窍生烟,头晕目眩,只盼着有人能扶她一把。
可他们却都对他避之不及。他对这个人情冷漠的社会、世界厌恶至极,从没有有人心甘情愿。
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这一边,从来都没有!这一发现,令林慕柳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颤抖。
而其他人更是对他避之唯恐不及,只因他们都知晓林慕柳的诡异之处。
她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从没有有过一丝一毫的善良。
这样之多的人皆来嘲讽她。
林慕柳气得几近昏厥。
他从没有见过这般场景,自己一直都是福泽深厚之人,在原来的世界亦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哪怕她去破坏他人家庭。
仍有人对她倾心,仿佛着了魔一般,几乎将所有的心思都倾注在她身上。然而,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有人都对他视若无睹,似乎她就是那令人厌恶的臭鱼烂虾。
林慕柳心中难受至极,原来在别人心中,自己竟是这般不堪。
犹如臭鱼烂虾。
此刻,她身无分文,不知该何去何从?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姜姜的呼喊声,那声音软糯糯的,宛如天籁,却又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林慕柳如痴如狂地抬头。
试图寻找姜姜的踪迹,却发现四周空无一物,也不见姜姜的身影。那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这时,他又听到了第二道熟悉的声音,竟然是他之前最为憎恶的大伯——林草根的声音。“林慕柳,我觉得你应该是喜欢的。你喜欢这些吗?”林草根就像一只嗡嗡叫的苍蝇,在这里对林慕柳进行着嘲讽。
林慕柳的心里难受。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简直是破天荒头一遭。父女二人的嘲讽,犹如一把把利刃,无情地插在她的心坎上。
“林慕柳啊,我还真把你当成一个一岁左右的孩子呢,谁能想到你竟然是一个和林老太没小几岁的老太太!“
“真是,一个老太太还在这里装嫩,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福宝吧?”
“不会吧?”
林草根的话语如毒蛇般刺激着林慕柳,气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她握紧拳头,梗着脖子,拼命地给自己脸上贴金,可说到最后,声音却越来越小,仿佛那底气也随着话语一点点流失。
她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现在还是那个福宝吗?她感到自己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了在众人面前炫耀的资本。
林慕柳的心里充满了无尽的叹息,她对林草跟父女二人的恨意在心中燃烧。
“你们在哪里?赶紧给我滚出来!赶紧给我滚出来!”
林慕柳害怕极了,这两个人就像幽灵一样如影随形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之前,她可是在林草根二人面前,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一个福宝。
拼命地炫耀着自己的优越感,那架势,简直是要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可如今,在林慕柳的心里,只有对自己的深深失望和无奈。
让所有人都知晓她是一个福宝的真相,然而此刻的林慕柳里却噤若寒蝉。所有人都在声讨她,厌弃她,喋喋不休地讲述着林慕柳之前的所作所为,
“林慕柳啊,我记得你之前路过我时,都会像看到瘟疫一样。恶狠狠地吐一口唾沫,然后下巴高高扬起,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可如今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跟一只落水狗似的?”
“林慕柳,你倒是开口啊,你那十八岁的总裁弟弟怎么不追求你这个年过半百的女人呢?还真是能耐啊。噢,对了,你之前不是嫁给一个总裁了吗?那个总裁死了,按理说你应该顺理成章地接手那家公司啊,为什么却没有呢?”
“林慕柳,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出了什么纰漏呀?”
他们都在那里冷言冷语地跟林慕柳说着,林慕柳在听到这些话时。
她的脸就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得发烫。这群可恶的家伙,他们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让林慕柳里感到这样的难堪。他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
完全不知所措。这一切都是这些小畜生们的错,都是这些畜生们的罪过,可是林慕柳心里清楚。
现在并不是和他们起冲突的时候,她现在身无分文,甚至可能还需要仰仗他们呢。这样一想,林慕柳的心里愈发难受,愈发悲伤了
她现在还能依靠谁呢。
所有人都褪去了曾经给予她的光环,而她只能像一只落水狗、一只落汤鸡一样。
在众人面前,任凭众人无情地嘲讽着她。
她还不敢还嘴,林慕柳唯唯诺诺的。
“你们……”
她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反正眼睛里充满了与实际情况不相符的神色,根本就没有将对面的人当回事。
而这些之前林慕柳得罪过的人,他们也知道林慕柳从来都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们不由得发出一阵冷笑。
“林慕柳,你似乎非常的不服气呢!这时候。”
林草根和姜姜则在观察着林慕柳之前所存在的这个世界,这个世界车水马龙,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到处都是高耸入云的高楼大厦。
林草根忽然看到和他们家的房子非常相似的建筑。
他不由得好奇地问姜姜:“姜姜,咱们家盖的房子是不是那栋啊?长得真的好像啊!”
“我当时就是看着这个世界的图纸来的,那个图纸就像一个神秘的宝藏,进入了我的空间里,所以我就依据这个来盖了房子。不错吧,咱们再盖那个样式的。”
姜姜指了一个房子,那是一个四合院,盖得异常结实,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堡。,
在四合院的里面,种满了石榴树和桃树,桃花朵朵开,如同一群美丽的仙女在翩翩起舞,总之特别的漂亮。
里面还修建了各种各样的设施,比如锻炼身体的器材,林草根他在听到自己女儿所说的话时。
他不由地点了点头,还别说,还真的挺不错的。
他们在这里看着,林草根也跟着女儿算是大开了眼界
看到了这个世界里那些令人惊叹的事情,怪不得林慕柳这样的有底气。
因为她完全把这个世界当成了自己的领地,当成了自己一个人的王国。
所有人都必须对她顶礼膜拜。
然后她才能活得逍遥自在。这样的话呢,他自然就会有恃无恐了。
她方能彻彻底底地“牛”起来。
而其他人则都如众星捧月般围绕着林慕柳。
林草根目睹林慕柳被众人怼得哑口无言,昔日的林慕柳即便无理,也会蛮横无理地撒泼。然而此刻,她却毫无撒泼之意,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之前得罪的人又岂会轻易放过她。
林慕柳不仅曾指使他人带头揍他,还利用他人的权势,令那些人敢怒不敢言。
如今的她,众人皆欲痛打这只落水狗,尤其是像林慕柳这般的落水狗。林慕柳在听到众人的呼声时,愈发气愤,这群畜生,这群畜生啊!
她又听到林草根和姜姜父女二人在那儿商讨着建房的事。
建房?他们怎么有脸建房。
她自己都没有房可住了。
她无立足之地。
真不知林草根和姜姜父女有什么资格建房,实在是令人气愤。
他人的成功于他而言,犹如一记沉重的打击,令她几乎瘫倒在地。。
她如今对姜姜和林草根恨之入骨。这两人的心思这样恶毒。
只想着建房,心中从没有有过他的位置。
林慕柳越想越气,越想越伤心,这些人实在是可恶至极!
这两个畜生,林慕柳在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而这些人也不停地咒骂着他,他们的唾沫星子像雨点般于心子几乎要将林慕柳给淹没。
林慕柳从没有过这样感觉。
“你们为什么要这般骂我?你们应该去骂林草根,还有姜姜父女,他们才是罪魁祸首啊!”
林慕柳不停地大喊着,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全部宣泄出来。
她企图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卸到别人身上,就像一个狡猾的狐狸,企图逃脱猎人的追捕。
忽然,她灵机一动,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一切都是姜姜搞的鬼,是她控制了我,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我根本就不想伤害你们,一切都是我被别人控制了啊!我现在老老实实的,绝对不会去伤害你们的,求求你们,饶了我好不好?”
这可是第一次见到这样骄傲高贵的林慕柳低下了她那高昂的头颅?
她的头颅低垂得这样之低,仿佛是在真心实意地向他们认错。
其他人在看到林慕柳竟然朝他们低头的时候。
也觉得特别有意思,林慕柳这样的人都朝他们低头了,啧啧啧,真是有趣极了。之前林慕柳还信誓旦旦地说他永远都不会向他们道歉,永远都不会向他们低头。
可现在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难处不成。
她口中所说的姜姜究竟是谁呢?这些人对他口中的姜姜一无所知,只听到了林慕柳这个名字。
她像个狡猾的狐狸,将所有的黑锅都推到别人身上,仿佛别人是导致她干坏事罪魁祸首。
是让他做出对不起他们事情的元凶。呸,他们才不会相信林慕柳的鬼话呢!
林慕柳完全就是个信口雌黄的家伙。
她只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别人身上,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别人。她自己却毫无过错。
听起来简直就是个完美无瑕的圣人。
呸,他们对林慕柳的话早已充耳不闻,因为这种话他们早就听腻了。之前她在上学时,就像一条阴险的毒蛇,不停地在背后中伤他们。
总之,他们对林慕柳的胡搅蛮缠、犯贱行为早已习以为常。
而林慕柳看到这些人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伤心欲绝。
仿佛自己的心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凭什么?凭什么他要遭受这样的待遇?啊,而现在的林慕柳,像只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走了。
终于,她来到了一个空荡荡、无人问津的地方,回忆着刚才那令人痛心的一幕,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