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从拍出来的洞口进入了隔壁的山洞,果然和刚才那个山洞差不多,在洞壁边也有一个小坑。
秋这一次又一掌拍在最里面的那堵墙上,刚进去秋池差点就被臭的窒息了过去,这个山洞和另外两个有些不同,并不怎么通风,山洞还连着一个长长的通道。
秋池一刻也忍不了这气味了,快速的离开这个山洞,原路返回。
刚回到上面的山洞中,岑雪连忙问:“阿池,怎么样?下面没危险吧?”
“别担心,没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实力。”
“那就好,虽然我知道你很厉害,但还是有些担心。”
秋池宽慰了一下岑雪才接着说:“这下面的山洞都被野兽占据了,但是没有看到有野兽回来。我在下面看到了几个碗口大的坑,里面还有些有石钟乳,应该是从这个大池子渗透下去的。”
岑雪猜测道:“阿池,你说这三个山洞是不是属于,我们先前看到的老虎,棕熊,银狼的,我们先前部还在说,它们的体型比普通的要大上许多。”
秋池也有这种感觉,没想到三只猛兽住的山洞,居然连着这个山洞。
“那能从下面的山洞离开吗?会不会碰到那些猛兽回来?”
秋池摇摇头:“我刚才看了一下,这外面我并不熟悉,不知要多久才能回山谷?我们现在还没回去,恐怕大家会担心的。
雪儿这里已经收得差不多了,你回空间去吧,我准备原路返回。”
“那要是碰到那两条蛇了怎么办?”
“你放心,就算遇到了也没事,两条长虫而已,我还是能对付的。”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打不赢就跑。”岑雪知道以自己的实力也是拖后腿,就听话的回了空间。
秋池原路返回,回到两条巨蛇盘踞在山洞,发现那两条巨蛇还没有回来,就带上潜水装备下了水,想到那落水为玉的启智果,就在启智果的下方潜入水底,找到了一些玉石,收进空间后才往回游。
回到外面的寒潭,探出头侧耳倾听,发现静悄悄,这现象令秋池有些疑惑。
秋池上岸后,回空间换了一身衣服,衣服虽然没被水打湿,但是却弄得脏兮兮的,穿在身上不舒服。
出了空间,秋池用风系异能把自己托到半空,朝着原先几兽的战场飞去。
当秋池看到下方的场景时震惊不已,只见下方不知何时?除了两蛇三兽居然还多了一只大蜈蚣,而且全都倒地不动了。
只见蜈蚣的头被拍扁了,一看就是棕熊的手笔,棕熊的鼻子,嘴不但发黑发青还肿的老大,秋池敏锐的发现棕熊居然还没死,不过看这样子离死也不远了。
老虎和银狼被两条蛇缠得只能看见耷拉着的尾巴。
两条蛇的七寸处不但有抓伤,在抓伤出的血肉还成青紫色,看样子像是中毒了。
秋池取出软剑一剑直接削掉两条蛇的蛇头,接着又一剑刺进棕熊的脑袋,认真感应后感觉不到有活物的气息,才把这些全都收进空间。
怕岑雪被吓到,也跟着进了空间,发现岑雪在楼上看书,这才松了一口气。
秋池来到四楼,看着正抱着一本小说,看的津津有味的岑雪,故意发出一些动静。
岑雪从书中抬起头高兴的道:“阿池,外面怎么样?”
“外面现在很安全,它们都同归于尽了。”
“真的?”岑雪不可置信的问。
“真的?那些尸体我都收进来了,怕你吓着我才跟着进来的。你是跟着我出去?还是等我回去了再出去?”
“我还是和你一起出去吧!”
“好。”
“阿池,过两天咱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嗯?”秋池疑惑的看着岑雪。
“我在这里闻到了好多种草药的气息,我想过几天来采药。”
“好,等送走三家的人后,我就陪你来采药。”秋池想到山谷中的草药还挺多的,就连他认识的就有好几种。
“阿池最好了。”
秋池带着岑雪风驰电掣的回到山谷中,此时山谷中湖泊边上,架起来几个火堆,火堆边隐隐绰绰。
“谨言,回来了。”
“谨言,你们夫妻跑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太不够意思了,人一下兄弟们自己去过二人世界了。”
大家看到秋池夫妻二人回来都七嘴八舌的说着。
秋池看着说自己不够意思的花雨泽道:“没办法,谁让某人喝得烂醉如泥呀,不过你也说的是二人世界,既然是二人世界,那肯定不可能带上你啊。”
“哎呀呀呀呀!你这是有异性没人性,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花雨泽夸张的搞怪。
“你难道不知道这句话还有后一句吗?”
“还有后一句?是什么?还真没听说过。”一边叶连安好奇的问道。
“这句话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若动我衣服,我砍他手足。”
“是吗?还有这句话吗?不过想想还挺有道理的。”白屿边说边点头。
秋池不想再和他们讨论这个话题了,闻着空气中的烤肉香味,边朝火堆边走边问:“你们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也就在你回来之前半个时辰,今天那酒味道太好了,忍不住就喝多了,居然一觉睡到了戌时末。”
“那你们还真能睡,你们也真是的,都说了这次出了一批酒,肯定少不了你们的,你们还要喝个够本。我娘子这次可是给你们每人都准备了两坛。”秋池打趣道。
“那感情好,等下得多谢弟妹。”
众人说说笑笑,在篝火边坐下。
六个火堆,每个火堆都有两三个下人,为大家烤各种吃食。
秋池不由得感慨,这就是古代有人伺候的生活,这才多久,他就已经适应了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熊熊的篝火燃烧着,繁星点点的天空下,篝火熠熠生辉,温暖的火光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众人放开了束缚,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甚至玩起了行酒令,输了的人要么喝酒,要么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