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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家族败落后,我想躺平了 > 第122章 关系紧张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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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已过,祭祖也已经结束,官员们放假休沐的也还都在休假中,而且听说今年的年假尤有其的长,姬丞相说是陛下年纪小需要休息,而私下里其实大家都知道,是胡公冶带着陛下去皇觉寺了。

“这次应该是可以见到帝师了吧,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来上京。”

冬日寒冷,旷野上几匹骏马在奔驰,为首的是个男子,他身上裹着斗大的披风,风吹动着他帆帽,露出了他的面容,此人正是胡公冶。

斗篷有个怯怯的声音喊道“舅舅,咱们还是去上次的那个寺庙么?”

胡公冶看着前方回复道“错了,皇觉寺只是佛陀的化身,每次找到他都是千变万化的,今次不知道又是在何方,有何样貌,还有,陛下要唤我胡公冶。”他低头看着胸前裹跟他同样裹着斗篷的小皇帝道。

小皇帝哦的一声。

身旁的侍卫适时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道“公爷,前方有一座庙堂。”

胡公冶听见护卫的提醒,抬头向前方看去,果然在一片荒凉的地方出现了一座荒芜的庙堂,黄寺通神脉,据说每年的正月初八和八月十五怀着敬畏之心,一路向北走,就一定更能够找到黄寺。

“希望我们这次运气好些,能够找到帝师,这样我们也能够回去的早点。”

他身旁的小皇帝也欢喜了起来,在野外行走就算有随行的人伺候,但是在外哪有在皇宫待着舒服,胡公冶也不坐车了,只身下马,顺手也让皇帝下了马匹,跟着他身后行走,冬日寒冷,风一吹人就更是遭罪了。

胡公冶向着庙堂的方向走着,落后的两个侍卫对视一眼,“我怎么记得前面的那个寺庙好像叫静安寺。”

侍卫对于上京附近的地方还是很熟悉的,另一个侍卫也点头道“皇觉寺不是寺,而是人在哪里,哪里就是皇觉寺。”

他们疾行催马很快就到了那座寺庙,寺庙看起来不是很大,有些破旧,而是是寺庙的四周也有些荒凉,只是因为种了些许的桃树,如果是春日来,必定又是另一番光景,只是此时到显得有些荒芜了。

此时寺庙门前紧闭,侍卫下马站立在四周,并未直前上前敲门,而是在等着胡公冶。

胡公冶独自下马,顺便抱起了在跟他同骑一匹马的小皇帝下俩,顺手还帮他整理下衣袍。

小皇帝对即将到来的情景有些胆怯,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不要担心,你是皇帝。”

虽然这话没啥作用,但小皇帝依然乖觉的点点头,胡公冶也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牵着他的手向前走,待走到寺庙门口时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寺庙门匾上空无一物,胡公冶脸上浮现出笑容,“看来这次我们的运气不错,请问智行帝师可在?”

声音低沉,悠远的送了出去,待绕梁未落之时,庙门咯吱一声打开了,一声阿弥陀佛,打断了胡公冶的声音。

胡公冶看着面前站着的一个位老和尚,身披鲜艳金灿灿的袈裟,一手执法杖,头戴佛冠,法相庄严,慈祥,身后仿佛涌现出了一圈圈金色的光晕,有万丈光芒一般。

如果此时英歌在此,肯定会说一句大不雅的话。

这佛陀简直亮瞎众人的眼睛,尤其那张与智行一模一样的面容。

但是胡公冶对着那张面容却没有丝毫的陌生,“帝师好久不见。”

“是。”

胡公冶将因为紧张而有些呆呆的小皇帝推到了智行的面前道“去见过帝师。”

小皇帝看着眼前金光闪闪的大和尚,声音有些喏喏的道“见过帝师。”

智行含笑的看着他道“好。”

“陛下过了年就八岁了,帝师是否可以留下了他?”

“不。”帝师竟是惜字如金之人如同闭口修禅的大师。

这话并未引起胡公冶的不适,显然他也早已熟悉,只是再次推了推面前的小皇帝道“陛下来之前是怎么说的?”

小皇帝咽了咽口水道“稚子想要学习治国之道,还请帝师指点。”

帝师并未回答他的话只道“吃饭吧。”其余并未多言,只得转身向内走去。

他们为了赶路日夜未停,此时也确实有些饥饿,胡公冶施礼道谢后牵着小皇帝跟了进去,侍卫也要随后跟随,被胡公冶给阻止了“黄寺是最安全的,无需再跟。”

侍卫闻言,停下了脚步,随即又打量了静安寺果然不愧是黄寺,要知道原本这里可是也住了十几二十个僧人的,侍卫将门关好,守在了一边。

寺庙的偏殿内简单的摆放着一张桌子,胡公冶跟小皇帝也走了进来,此时,帝师已卸去佛冠,法杖也放下了,桌子上摆放着一碗斗眼,一碗豆腐和一碗米糕以及三碗粥食。

小皇帝长这么大,还从未吃过如此简单的膳食,而胡公冶却在一边感慨道“许久未吃到帝师的饭了,甚是怀念,果然味道依旧不变。”甚至说到动情处还有些激动的流泪。

小皇帝不敢说自己不想吃,只是吃的极其的缓慢,一点一点一口一口的嚼着,好像这一切帝师都未看见一般,只自己安静的吃起了饭食,待道过了会道“你们回去吧。”

胡公冶看着帝师道“陛下已经不小了。”

智行看着眼前那个吃饭缓慢的小皇帝也并未多言,小皇帝因为被看着神情有些紧张,口中嚼着东西,腮帮子塞的鼓鼓的,胡公冶看着有些不悦。

智行道“还小,还小,不急,不急。”

胡公冶还想再争取一番,喊了声帝师,智行回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时胡公冶道“是。”

智行道“你也可以教导他。”这话引起了胡公冶的回忆,他眼眶有些微湿,要知道先帝当初求学时,帝师也曾教导过他,想起这些,他又叫了声帝师,智行笑了笑转身走进了内殿。

胡公冶也知再多言语强求不得,只得牵着小皇帝向外走去。

“帝师的饭菜很好吃的。”

小皇帝不敢开口,只是默默的嚼着口中那在怎么嚼都嚼不动豆干。

胡公冶又指了指桌子上放的半碗粥道“喝完。”小皇帝都要落泪了,也不敢反抗,只得端正的坐着,捧着碗一口一口的喝着。

日光高升,胡公冶牵着小皇帝走了出去,侍卫连忙上前道“公爷怎么不多留一会。”

“比上次要好些,这次留了饭。”低头又看了眼小皇帝道“既然帝师都说你还小了,那我们过后再来,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小的,陛下总归是要跟着帝师学习的。”

以后再长大一些就要跟着帝师一起吃住学习么,小皇帝想到这里难过的流下了眼泪,但是又没办法拒绝只得牵着胡公冶的手道“舅舅,胡公冶,我们还是回去吧。”

胡公冶将他抱上了马上,又回头看了一眼寺庙,策马疾驰而去。

寺庙依旧安静如初,只得太阳升起,有路过的村民疑惑道“这静安寺的门匾在怎么不见了。”

这个可是大事,寺庙的门匾就是他们的门面,几个村民慌忙喊着,向内走去,只得走到里面看见被捆绑的十几二四个僧人,不由得大吃一惊,被绑着的人还呜呜的叫好做,而方丈则被扒光了衣衫只剩下短裤衣袖,倾倒在一旁。

啪嗒一声,一个门匾掉落,随即被捆绑的方丈也清醒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静安寺还遭贼了不成。

静安寺遭贼了,一声喊叫响彻了荒野。

荒野上一棵老者疾步而行,疾行中还不停的干呕唠叨一声,“鬼的素斋,难吃死了,那个鬼东西,能够吃下去的都不是人,谁要吃那个,还是我的酒好喝,肉好吃。”

好似又想起了什么悲惨的过去,嘴里嘟哝着走的就更快了。

正月的寒冷,智行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光头,感觉一股凉气袭来,他从怀中掏出一顶乱糟糟的头发,往脑袋上一扣,一头散乱如枯草的头发边迎风飘扬,老者走路东倒西歪,看似不稳,只是不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墨城已经过了元宵节,灯节也在一阵胡天海地的热闹闹之后,年节之气就消散了,大大小小的学社也都开学了,这边的府学也都开课了,往日只独坐在草堂这边的英歌,要感觉道了热闹递减。

小桃红蹬蹬的跑过来到“少爷,少爷,街市上都在传考期定下来了。”

“何时?”

“说是在二月初八。”她一面讲着一面伸出手指算着,“还有大半个月呢,呀时间过得好快呢。”

“是呀,时间过的很是快呢,终于要为这为人生的规划迈出一个目标了。”

小桃红坐下来歪着头,双手捧着脸问道“少爷你紧张么?”

“嗯,紧张。”

小桃红咯咯的笑了起来“原来少爷也会紧张的呀。”

“因为我毕竟也是人啊。”

这话刚好被走进门的智行听见了接着道“这个时候你怎么不是神仙下凡了。”

呀,是智行先生,英歌连忙起身走过去,喊了声先生,智行从门外走进来,小桃红对这个老者一点都不陌生,毕竟他总是上门讨饭吃,小桃红起身道“爷爷,还有一条鱼,你要是吃么,你要是吃的话,我去给你热热。”

智行大喜,连忙道“热,热,赶紧,哎,要不算了,我吃冷的也行,快饿死了。”

小桃红蹦蹦跳跳跑远了,英歌道“我还以为先生紧张的不回来了要等考完再出现呢。”

“这般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够少的了我呢。说着便轻笑了声。

英歌觉得他笑的有些古怪,但是又不知道缘由。

智行又假装咳嗽了下,修整了仪容道“别紧张,比你紧张的人多了去了,你紧张什么。”

哎,这话怎么感觉怪怪的,真的么有问题的么?

元宵节过后,天气逐渐转暖,带着书童步行走到知府衙门的子春先生热的额头已出了一层薄汗。

衙门内,梁景天一手拿着公文在看,一手拿着扇子,抬头看见子春先生走近,手中的扇子扇的就更快了。“你怎么又来了。”

子春先生道“你以为我想来,我来自然是再想问问,你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千万不能出了纰漏,不然大家都麻烦大了。”

“你临近考试,总往我这边跑才是要出问题,你放心好了,墨城那边长安县我都安排好了人了。”

梁景天是知府,府试自然是他负责,今次的县试是长安县那边的县令主持,也不用知府出面,将来的道试亦是如此,极其的方便。子春先生不由的有些感叹考试的安排,猜测道“难道那位大人早就安排了让她参加科举?”

梁景天道“当然不是,只是想照看罢了,一个寄住他人家的穷小子,根本不用知府结交,且看看一个能把墨城闹翻天的小子,这县试又待如何。”梁景天又把手中的扇子用力的扇了扇,凉风袭来,好一阵舒服,“她的事情我还没有向上说,就看她这次县试是否顺利吧。”

“我抽空看了她在周先生那边做的文章,县试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梁景天道“那里是文章的事情,文算什么,一个县试而已,我早已跟那边的县令说好了,在搜捡那时,要松懈些,”要知道那个时候是要解衣脱袜。

子春先生道“一定务必安排好。”

“放心好了,早就安排好了。”话虽这样讲,依然还是把手中的扇子,扇到极致。

子春先生没再讲话,神情也未见丝毫放松,但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二人对视一眼,又移开,不管怎么说,都是几十年朝廷磨盘滚打之人,风雨捶打什么场面没见过,即使几年前那件事,他们没有那么紧张,听见帝姬还活着也没有那么紧张。

梁景天又安慰道“考试就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忍忍吧。”

“最难的是是明年的那道道试还有会试呢,越往后,越是艰难。”

梁景天耐不住有些烦躁道“说那些干什么,先顾眼前的吧。”说到这里,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啊的一声“对了,最关键的是那小子她自己来不来考试。”

子春先生笑了道“大人说的极是,她从未想过要进考场考试,甚至也早就想好了应对方法,但是我也早就跟裴大人通气了,告诉她怎么应对。”

听到裴大人,梁景天又想起了当初被她迷晕的事情“希望她这次靠谱些。”

二人没在讲话,在厅内相对而坐,厅外小厮伸头探视,心想难道是因为上次子春先生把知府大人的酒给喝完了,他生气了,不然这次你看连茶水都给他上,这关系看起来有些紧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