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这不是有病乱投医嘛,我上次是碰巧撞见了,这次可是在后海!”阎埠贵也理解秦淮茹此时的心情。
但他也是没什么办法,唯一能做的就是组织点人手去外面找一找。
不过这种能找到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小当不是失踪,不会在大街上溜达,人贩子把人拐走肯定会藏起来,然后找机会运到外地。
“这可咋整啊!”
秦淮茹也知道阎埠贵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哭的更厉害了。
“害,我先去组织组织人手,去外面找一找。”
阎埠贵见秦淮茹哭的那么惨,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小当虽然和自己走的不太近,可再怎么说也是院里看着长大的孩子,现在被人拐了,阎埠贵心里也挺担心的。
说完,阎埠贵便转身出了门。
话说阎埠贵这个外人都跟着着急,躺在床上的易中海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甚至,他看秦淮茹的眼神都带着一丝冰冷。
此时的中院已经站满了吃瓜群众。
今天易中海家里实在是太热闹了。
先是易中海差点被冻死在公厕,然后是小当被人贩子拐走,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的太过密集,总让人觉得不太对劲。
“瞧瞧,我那天说什么来着。”许大茂从来不会错过看热闹,此时的他正双手叉腰,仰着下巴说道。
院里人闻言都不约而同朝人群中的贾张氏看了一眼。
许大茂虽然没明说,但众人已经知道话里的意思了。
贾家的女人,方人!
谁跟贾家女人走的近,谁家就倒霉。
关系最亲密的,直接就方走了。
易中海这次如果不是发现的及时,马上就要步贾东旭的后尘。
可易中海虽然躲过一劫,紧接着小当就出事了。
虽然许大茂的说法过于离奇,但架不住这事情发生的也太巧了。
贾张氏似乎也察觉到了院里人异样的目光,当即就骂骂咧咧了起来。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
贾张氏很是泼辣的朝许大茂吐了口唾沫:“许大茂你要是再敢胡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们贾家没有任何问题,有问题的是秦淮茹,我老早之前就说过她是个扫把星,自打她进了我们贾家,家里的日子是一年不如一年。”
“我儿东旭也是结婚后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这都是被秦淮茹那个扫把星克的!”
“还有我乖孙棒梗,原本好端端的,可自打她去了一趟北大荒,没多久我乖孙就进农场改造了,这还不够明显吗?”
“如果这还不够明显,今天的事情你们可都看到了吧,易中海差点冻死,小当被人拐卖,这事可跟我们贾家没关系,都是秦淮茹克的!”
老贾家的荣耀由她贾张氏守护!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甩到秦淮茹身上。
“扫把星?”许大茂闻言居然很是认可的点了点头。
有道理啊!
之前贾家女人方人的言论确实有些不严谨,这样一细想,主要问题还是出在秦淮茹的身。
I毕竟贾东旭当年身体一年不如一年,院里的人可都看在眼里。
现在易中海的事情和小当的事情也和贾张氏没关系。
这样总结下来,可以得出,谁和秦淮茹走的近,谁倒霉!
这么一想,许大茂突然猛拍了一下大腿。
“没毛病,贾张氏说的没毛病。”
这可不是就谁走得近,谁倒霉嘛!
贾东旭,傻柱,易中海和他自己,都和秦淮茹走的很近,近到什么程度呢?
有时候都成负数了。
在这期间他们四个都不同程度的走了霉运。
贾东旭和易中海不必多说,傻柱是因此光棍了很多年。
而他自己,则和秦京茹离了婚,并且一直没有孩子。
这么一想,可不都是秦淮茹克的?
许大茂是越想越气啊,如果没有秦淮茹在中间搞事情,他和秦京茹也不会离婚。
现在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玛德,以后可得离扫把星远点!”
说完,许大茂便骂骂咧咧的回后院了。
贾张氏为自己洗清了名声,很是得意的扫了一眼众人。
她贾张氏不仅不方人,而且命硬的不得了。
和秦淮茹在一个屋里生活了那么多年,居然还没有缺胳膊少腿,这含金量自然不必多说。
贾家没散,全靠她贾张氏在苦苦支撑。
“都少说两句吧,傻柱,咱们出去找一找小当吧,万一这丫头命大,从人贩子手里跑出来了呢。”
阎埠贵不想掺和院里的这些破事,索性喊了几个壮小伙出去找人了。
另一边,公安也在组织人手找线索,但目前进展缓慢。
等阎埠贵带人走后,一直没吭声的二大爷刘海中突然清了清嗓子走了出来。
“那个,这件事给咱们提了个醒,虽然上次咱们合力捣毁了一个人贩子窝点,但很显然四九城里并不是只有这一撮人。”
“家里有孩子上学的,抽出人手轮流送孩子上学,接孩子放学吧。”
此话一出,瞬间便得到了院里人的支持。
院里小孩子有好几个,他们看到小当被人贩子拐走,心里也是发怵。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
之前四九城就流传过一些故事,说什么有一群人专门拿毒糖果去学校门口拐卖小孩。
这年头糖果可是稀罕物件,据说被拐走了不少孩子。
于是等众人散去,家长们开始叮嘱小孩不要乱跑,不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
另一边,北大荒大槐屯。
刘能和罗全这边刚收拾好床铺,打算美美的泡个脚,然后上床睡觉。
“咚咚咚~”
“刘能,罗全,你们睡了没?”
门外传来了女知青刘兰的声音。
罗全闻言精神一震,连忙回道:“门没关,你直接推门就行。”
对于刘兰,罗全其实还是有些好感的。
不然当初在火车上的时候,罗全也不会替刘兰出头了。
门外的刘兰闻言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她先是扫了一眼罗全,然后径直做到刘能床边坐了下来。
“刘能,我的事情,你给陈岩说了没?”
“村里过几天就要去开荒了,我不想进开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