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一个冒险家,孤注一掷。
她押注夏翎书在御史夫人心中的分量。
她打赌这位御史夫人,这么多年是否有过真实的感悟?
是洞悉自己的痴情错付,还是觉察自己的愚昧?
暂时将大乖小乖和夏翎书安置在摘星楼,只不知御史夫人能否寻到她的小孙子。
南晚钟回到侯府后,一片愁云惨雾笼罩着整个侯府。
由于南思语失去清白,陆戈林终日沉醉于酒中,以酒解愁。
她瞥见王诗雨衣着整齐地走向陆戈林的房间,手中还拿着一本书,看来这个王诗雨终于开窍了。
就让她们狗咬狗吧。
南晚钟轻轻晃动手中的酒杯,鲜红的酒液在杯中流转,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她微微仰起头,将杯子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动作优雅而利落。
随着酒精逐渐上头,她原本就明亮的眼眸此刻更显晶莹剔透,仿佛两颗宝石般闪耀着自信和坚定的光芒。
坐在一旁的那个男人,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他凑近南晚钟的耳畔,轻柔地吹气,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南晚钟并没有躲开,反而微微侧过头,与男人的目光交汇。
眼中闪烁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睿智光芒。
这个男人似乎对她有着特殊的吸引力,但南晚钟清楚地知道,自己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
似乎看她心情大好,他就开始来勾引了。毕竟对于慕子归来说勾引是他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这人啊,动不动就勾引。
南晚钟自然也没有让自己少吃多少。
夜幕降临,无尽的黑暗如潮水般淹没了整座房屋,四周一片静谧。
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帘洒下一丝迷离的光辉。
屋内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又朦胧的氛围,让人不禁心生遐想。
然而,那位少年却与这宁静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他似乎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力量,就像一头永不疲倦的蛮牛。
南晚钟气的骂他。
“娘子可真是暴躁!”
娘子?他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装什么正室呢?南晚钟表示很淦。
等醒来之后,照常吃饭。
主位上王诗雨脸上是被滋润过后的得意。
瞅着南思语因为和那事情没有来。
她则是愈发的得意了。毕竟昨天晚上,她可是和那陆戈林春风一度呢,若是怀了陆戈林的种。
自己在这武宁侯府的地位可就直线的上升,不再像之前那样。
就连老夫人和陆母看她的眼神中也带着些许顺眼。
没准昨天晚上这王诗雨就怀上了他们儿子的孩子。
饭桌上,五个天才萌宝并不像之前那般的张扬。
而是低头吃着饭,时不时的给老夫人和陆母夹着菜。他们是那样的乖巧懂事。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陆秋莹就掉了几滴眼泪。
“祖母,曾祖母。”
她长得清秀可怜,令人很有保护欲。
在掉眼泪的时候,陆母和老夫人的心不自觉的软了。
这秋莹,以后啊,真的有成为皇子妃的潜力呢。
但是前提是,需要把陆秋莹养在南晚钟的名下,
“秋莹怎么了?”
“姨娘她身体非常的不舒服。求祖母曾祖母看看她吧。“
陆母和老夫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只听得陆勤对他们道。
“祖母,曾祖母,我求求你们了,快去看看吧,她今日………”
陆母看到自己孙子如此激动的模样,心也软了些许。
她又看向老夫人,老夫人的面色也有一些缓和。
于是婆媳二人便起身去往那南思语的院子。
王诗雨则是咬着唇瓣不甘心的说道。
“娘,祖母,你们这是要作何?她有什么值得你们看的,那个女人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侯爷他被戴了绿帽子。”
“你给我住口,王诗雨,这话是你能说的吗?”
王诗雨咬着唇瓣。
“这本来就是嘛,她怎么不能说……”
却见南晚钟悠然自得,后面有一个角色丫鬟替她布菜。
她为什么不说话?非要等自己说。
等陆母和老夫人走了之后,王诗雨很生气地质问南晚钟。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让我出头。”
“妹妹稍安勿躁。你觉得,你能留得娘和祖母吗?”
王诗雨沉默,她还真的留不住她们。
而那杨若琳也在低头吃着饭。
王诗雨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贱货!
南晚钟直觉的这五个野种叫陆母和老夫人去。
定有什么要事发生。
她静观其变,果不其然。
等陆母和老夫人到南思语房间的时候。
南思语已经病入膏肓气息奄奄那样的姿态,我见犹怜。
陆母心疼她为她的儿子生了五个孩子,而且模样出挑都是天才,立刻就抓着南思语的手。
“你这是怎么了啊?”
“娘,祖母,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南思语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传来五个孩子的尖叫,不停的叫着娘。
”我知道自己无颜面对整个侯府,给侯府蒙了羞,我现在只想了结我的贱命。”
南思语:“我知道我蒲柳之姿,无颜面在这侯府之中。”
说着她就气息奄奄。
“够了,你是他们的母亲,他们若是没有了母亲该怎么办??
老夫人一锤定音,“你先好好的养着身子。可不要做什么傻事,我去劝劝戈林。”
得了她的应允之后。
南思语才堪堪的低下头。
不过眼睛里的得意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而陆母和老夫人他们一同的走了。现在屋子里只剩下南思语和五个孩子。
“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娘亲。”
“娘亲,只要有我们在,我们一定会让你重新获得宠爱的。”
陆勤兄妹几人对南思语说。
过了几天之后,南晚钟就得到了老夫人和陆母病入膏肓的消息。
紧接着又传来南思语割肉以身给这对婆媳做药引子。
而她失血过多躺在床上。
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着。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割肉?恐怕割的是猪肉吧?
陆戈林感动至极,抱着南思语哇哇大哭。
说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南思语重新得了宠。
王诗雨心急万分,立刻来到了南晚钟的院儿里。
见她悠然自得。而且躺在摇椅上,身后的丫鬟喂她吃着葡萄。谁都没有她的日子过得舒坦。
王诗雨紧紧地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的光芒,声音颤抖地说道:“你可知道?南思语如今竟然又重新获得了宠爱!而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痛苦与愤恨。
“真是沉不住气,诗雨妹妹,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可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你这性子也太急了吧。”
“你难道不急?“
“你难道就看到别的女人勾引侯爷吗?”
自然是乐的看到的。
闹得越大越好。
“妹妹,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蹊跷吗?”
“为何婆婆和祖母在去南思语不就生了一场大病呢?而且两个人即将病入膏肓,而这个南思语她又恰巧的割肉救她们。”
“而且割的肉恰巧又让陆戈林看到她。现在还昏迷不醒着。”
身后的娇美丫鬟又给她喂了一个葡萄,在喂葡萄的时候,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舌尖。眼神挑逗。
南晚钟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斜睨了他一眼。
似乎在提醒他。
这种场合不要乱勾引。
慕子归那性感而柔软的双唇微微撅起,形成一个可爱而俏皮的弧度。
王诗雨似乎看了一眼南晚钟身后的绝美丫鬟。
“你就放心的留着这一个祸国殃民的丫鬟在你的身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