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熙气呼呼地看着两人:“好啊,你们爷孙俩竟然背着我吃独食,都不叫我的。”
古正清当即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吃东西都不积极,能怪的了谁,而且你都说背着你吃独食了,那为什么还要叫你啊?”
“师父,来坐这,刚做好的,尝尝味道如何。”
古月晚赶忙起身让坐,同时把一盘子的肉干放到他面前,生怕晚了一步,两人又吵了起来。
黎向熙一看有心心念念的肉干吃,也就不管古正清了,当即夹了块肉干吃了起来。
“不错,味道还可以,要是再来点辣就好了。”
黎向熙别看着表面斯斯文文的,但他是个典型的无辣不欢。
而古正清呢,只要味道好,不管什么都能吃,一挑食,特别好养,当然了,若是有辣的,他也会不自觉的多吃一些。
“师父先吃着,这一批五香的做完,就做你爱吃的辣口的”
古正清嫌弃地说道:“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
黎向熙立马反驳道:“我这叫生活有追求,不像你,一点追求都没有。”
“师父,爷爷,光吃肉干太腻了,来配点我自制的咸菜,酸辣可口,特别开胃”
古月晚迅速从空间里抱了一坛咸菜出来,拿了盘子,用勺子盛了一些放在空盘子里。
两人互相瞪了眼对方,之后便纷纷拿起筷子。
古正清:“不错,要是再来碗粥就更好了”
古月晚赶忙把空间里的存货拿出来给古正清盛了一碗。
古正清端着粥,一口咸菜,一口粥,再来块肉干,吃的不亦乐乎。
黎向熙什么也不说,只是盯着古月晚看。
古月晚立马心领神会的,也给他盛了一碗。
黎向熙迅速端起粥,一口咸菜,一口粥,再来块肉干的吃了起来。
古月晚看两人吃的那么香,自己也有些饿了,她拿起碗给自己盛了碗粥,也坐下吃了起来。
黎向熙:“你的机甲研究的怎么样了?”
古正清:“已经研究透彻了,我还制作了一台,吃完饭给你展示展示”
黎向熙当即催促道:“快吃”
古正清:“急什么,又不会跑,对了,你的药液研究明白没?”
黎向熙:“基本原理搞明白了,不过药液的效果没有丹药好,后面我不打算再研究了。”
古正清:“既然你不研究药液了,那把剩下的星币都给我吧,我在星网上买些制作机甲的材料,给你制作一台独一无二的机甲”
“好啊。”,黎向熙说着打开光脑,点了几下,便把剩下的星币一个不留的全部都转给了古正清。
古月晚当即也毫不犹豫地把光脑上的星币全部都转给了古正清,“爷爷,我也要一台独一无二的。”
古正清:“没问题,你们有没有什么要求,都提出来,我记一下。”
黎向熙:“我要红色的,其他外形你随意 ”
古月晚想了想:“我以前看星际类小说,里面的机甲不但有机器人形状的,还有动物形状的,而且动物形状的,还能变成机器人状态战斗……”
古正清:“你想要动物形状的?”
古月晚忙点头讨好地笑着道:“嗯嗯嗯,爷爷能做吗?”
古正清想了想说:“我不保证一定能做出来,但是我可以试着去做做看,你想要哪种动物形状的?”
他才刚研究明白机甲的制作,还不是太熟练。
也就是说他才刚学会走路,晚晚就要求他跑起来,这不是强他所难吗?
可看着晚晚那期盼的眼神,他实在不忍心拒绝。
古月晚立马高兴的说:“谢谢爷爷,我想要传说中的朱雀”
朱雀?
一上来就这么难的吗?
它可是两条腿,一对翅膀啊……
四条腿的不行吗?
白虎、玄武、青龙多好啊,既威武又霸气的……
古正清忽然间想到什么,忙试探地问道:“你上次连粉色的衣服都不太愿意穿,朱雀可是火红色的,你能接受这么鲜艳的颜色?”
古月晚想了想说道:“我不是不喜欢红色,而是由于工作原因,习惯了穿白色衣服”
小时候,她的衣柜里,全部都是红色的衣服,就连鞋子和扎头发的皮筋也都是红色的。
那时候,每次出门,小区里的爷爷奶奶婶婶阿姨们都笑着说。
“红宝出去玩啊?”
“红宝吃饭了没?”
“红宝去哪啊?”
只不过在上了大学后,她就很少穿红色衣服了,而上班后,她更是一件红色衣服也没有了。
“行吧,那我试着给你做,但是如果实在做不出来,你可不能怪爷爷啊……”
唉,晚晚都这样说了,他还怎么推辞呢,只能尽最大努力做了。
不过古正清还是没敢把话说的太满了。
古月晚忙道谢:“谢谢爷爷,爷爷尽力就好,实在研究不出来,就帮我做一个红色机甲”
古正清:“嗯,知道了。”
黎向熙:“我也要”
古正清:“什么?”
黎向熙:“我也要动物形状的,我要白虎……”
古正清当即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你都说过随意了”
黎向熙:“不行,我就要白虎”
古正清:“不行,你当你是晚晚呢,晚晚是我孙女……”
黎向熙:“那我还是你几万年的好朋友呢”
古正清:“朋友能跟孙女比吗?晚晚叫我爷爷,你……”
黎向熙:“爷爷……”
古正清直接被他给整无傻眼了。
至于吗?
为了个动物形状的机甲,连面子都不要了?
黎向熙:面子值几个钱。
古月晚则是捂着嘴偷笑。
哎呀,师父可真够拼的啊。
古正清:“行行行,给你做,白虎是吧,红色……”
黎向熙立马纠正道:“白虎是白色的”
古正清:“知道了,给你做白色的白虎”
黎向熙满意的点点头。
古正清:“每人给我一滴血……”
黎向熙二话不说,迅速划破手指,用装丹药的空瓶子接住递给古正清。
古月晚也毫不犹豫地跟上,划破手指把血挤到空的丹药瓶里,然后把装有血液的空丹药瓶放到古正清面前。
古正清分别在两个丹药瓶上做了个标记,随手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