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祖的话语犹如天崩地裂般在战场上回荡,其气势犹如洪流般汹涌澎湃,仿佛要将整片天地都吞噬其中。
它的双眼闪烁着血色的光芒,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威严,仿佛要将所有敢于挑战其权威的生灵都撕成碎片。
壮硕男子面对鳄祖的怒意,面色一凛,但他并未退缩。
他深知自己已触及了这片疆域的禁忌,然而,作为人皇麾下的大将,他肩负着保护人族同胞的使命。
他心中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即使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也绝不退缩。
在这片战场上,气氛愈发紧张,一场大战似乎随时都会再度爆发。
然而,尽管此刻受创了,但是壮硕男子并未被恐惧所笼罩,他的心中充满了坚定与勇气。
他知道,若是这片疆域的人族同胞真的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自己绝对不能就此离去。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动,然后昂首挺胸,声音坚定地说道:
“作为人皇麾下的大将,我深知自己的责任。
若是这片疆域的人族同胞真的遭受了苦难,我必将竭尽全力,为他们争取一线生机。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话音刚落,那壮硕的男子便如狂风中的古树,浑身血气翻涌,犹如江河奔腾不息。他的身形紧绷如弓,肌肉虬结,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随时准备再度投身于激烈的战斗之中。
鳄祖见到此景,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它原本以为这个外来者在受伤之后,定会寻找机会逃离此地,以保全自身。
然而,眼前的壮硕男子,却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他的目光如炬,坚定而执着,透出一股为了人族同胞安危不惜一切的决绝。
他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都透露沉重的责任感,仿佛一位无畏的守护者。
鳄祖被这种坚定的信念和勇气深深震撼。它开始重新审视这个看似普通的外来者,发现他并非寻常之辈。
他拥有不凡的实力和毅力,更有那坚不可摧的信念,如同铁塔般屹立不倒。这种信念之强大,令鳄祖为之动容,它开始意识到,这个人类强大的内心并非其身形那样渺小。
然而,鳄祖心中的怒火并未因那简短的话语而平息,反而如同被狂风骤雨点燃的烈焰,愈发汹涌澎湃。
方才与这壮硕男子的一战,让它在骄傲之余也品尝到了挫败的滋味。此刻,又被问及那关乎其领地核心利益的人族之事,更是如同触及了逆鳞,让它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鳄祖心中愤愤不平地想到,若是那黑鳄部的家伙们真的被这个外来者引诱而去,跟随他离开这片领地。
那自己岂不是要四处奔波,疲于奔命地寻找血食,维持庞大的身躯所需?那些逍遥自在、悠闲自在的日子,岂不是将一去不复返,只留下自己在这片空旷的领地中孤独徘徊?
就在鳄祖即将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发动猛烈攻击之际,云层之中,那双金色的竖眼缓缓睁开,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严与力量。紧接着,雷蟒那清冷而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此处确有人族存在,但并非我等所奴役,而是我们之间的供奉关系。”
此言一出,鳄祖和壮硕男子皆是一愣。鳄祖显然没有料到,这雷蟒竟会对这个外来者解释如此之多,它心中的疑惑虽未完全消散,但也暂时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而那壮硕男子,更是惊疑不定,他本以为这些凶兽会肆意奴役人族,将他们视为玩物或血食,却没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如此微妙,只是单纯的供奉关系。
“果真如此?”壮硕男子蹙眉,他迟疑了片刻,但心中的疑惑如同重石压心,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他深知雷蟒这等存在,无需对他这外来者撒谎,然而,眼前的情境,却是令他难以置信。
鳄祖听罢,脸上掠过一丝不悦,它那巨大的鼻孔中,猛地喷出两股浓烈的白气,似是要将这疑问吞没。它的眼眸中怒火腾腾,似乎随时都会再次爆发。
云层之上的雷蟒,目睹此景,金色的竖眼中闪过一丝深思。它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却又不失威严:
“老黑,你且息怒。此人虽为外来者,但此行并无恶意,他关心的,只是那些人族同胞的安危。我们与他,并无深仇大恨,何须如此动怒?”
鳄祖闻言,心中虽仍有不满,但也明白雷蟒所言非虚。它深吸一口长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怒火。那两股白气渐渐消散,仿佛也将这场即将爆发的风暴暂时平息。
旋即,云层裂开一道缝隙,雷蟒那庞大的身躯缓缓探出,其蟒头高悬天际,浑身的鳞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双通体金黄的竖瞳,犹如两颗璀璨的金珠,透射出威严与智慧的光芒,紧盯着下方的壮硕男子。
雷蟒的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回荡在空旷的天地之间:“言尽于此,无论你信与不信,所有的事情已经明了。
如今,既然你已得知你想知道的,那你也应该离去了。”
壮硕男子听闻雷蟒的解答,虽然心中疑惑重重,如同乱线交织,但他也深知,自己目前的状态无法与这等天地间的巨擘抗衡,更无法强行留在此处查明真相。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心中的波澜压下,让自己的心境恢复平静。随后,他对着云层之上的雷蟒,深深地抱拳一礼,声音坚定地说道:“多谢阁下相告,在下这便离去,他日若有缘,必定再会。”
言罢,壮硕男子身后的金色虚影骤然亮起,那略显残破的光芒中透露出不屈的意志。他猛然挥出一拳,拳风如龙,带着无尽的力量,轰向天空。只见天地之间,一道巨大的裂缝瞬间裂开,仿佛撕裂了空间的壁垒。
壮硕男子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跃,便踏入了那道裂缝之中。随着裂缝的缓缓闭合,他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裂缝之后,只留下一片寂静与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