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猗在电话中焦急地问道:“春燕,你先别着急,慢慢说。孩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医生有没有说到底是什么病啊?另外,治疗这种病大概需要多少费用呢?”
伍春燕声音带着哭腔回答道:“清猗,医生诊断说我儿子可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之类的疾病,还说了一堆专业术语,我也听不懂。他们说要想治好这个病需要花很多钱,但即便如此,孩子治愈后还是会留下一些后遗症,这将对他未来的生活会产生一定的影响。”
刘清猗听到武春燕话,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春燕,怎么回事呀?我记得你家不是开了个公司嘛,而且听你说效益还挺好的,可为什么现在却要四处借钱呢?难道是你家公司出问题了?还是你们家人不愿意拿钱出来给孩子治病呢?”
武春燕听到刘清猗的疑问,眼神黯淡下来,沉默了许久后,缓缓开口道:“我们家的公司前些日子被查封了,公司所有的资金也都被冻结了。我老公和孩子他爷爷奶奶都已经被相关部门带走调查了,现在家里就只剩下我和孩子了。”
刘清猗听完武春燕的话,心里猛地一沉,震惊不已,连忙追问:“你们家的公司竟然被查封了?连家人都被带走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具体原因?或者是以什么名义将人带走的呢?”
电话中的武春燕听到刘清猗的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我们家的公司只是做建材生意的,只是给几家房产公司提供建筑原材料,可是三个月以前,那几家房产公司被相关部门查了,牵扯到我们家的公司,所以现在………”
刘清猗皱着眉头问道:“那你们家的公司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武春燕带着哭腔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说我们家的公司涉嫌违规操作,还说我们家公司涉嫌出卖国家利益,可是我爸妈和我老公都说他们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刘清猗想了想,又问:“那你有没有找相关部门问一下呢?”
武春燕无奈地叹了口气:“找了,但是人家说这件事情很复杂,需要时间去调查和处理。再者我一直带着孩子治疗,没有那时间去一直了解这件事情,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我公婆和我丈夫呢。”
刘清猗安慰她:“别着急,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这时,武春燕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清猗,我记得你和于斌认识高层领导,能不能请他们帮忙打听一下情况?”
刘清猗听到武春燕的话,笑着说道:“春燕,你放心,只要你家公司没有问题,我会过问的。春燕,钱的事我会帮你解决,你要多少都没有问题,我包了,你先等一下,我给于斌打个电话。”
挂掉电话后,刘清猗陷入了沉思。她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为什么会突然牵连到武春燕家的公司呢?一个建材公司,能有多大能耐?还牵扯到泄露国家机密?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吗?
刘清猗思考片刻后,决定先与于斌商议一番,问一下于斌,是否有可能医治武春燕孩子的病症。与此同时,她还打算让龙组展开深入调查,以更全面地协助武春燕。
刘清猗拨通了于斌的电话。于斌倾听完她的叙述后,于斌表示同意让武春燕所属的闽省龙组展开调查,以查明具体状况。此外,他也愿意为武春燕的孩子提供治疗,并保证自己能够治愈武春燕孩子的疾病。
紧接着,刘清猗再次打电话给武春燕:“春燕,你相信我吗?”
“清猗,我当然相信你,如今我唯有依赖你了。”武春燕在电话那头激动地回应道。
“事情是这样的,于斌医术高明,我刚刚询问过他,他表示有九成的把握可以治愈你的孩子。如果你的孩子能够来我这边,那最好不过;若实在不方便的话,我会让于斌前去寻找你们,为孩子进行治疗。”
“真的吗清猗?于斌真的有把握治愈我孩子的病?”武春燕惊喜交加,声音都有些颤抖。
“真的,于斌说能治病就能治愈…………”说着,刘清猗就把于斌治疗过的病例给武春燕说了一遍。
俩人在电话中交流了很久,武春燕同意带孩子来天市接受于斌的治疗。
和武春燕打完电话,刘清猗就给闽省龙组分部部长文胜利,让他派人去调查一下武春燕家的公司的事情,看看里面是否存在着猫腻。
没到天黑,文胜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组长,通过我们的调查,武春燕家的公司没有什么问题,所有的经营都合法合规,但是她家公司遭到了诬陷,背后有行政官员强行介入,以至武春燕家的公司被查封,三位负责人也被关押起来了。”
刘清猗听了文胜利的汇报,心里马上愤怒了,她心想:“这肯定是有人故意要整武春燕一家啊!”于是她问文胜利:“文部长,那具体是什么情况你了解吗?”
文胜利回答道:“组长,我们闽省龙组已经调查到了一大部分的消息。原来,那几家被查的房产公司确实存在一些违规行为,但这些行为与武春燕家的公司并没有直接关系。”
刘清猗皱起眉头问道:“既然没有直接关系,为什么会牵连到武春燕家的公司呢?”
文胜利接着说:“据我们调查得知,这一切都是因为其中一家房产公司的老总的儿子曾追求过武春燕,被武春燕拒绝后,心生怨恨。而且他与武春燕的老公也曾经有过过节。所以这次他就趁机报复。”
刘清猗气愤地说:“太可恶了!这个人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做出这样的事。那其他几家房产公司又为何会参与进来呢?”
文胜利解释道:“这是因为那家公司的负责人与另外三家房产公司的负责人关系密切,他说服了他们一起,把欠武春燕家公司的货款给赖掉,这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而且更加可恶的是这个人竟然贿赂行政官员,让行政部门查封了武春燕家的公司,冻结了所有的帐户,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还限制了武春燕和她孩子的行动自由。更让人气愤的是,他还暗中使坏,让武春燕所在市的医院,提高给孩子治疗的费用,扬言要让武春燕一家家破人亡。”
刘清猗听到文胜利的汇报后,怒气冲天,她马给文胜利下达全面调查的命令,一定要把这些害群之马给揪出来,一网打尽,还闽省社会一片??晴天。
同时,刘清猗给于斌把武春燕家公司遭遇说了一遍,于斌也是气愤不已,他马上向京城高层做了汇报,并让罗严启动龙组调查权限,借助武春燕家公司为突破口,调查闽省出现的问题。
京城高层很快做出批示,同意龙组对闽省进行全面调查,并派出督察组进驻闽省,调闽省的行政系统内的违法违规问题。
当刘清猗打电话把自己的行动告诉武春燕后,她感激涕零:“谢谢你,清猗,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清猗笑着说:“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嘛。你现在就带孩子来天市治疗,毕竟孩子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你家的事你放心,只要坚持几天,一定能够还你们一个公道的。你现在收拾一下,我会派人接你和孩子来天市接受治疗。”
接到刘清猗的电话后,武春燕急忙收拾了一下东西,给孩子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匆匆忙忙地带着孩子往天市赶去。
然而,当她终于回到自己的家门口时,却发现门口贴着一张冰冷的封条,无情地将她拒之门外。那封条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助和绝望。
武春燕抱着自己的孩子,茫然地站在门口,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感到无比的委屈和痛苦,心中充满了愤怒。就在这时,一道让武春燕恨之入骨且刺耳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呦,这不是武大小姐吗?怎么,现在无家可归了?没钱了?给你的小兔崽子放弃治疗了?哈哈哈哈哈,曾经高傲的武大小姐,今天竟然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了,啧啧啧。看看,我们武大小姐哭得是梨花带雨,真是让人心疼啊!\" 娄阿树的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嘲讽道。
武春燕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不屈。她擦去眼角的泪水,紧紧抱住怀中的孩子,挺直了脊梁。看到了来人,正是自己当初被拒绝的追求者,自己一家的仇人娄阿树。
娄阿树西装革履,油光水滑。身后跟着四个狗腿子。面对娄阿树的挑衅,她并没有被激怒,而是以一种淡然的语气回应道:\"娄阿树,你不要嚣张,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到报应的! \"
娄阿树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他得意洋洋地说:\"哼,报应?我倒要看看,谁能给我报应?我娄阿树有的是钱,有权有势,谁敢动我?\"
武春燕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与娄阿树这样的人讲道理是徒劳的,并且,自己的孩子病重,耽误不得,现在她也不收拾东西了,反正家也进不去,带上孩子,联系刘清猗,去天市就行了。至于这个娄阿树,他知道自然有人收拾他,自己不理他就是了。于是,她决定不再与娄阿树纠缠,准备离开。
娄阿树阴笑着拦住了武春燕的去路,用不怀好意的语气说道:“武大小姐,只要你现在求我,陪我一个晚上,只要我高兴了,你的家人我马上让他们回来,让你们一家团聚,同时也让你家的公司重新开张,怎么样?这个条件对于你武大小姐来说,很容易吧!”
武春燕刚想要大骂娄阿,可是她的电话这时响了起来,武春燕拿出手机,接通电话,电话中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武女士你好,我是刘清猗女士派来接你和孩子的,你现在还在家里吗?”
“你好,我在我家门口,但是现在我被人拦住了,他们不让我走。”武春燕回答道。
“对方有多少人?有没有武器?”电话中的男声问道。
武春燕看了自己面的的娄阿树,说道:“对方共有五个人,有没有武器我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武女士你稍等,我们马上上来。”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挂断电话,武春燕冷冷地盯着娄阿树说道:“希望你过一会能够还这么嚣张。”
娄阿鼠听到武春燕的话后,发出一声刺耳的大笑声。他的笑声充满了狂妄和自信,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不可一世的神情,似乎对自己的地位和权力有着绝对的把握。
\"哈哈哈哈哈!\" 娄阿鼠笑得前仰后合,然后停下笑来,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在闽省,谁能管我?谁敢管我?在这闽省,我就是天,我让谁生谁就生,我让谁死谁就得死。\"
他的话语充满了挑衅和霸道,仿佛整个世界都应该听从他的指挥。他的目光扫视着周围的人们,带着一种威胁的意味。他相信自己的势力已经足够强大,可以无视任何法律和道德规范。
然而,就在娄阿树嚣张大叫的时候,他身后传来了一道清冷的声音。这个声音不高,但却清晰可闻,仿佛来自于另一个世界。它打破了娄阿鼠的自吹自擂,让他的笑容瞬间凝固。
娄阿鼠和他的四个狗腿子惊愕地回头看去,只见从电梯方向走来了一群人。这些人身穿统一的制服,看起来气势不凡。他们步伐整齐地朝着娄阿鼠走来,每一步都散发着一种威严和力量。
这群人中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子。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他的身上穿着一套特制的服装,上面绣着神秘的标志,显示出他的身份与众不同。
这名男子走到娄阿鼠的面前,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盯着他。他的眼神如同冰山一般寒冷,让人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他静静地看着娄阿鼠,没有说话,但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娄阿鼠被这名男子的眼神所注视,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他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可怕的人物,心中涌起一股恐惧。
男子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魔力。\"你是娄阿树?你刚才说的可是真的?\"
他的话语简洁明了,但却蕴含着无尽的威严。娄阿鼠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无处可逃。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回答,但却发不出声音。
娄阿树输阵不输人,他强装镇定,咬牙说道:“我是娄阿树,我就是这闽省的天,闽省就是我说了算,怎么?你有意见?”
“好,既然你是娄阿树,那就没错了,把这几个人带走,详细调查。”话音未落,龙组成员掏出枪,指着娄阿树五人,同时掏出手铐,给五个人戴上。
娄阿树一见这些人都拿出了枪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完了,他跪下朝着龙组成员不断地磕头求饶,求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