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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或不幸的是,战锤宇宙在多元中声名显赫。无数来自法天或是来自于其他大势力治下世界的生命都对这方宇宙有着难以想象的兴趣。

无数穿越者被万变之主揉成乱麻的时间线中,与帝王、与原体、与马卡多乃至混沌四神产生了无穷无尽的故事。

而万变之主也心悦于这故事的变化,欣然将一切接受,以自己的力量将其完整的呈现并投入这方永恒的战场中。

因此,这位帝皇获得的过去难以想象的技术。

曾经渴望而不可求,甚至要将古圣的残破网道翻新方能取得的不依靠亚空间的超光速技术在此刻似乎已经烂大街了。各种各样不受亚空间影响,甚至将不可接触者力量化作实体的存在,各种能从色孽口中夺取灵魂乃至净化混沌的存在纷纷集中在了他的麾下。

帝皇只能叹息,在单一的宇宙中这样的存在是众生的希望,是故事的延续,是未来的可能。但是在这里,在这一处因黑暗之王的习惯和万变之主恶趣味方才诞生的永恒战场中,这样的存在只会给万变之主增加力量。

但帝皇也无法拒绝,他深知这些存在给无穷无尽时间线中那可能的人类帝国带来了改变,带来了未来,带来了纯粹的希望。

帝皇有时也会深思,在这永恒的战场中,在永远不变的杀戮、算计、阴谋、欲望之中,还有什么是能给自己带来希望的吗?

直到某天,一个崭新的穿越者并未前往任何时间线,而是直接砸在了永恒战场中,砸在了一队面对泰伦虫族冲锋的星界军中。

帝皇一开始并未注意到他,对于他而言,生命的到来与死去,他早就已经麻木。但奇怪的是,这名穿越者的生命似乎不由亚空间控制,而是完全源自于其自身。

只要他人想活着,他的生命便会一次次的归来,而他也算是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死去活来中,逐渐从一个连热熔枪都拿不好的凡人长到了足以挥舞锯链剑斩下大魔头颅的勇者。

帝皇清楚的看到,除了色孽以外,自己的另外三位老对手已经将其赐福赐下。但对于现在的帝皇来说,能维持这虚无缥缈的金色至高天便是他也是唯一的愿望。

他默默的注视着这个穿越者的存在,看着他迅速的成长,将武技、枪法、指挥乃至灵能全数吸收,迅速成长成仅次于自己的高级指挥官,也正如自己所料,这样的指挥官终究会选择一窥永恒战场之外的风景。

当他真正的接手了所有战场,亲自从无数的战报片段中拼凑出了完整地图的刹那,他终于发现永恒战场之外那无穷无尽的黑暗,注视到了那黑暗之中的黑暗之王,注视到了这战线的背后那方摇摇欲坠,却始终坚定存在的金色至高天。

如帝皇所料,明白一切的穿越者死了,死在了黑暗之王的黑暗之下,死在那个无穷的毁灭之中。

帝皇毫无所感,这不过是又一个所谓的主角,所谓的英雄。对自己而言,只要黑暗之王心中仍有那份维持人类存在的习惯,自己便不会消失,只要自己背后那为多元宇宙带来希望的光芒仍在闪烁,金色的至高天便永远不会坠落。

但即使是帝皇也有未能预料到的情况,明明这个穿越者已经在黑暗之王的毁灭中被彻底毁灭,即使是万变之主也不可能再将他的因果复苏、存在再现,但有人却寻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

帝皇抬头,在遥远的宇宙之外,在漫长的虚空之外,似乎仍然有与自己麾下相同的人类存在。

帝皇心中陡然燃起了火焰,在这之前,无论是那位为多元宇宙带来希望的光还是无数从各个世界到来的穿越者们都未能向他诠释这个事实。

在战锤世界之外仍有世界,这一点帝皇早已知晓了,但在其他世界中仍然有与自己麾下人类相似甚至本源相同的人类,帝皇还是第一次获知。

即使不用自己苦苦维持,人类的存续也早已完成。不用自己在这里一次次目睹自己的工具,自己的子民踏上了早已注定的死亡,人类的命运也已经超出了黑暗之王的干涉。

他畅快的笑了起来,他看着荷鲁斯突然有些惊慌失措的神色,第一次有了安慰他的念头。

他想起了已经淹没在历史中的第一个二号原体与十一号原体的故事;想要安慰被刺人剑控制的福根;想要真正的为佩拉图博诠释何为内外皆钢;想和可汗一起在泰拉上尽情的飙一次车;想要拜访鲁斯那已经逝去的狼母,感谢她为了自己子嗣的付出;想要给被人称为讲话器的罗格·多恩一个温暖的拥抱.....

第一次,帝皇不再将自己麾下的原体视为工具,他开始认真地审视这些继承的自己基因乃至部分灵魂侧面的原体,似乎有点理解尔达当初为什么要将这些原体散播到宇宙之中。

是自己无法完成父亲的责任?还是她身为母亲的本能被亚空间所利用。

帝皇终于不再在意这些了,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个战锤人类历史上最古也是最强的灵能者,这个在人类的历史中扮演了无数引导人类前进身份的至高者选择将自己作为一名战士,一名士兵,投入到这永无止境的战斗中。

奸奇兴奋地奸笑,在祂蓝色迷雾的笼罩之下,铺天盖地的万变魔君如刷新一般出现在了永恒战场中。慈父哀叹,为着无穷无尽生命的逝去而哀嚎,他只能洒下祝福,将浓汤便撒。

色孽兴奋喘息,祂看见了自己的主神,看见了那至高无上者的侧面向自己走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充斥着祂,。祂忍不住要将自己在无尽时间线中做下的一切与他诉说。

只有恐虐最干脆,祂的意识似乎终于回归到了战锤宇宙之中,祂兴奋地咆哮着,从黄铜王座上站起,他舍弃了自己从外多元中过去的一切,挥舞着斧头,将战争、杀戮、破坏的力量尽情地向那金色的人影泼洒。

在名为战锤的棋局上对弈过无数年的五人似乎又一次开始了重复过无数次的棋局。而这一次五名棋手的背后又多了一名任何人都无法违抗的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