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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远琳,是一名记者。因工作缘故,我时常接触到社会的阴暗面,但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卷入一场如此丧心病狂的恐怖事件之中。

那是一个阴霾笼罩的秋日,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天际,仿佛随时都会崩塌,洒下一场冰冷的秋雨。我接到一个神秘的线报,称在一座偏僻的深山中有一座废弃的古堡,里面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职业的敏感性和好奇心驱使我立刻决定前往一探究竟。

我历经辗转,终于来到了这座山脚下。四周荒无人烟,杂草丛生,只有一条蜿蜒曲折、布满荆棘的小道通往山顶的古堡。萧瑟的秋风呼啸着穿过树林,发出阴森的“呜呜”声,好似冤魂的哭诉。当我踏上这条小道时,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梁骨升起,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窥视着我。

经过几个小时的艰难攀爬,古堡的轮廓终于出现在我的眼前。它那残破的城墙和摇摇欲坠的塔楼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古老的砖石被岁月侵蚀得坑坑洼洼,爬满了墨绿色的苔藓。常春藤如一条条诡异的绿蛇,肆意地攀附在墙壁上。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腐朽的大门。

“吱呀”一声,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仿佛是这座古堡发出的抗议。门内弥漫着一股腐臭和陈旧的气息,大厅中央布满了蜘蛛网,墙壁上的石灰剥落,露出斑驳的砖石。大厅的角落里堆积着腐朽的木梁和破碎的瓦砾,仿佛诉说着这座古堡曾经的辉煌与沧桑。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大厅,每一步都能激起一层厚厚的灰尘。突然,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传入我的耳中。那哭声凄惨而绝望,仿佛来自九幽深渊,又像是被诅咒的灵魂在痛苦地呻吟。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我循着哭声的方向走去,脚下的石板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在抗议我的脚步。来到一个地下室的入口,一股寒冷潮湿的气流扑面而来,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入口处的楼梯阴暗潮湿,台阶上布满了绿色的霉菌,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我强忍着恐惧,打开手电筒,一步一步走下楼梯。楼梯仿佛没有尽头,每走一步,那哭声就愈发清晰,仿佛就在耳边回响。我的手心也开始冒汗,手电筒的光线在颤抖中显得格外微弱。

终于,我来到了地下室的尽头。眼前的一幕让我瞬间呆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见一个巨大的铁笼里,关着几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人。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空洞无神,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的渴望。他们的皮肤苍白如纸,身上布满了伤痕和污渍。

在铁笼旁边,有一个巨大的火炉,火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映照着周围诡异的场景。火炉上放着一口大锅,锅里正煮着一些不明液体,散发出刺鼻的气味,那气味令人头晕目眩。

而在火炉旁边,站着一个身影,他身穿黑色长袍,长袍上绣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他的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面具上的图案扭曲而恐怖,让人不寒而栗。他手里拿着一个勺子,正在搅拌着锅里的液体,那液体浓稠而浑浊,不时冒出一个个气泡。最细思极恐的是我竟然看到了一颗熟悉的头颅,我的心脏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那是曾经在大学霸凌我的同学梁绒霏的头颅。

曾经,她在校园里趾高气扬,对我百般欺凌,让我度过了一段痛苦而黑暗的时光。

在那本该充满青春活力与美好的校园里,梁绒霏却像一场永不停息的噩梦,让我陷入无尽的痛苦与恐惧之中。

第一次,在教室里,我正认真地做着笔记,梁绒霏突然冲过来,一把抢走我的笔记本,然后撕得粉碎,扔向空中。“哼,就你还想好好学习?”我无助地看着漫天飞舞的碎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第二次,课间操结束,大家都往教室走,梁绒霏故意伸脚把我绊倒。我重重地摔倒在地,手掌和膝盖擦破了皮,鲜血直流。周围的同学只是匆匆走过,没人敢扶我一把。我狼狈地趴在地上,衣服沾满了尘土。

第三次,体育课上分组跑步,梁绒霏故意把我绊倒,我滚出去好几米远,胳膊和腿上都是擦伤。她却站在一旁嘲笑:“跑这么慢,还不如在地上打滚。”我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敢吭声。

第四次,在食堂吃饭时,梁绒霏把她吃剩的饭菜倒在我的餐盘里,还把餐盘推翻,饭菜洒了我一身。“这饭赏给你了,臭丫头!”我全身油腻腻的,周围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第五次,放学的路上,梁绒霏和她的跟班拦住我,把我的书包扔到水坑里,书本都湿透了。“让你背着书包,多神气啊!”我急忙去捡书包,却被她们推搡到水坑里,浑身湿透,满身泥泞。

第六次,学校组织活动,我被分配和梁绒霏一组。她故意把我负责的部分搞砸,还向老师诬陷是我做得不好。老师批评我的时候,她在一旁得意地笑。我委屈得不停抽泣,眼睛红肿,声音哽咽。

最为过分的是她们无情的将我拖进厕所的那一次。那是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斑驳地洒在教室的地面上。然而,对于我来说,这一天却是噩梦的开始。上课铃清脆地响了起来,同学们都匆匆赶往教室,而我却被梁绒霏和她那几个趾高气扬的跟班堵在了走廊的角落里。

“哼,今天有你好看的!”梁绒霏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们就粗暴地拽住我的胳膊,像拖一件毫无价值的物品一样,将我径直拖进了厕所。

进了厕所,她们把我狠狠地推进最里面的隔间,然后“砰”的一声,那扇破旧的门被重重地关上,紧接着是锁门的声音。我疯狂地拍打着门,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颤抖,“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要上课!”哭喊着求她们放我出去,因为我知道错过了这堂课,会被老师责罚。

可回应我的,只有她们那刺耳的嘲笑声。“哈哈,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谁让你让我看着就那么不顺眼呢!”梁绒霏的声音充满了恶毒。

我心急如焚,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双手因为不停地拍打门而变得红肿。我无助地靠着门,泪水不停地流淌,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焦虑。而此时,教室里面老师的讲课声和同学们的回答声,如同虚幻的梦境,离我如此遥远。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们终于打开了门。但等待我的,并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羞辱。梁绒霏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用力地将我的头摁向马桶。

“来,把这里的水喝了,说不定我们会大发慈悲放了你!”她咆哮着。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不,我绝对不喝!”可我的反抗在她们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跟班们一拥而上,死死地按住我的四肢,让我丝毫动弹不得。梁绒霏则更加用力地捏住我的下巴,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喝!今天你不喝也得喝!”她疯狂地吼道。

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崩塌,无尽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我的嘴唇被迫靠近那散发着恶臭的马桶水,刺鼻的气味让我几近昏厥。

她们看着我的狼狈模样,笑得前仰后合,那笑声如同魔咒一般在狭小的厕所里回荡。

不仅如此,在那狭小的厕所里,她们还对我拳打脚踢。梁绒霏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身上,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我的腹部猛击,每一拳都带着深深的恶意。我的衣服被扯破,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脸颊红肿,嘴角渗出血丝。我痛苦地蜷缩着身体,试图用双手保护自己的头部和身体,但无济于事。她们的脚不停地踢在我的身上,每一脚都让我感到一阵剧痛。

在她们的霸凌中,我变得胆小怯懦,头发凌乱,衣服总是脏兮兮的,身上到处是伤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可如今,她竟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被这个变态恶魔杀害,头颅在这锅中,而那个恶魔还在一旁得意地欣赏着他的“杰作”。

那一刻,我的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绪。有一丝震惊,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有一丝怜悯,毕竟这是一条曾经鲜活的生命,以如此惨烈的方式消逝;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曾经的霸凌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创伤,那些被羞辱、被欺负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可看到她如今的结局,又觉得命运的无常和残酷。

我知道,无论她曾经对我做过什么,这样的死法都太过残忍和不公。但在这一瞬间,我的内心却又无法抑制地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我痛恨这样的自己,竟然会在这样的惨状面前产生这种不道德的想法。

然而,这种快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对自己的谴责。我意识到,仇恨和报复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自己的心灵陷入黑暗。梁绒霏的结局不是我所希望看到的,也不应该成为我内心恶念的借口。

同时,我也更加坚定了要将这个恶魔绳之以法的决心。不能让更多无辜的生命遭受这样的厄运,不能让邪恶在这个世界上肆意横行。

“你是谁?竟敢闯入这里!”那个身影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转过头来,声音沙哑而凶狠,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我强装镇定,尽管声音颤抖,但仍坚定地说道:“我是记者周远琳,你这丧心病狂的行为一定会被曝光,受到法律的制裁!”

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地下室里回荡,震得墙壁上的尘土簌簌落下。“制裁?在这荒郊野外,谁能奈何得了我?”

就在这时,铁笼里的一个人突然冲我喊道:“快跑,姑娘,他是个疯子!”

那个黑袍人瞬间怒了,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拿起一根沾满血迹的鞭子,狠狠地抽向铁笼里的人。“闭嘴!你们都将成为我的祭品!”

我趁他不注意,迅速冲向铁笼,试图打开笼子的锁。但黑袍人反应极快,他一把抓住我,将我重重地摔倒在地。我的身体与冰冷潮湿的地面猛烈碰撞,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既然你来了,就别想走了!”他恶狠狠地说道,那声音仿佛要将我的灵魂吞噬。

我挣扎着爬起来,再次冲向铁笼。与他展开激烈的搏斗。但他力气极大,像一只狂暴的野兽,每一次攻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我渐渐处于下风,呼吸急促,体力逐渐不支。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现地上有一块尖锐的石头。我趁他不注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拿起石头砸向他的头部。

他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双手捂住流血的头部。我趁机打开铁笼,带着那些人拼命往外跑。

然而,黑袍人并没有善罢甘休,他在后面紧追不舍,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我们在古堡里四处逃窜,黑暗中,每一个房间都像是一个陷阱,每一条通道都可能通向死亡。

古老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模糊不清的画像,那些眼睛仿佛在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地上的阴影如同恶魔的爪牙,随时准备将我们拖入深渊。我们越跑越迷失,心中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

就在我们感到绝望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通风口。微弱的光线从上面透下来,仿佛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大家快爬上去!”我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

我们一个接一个地爬上通风口,手脚并用,拼命向上攀爬。通风口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味,狭窄的空间让人感到窒息。终于逃出了古堡。但黑袍人也追了出来,他在后面疯狂地喊叫着:“你们逃不掉的!”

我们在山林中拼命奔跑,脚下的枯枝败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树木的阴影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风声仿佛是它们的咆哮。直到精疲力竭,肺部像要炸开一样,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

幸运的是,我们遇到了一个猎户的小屋。小屋隐藏在树林深处,周围弥漫着雾气。猎户听闻我们的遭遇,决定帮助我们。

“你们先躲在这里,我去引开那个人。”猎户说道,他的眼神坚定,但也透露出一丝恐惧。

我们躲在小屋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屋里弥漫着烟草和动物皮毛的气味,十分简陋。透过窗户的缝隙,我们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外面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呼喊声、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随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出小屋,发现猎户倒在地上,身上满是伤痕,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而黑袍人却不见了踪影。

“猎户大哥!”我冲过去,试图扶起他。

猎户虚弱地睁开眼睛,“他跑了,但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去报警。”

说完,猎户就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

我们怀着悲痛的心情,离开了山林。回到城市后,我立刻向警方报案。警方迅速展开调查,但那个黑袍人仿佛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我心惊肉跳。每当夜幕降临,我都会想起那座恐怖的古堡和那个丧心病狂的黑袍人。我不敢关灯睡觉,总是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同时,我也不断地通过各种渠道,试图寻找更多关于那个黑袍人的信息。每一次的调查都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我心中的正义感让我无法放弃。

一天,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的字迹歪歪扭扭,仿佛写信的人在极度恐惧中写下的。信中提到黑袍人的真实身份以及他可能的藏身之处。我决定再次冒险,与警方一同前往。

我们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这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工厂的墙壁上布满了锈迹和涂鸦,窗户玻璃大多已经破碎。在工厂的地下室里,我们发现了黑袍人的实验室。里面摆满了各种奇怪的仪器和瓶瓶罐罐,有的在冒着诡异的烟雾,有的在滴着不明液体。还有一些未完成的尸油制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就在我们搜索的时候,黑袍人突然从背后出现,他如鬼魅一般扑向一名警察,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猛地刺向那名警察的后背。那名警察猝不及防,痛苦地闷哼一声。

其他警察见状,迅速反应过来,纷纷掏出手枪,对准黑袍人,大声喝道:“不许动!”

然而,黑袍人已经陷入了疯狂,他不顾一切地挥舞着匕首,试图冲向我们。警察们毫不退缩,步步紧逼。

在这紧张的对峙中,一名经验丰富的警察趁其不备,一个箭步冲上去,飞起一脚将黑袍人的匕首踢飞。其他警察一拥而上,将黑袍人死死地按在地上,给他戴上了手铐。

黑袍人被制服后,仍在不停地挣扎和咒骂。周远琳走上前,直视着他的眼睛,愤怒地说道:“你的罪恶行径到此为止了!”

黑袍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疯狂所取代。周远琳和警察们开始对他进行审讯,起初,他还咬牙切齿,不肯吐露半字。

周远琳决定从心理上突破他的防线,她详细地讲述了那些受害者的惨状,以及他的罪行给社会带来的巨大危害。同时,警察们也向他展示了确凿的证据,表明他已经无处可逃。

在持续的精神压力下,黑袍人终于崩溃了。他开始颤抖着坦白自己所犯下的罪恶。原来,他沉迷于一种邪恶的法术,认为用活人炼尸油可以获得超自然的力量和永生。为了实现这个疯狂的目标,他不惜绑架无辜的人,进行残忍的实验和杀戮。

周远琳将这整个惊心动魄的亲身经历写成了一篇文章,发表在了各大媒体上。这篇文章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人们对这种丧心病狂的罪行感到震惊和愤怒。周远琳因为这篇文章而声名大噪,她所在的公司对她的勇敢和才华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她因此升职加薪。

但周远琳并没有因此而骄傲自满。她继续坚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用她的笔揭露更多社会的黑暗面,为正义发声。她深知,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不公和罪恶等待被揭示,而她将永远不会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