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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是我赢咯。”花火一跺脚,双手掐腰,嘴角上扬至得意洋洋的弧度。

“「花火大人的尸体」也能算是一个角色么?”黑天鹅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不能呀?那三个小剧场,可是每个都出现了「花火大人的尸体」哦。”花火轻轻一笑,眼中带着几分狡黠。

“虽说是有些刻意的强调,但也并无不可吧,那..这位桑博先生又是?”黑天鹅看向桑博。

桑博无奈地摇了摇头,双手轻轻扶着头,脸上写满了无辜与无奈:“美丽的女士,我一早就向您坦白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帮朋友送封信而已。”

“原来,是我从最初就落入了愚者们的陷阱。”黑天鹅明白了。

“亲爱的,何必这么认真呢?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至少我很开心呀,你拿走「记忆」,我收获「欢愉」,我们能从彼此身上各取所需,既然这么投缘,你我又都是孤身一人..何不与我同行,一起跳支双人舞呢?”花火问着她。

“哦..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一位假面愚者向我发出了合作的邀请?”黑天鹅看向花火。

“一场空前绝后的好戏就要在匹诺康尼上演了,来不及登台的人,就只能退居幕后,要欣赏这出戏剧,你只能凑上台前,站到聚光灯下,看一切围着你手舞足蹈,跟我走吧,这里才是最好的观众席!”花火说着。

黑天鹅摇了摇头:“虽然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执着于破坏家族的藩篱,但我已说过,忆者帮不了你,另请高明吧,另外,我也不觉得你孤单,哦,我不是指他,而是说你背后..雇佣你来匹诺康尼的那位,应该不希望你和其他势力暗中来往吧?”

“你怎么知道的?”花火的脸色骤变。

“虽说记忆就像深海,但想一鱼两吃..海里的鱼可未必合你胃口哦?”黑天鹅微微一笑,眼神看透一切。

“那你的意思,是要拒绝咯?忆者..你觉得你能安然离开?”花火问着她。

突然,周围出现了很多的人,围住了黑天鹅。

“为什么不能呢?”黑天鹅反问。

“亲爱的,不吓你了,你会知道答案的,迟早的事!今天就当浅浅认识下,什么时候改变心意了,就来「酒馆」找我吧,前提是要找得到,哈哈!”花火微笑着说。

“我们走,桑..桑..博?桑博..是谁..?”花火突然愣在了原地。

“咦,我这是..这里不是贝洛伯格?”桑博也同样的愣在原地疑惑着。

“我说了..为什么不能呢?别担心,太过粗暴的方式有违我的记忆美学,所以等我离开所有人的视线,你们就能重新想起一切了,以及..对不起哦,亲爱的,心仪的舞伴..我已经有人选了。”黑天鹅摇头,然后离开了此处。

“这可是一场特别的美梦,在梦境中参与出演一场舞台剧,就像梦中梦一样诡异又迷人。”

“请问您对这次体验还满意吗?”

“林羽先生?”黑天鹅停了下来,望向空中。

“果然,这是一个特殊的梦泡。”林羽操控着自己来到了黑天鹅的身边。

“林羽先生原来早就猜到了么?”黑天鹅声音轻柔的说。

“当然,所以她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情况?”林羽边说边将目光投向花火与桑博。

“只是修改了记忆..”黑天鹅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等我离开后,她们自然会记起一切。”黑天鹅解释着。

“你好奇后续么?”黑天鹅突然话锋一转,她微笑着看向林羽。

“后续?什么意思?”林羽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被兴趣所取代。

“如果你真的好奇,不妨现在就去钟表小子雕像这里,”黑天鹅的语速不急不缓:“然后悄悄跟随她们,看看在失去了我的干扰后,她们会去往何处。\"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黑天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留恋,随即她轻轻一挥手臂。

“你该醒了。”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林羽的眼前景象开始模糊,最终化为一片黑暗。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眼前就是爱德华医生。

“您好客人,这次的梦境..”爱德华医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羽打断了。

梦境非常棒,请务必保密,不要让任何人看到这个梦泡,走了,大眼仔。”

...

随后林羽来到了钟表小子雕像附近后,就看到了花火和桑博两人。

他们两个不知道在说什么,然后一同离开了,朝着远处走去。

林羽连忙跟上。

然后林羽发现他们两人朝着酒店大堂走去。

他们刚刚走进去,花火头顶的面具闪过一抹光,大堂的人瞬间就一拥而散,朝着外面跑去。

花火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与无奈。

她轻轻坐在前台的一张凳子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光滑的桌面上,叹息道:“真是的,我又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那语气中既有自我解嘲的轻松,也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别管那忆者了,来聊聊我的事吧,该帮的忙我都帮了,按照约定..该把我的「面具」还给我了吧?”桑博在花火的身后询问着。

花火闻言,轻轻转动椅子,以一种玩味的眼神望向身后的桑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从什么时候开始,假面愚者也要遵守约定了?”

听到这话的桑博眉头不禁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哈哈,开玩笑的!我就爱看你这表情,拿去吧,酒馆地窖的钥匙,在左手边第三个桶里,别说是我给的。”花火笑着说,然后挥了挥手。

“不过啊,桑博..时隔这么久,你怎么突然想起拿回面具了?这不像我认识的你呀..让我猜猜..是不是雅利洛-VI大灾将至了,对么?”花火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与试探。

“这个嘛,无可奉告,不过我很喜欢你说过的一句话「好戏就要上演了,来不及登台的人,就只能退居幕后」很有道理。

“偶尔,我老桑博也想上台献丑一番。”桑博解释着。

“要是你万策尽了,记得联系我哦,我这个人很重视情谊。”花火歪头看着桑博说。

“免了吧,你离贝洛伯格远一点,就是帮了我大忙啦,毕竟花火小姐寻求的「欢愉」桑博可不敢恭维啊。”桑博摇头。

“走了,替我向乔瓦尼问个好。”

桑博说完,便离开了这里。

“知道啦,我就是随口说说,别当真嘛,一个两个都这样..何必那么认真呢?”花火轻叹一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笑意交织的复杂情绪。

说完,花火缓缓转过身来,动作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优雅,她微微撅起嘴巴,眼神中闪烁着俏皮与顽皮,随即轻轻地趴在桌子上,将下巴抵在交叠的手臂上,姿态显得可爱,她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肩头。

在这一刻,花火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与伪装,展现出她真实而纯真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