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公见老者催促,也不再卖关子,直接道,
“我是这么想的,有关这药,除了那些将来的服用者,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了。
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泄露的风险。
至于刘婧雪同志,是那药的研制者,更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小同志的存在,在我看来,比那些药更重要。
毕竟有了她,有了原材料,以后会有更多的药。
而且以她的本事,后面还能研制更多的药。”
老者点头,“你说得对,小同志的存在,要绝对保密。”
胡公见自己的想法得到肯定,当下心下大定,继续往下说,
“刚才我们已经说过,您没法亲自管理那秘密部队,我也不能,那肯定得找个人。
可若是再找个人,那药,甚至是小同志的存在,怕也不能瞒着他。
可这样一来,多一个人知道,又增添了风险。”
“老邹的为人,你我还算了解,说他会背叛夏国,我们是不会相信的。
反正他已经知道那药,知道小同志的事情,我觉得他反倒是个合适管理那秘密部队的人选。
当然现在说这话还算太早,毕竟还没派人调查清楚,他为何会下放呢。
只是若是最后调查的结果,他没有啥问题,我觉得不如就让他来管理这部队。
至于担心给他平反,会引来一些人的注意。
那咱们就先别大张其鼓地给他平反,而是将他秘密召回来,让他掌管那秘密部队。
不是还有培植那些药材一事,一事不烦二主。
不如把那些专家召集起来,也交给他管理。”
一旁听着的张老,听到这心跳就像打鼓一样。
他没想到,竟还会有这意外之喜。
以前他就想着,刘卫华两口子平反是板上钉钉的。
至于老邹那,他只想着让他在老者面前留下好印象,若是以后有机会,能尽快平反。
但他却没有想到老邹,这事竟给老邹带来这么大的机遇。
至于派去调查邹老的人,会查出老邹有问题,张老表示他一点都不担心。
没看首长将这事交给胡公去办。
胡公的为人,他很清楚,他派去的人,不可能会扭曲事实,跟着那些人一起冤枉老邹。
说到这,胡公笑了,“到时候这去部队里面有老邹,有刘建军同志在,跟刘婧雪小同志接洽,也更方便不是。
以咱们刚才了解的情况来看,小同志明显是个重感情的人。
咱们这边有她的亲人,以后让他们出面,也好攀交情。”
胡公说着,还故意对老者眨了眨眼。
老者看到他这副样子,不由也笑了,“你呀,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促狭。
不过你这话倒也没说错,都说朝中有人好办事。
若有老邹,刘建军同志在,咱们确实好跟小同志打交道。”
“那您的意思是,您同意了?”,胡公道。
“等调查结果出来吧。
若是老邹没什么问题,就让他来管理这去秘密部队。
只是咱们不会公开给他平反,还让他顶着那污名,隐在幕后。
这样太过委屈他了,也不知道他乐不乐意。”,老者皱眉道。
张老抢先道,“老邹的性子我知道。
只要是对夏国有利,让他做什么他都乐意的,而且也不会觉得委屈。”
胡公闻言笑了,“老邹不委屈,那凌峰你就委屈了。
你来跟我们说这事,到头来啥好处都没捞着。
等你从这出去,怕是有不少人会明里暗里跟你打探消息,你还得想着怎么把他们糊弄过去。”
听到胡公这么说,老者也笑了,“这次真是多亏凌峰了。
只是你到底管着整个军区呢,可不好突然消失去管理那秘密部队。
倒是老邹合适,他这一下放,下放地点又没多少人知道,悄无声息把他召进京,倒也方便。”
“首长说得对,我一军区总司令,突然消失确实不合适。
这机会还是让给老邹吧,我就不跟他抢了。”
张老又趁机提醒,“那跟老邹在一起的吴先生又该怎么处理?”
“他确实不好处理。”,胡公皱眉道,
“若是这个时候给他平反,就太引人注目了。
可若是其它三人都走了,就把他单独落下,又有些不合适。
万一他心生怨怼,把关于那药,还有小同志的事情泄露出去该怎么办。”
老者,张老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张老想说不会,但他对吴老也不是很了解,可不敢担保。
他也担心自己要是说了,两人真不给吴老平反,那他岂不是好心办坏事。
“还是先查一下,查清楚那人再说吧。
老邹他们既然能让他知道这事,说明对他还是比较信任,相信他不会泄密的。
我们得相信老邹的眼光。
再者说了,他这几年在那边,不是还靠刘婧雪同志暗中帮衬。
想来若他不是个好的,刘同志也不会一直照看他。
就算是为了刘同志,想来他也不会随意泄密。”,老者斟酌道。
张老问,“那依您的意思,是准备怎么做?”
“胡公还是先安排人去调查,他们那牛棚住的四个人都查清楚,特别是他们的为人。
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刘卫华夫妇肯定是人平反的。
老邹则按之前的安排,将他秘密召进京,暗中掌管那支秘密部队,直接跟我汇报。
至于那吴先生,”,老者停顿了一下后,继续道,
“跟他讲清楚,为了保密,保护刘小同志,暂时还是先不给他平反,让他继续在那边待着。
不过并不限制他与家人联系。
跟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希望他能理解。”
胡公看向张老,“刚听凌峰你说,那吴先生是老周的亲家?”
张老点头,“是的。”
“那这人我和首长您应该认识。
您还记不记得好些年前,老周帮咱们引荐的一人。
当时部队经费紧张,那人给咱们捐了不少钱粮,老周不是介绍那人姓吴。
后来老周的大儿子成亲,听说娶的就是那人的闺女,咱们还送了贺礼的。”
老者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我记得后来他又捐了不少产业,我还给他提过字来着。”
“如果是他,那咱们就不用担心了,他为人还是不错的。
只是不知道怎么也被下放了。
也没听老周跟咱们提过。”,胡公道。
老者拍板道,“就算如此,也还是不能勉强他。
调查清楚后,还是跟他把话说清楚。
若是他愿意,就让他继续在那待一段时间吧,以后再找机会,给他平反。
若是他不愿意,该平反还是平反,再想办法将小刘同志在那的痕迹抹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