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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脑部还有脑水肿,现在根本无从下手,只能等会长恢复意识,才能做手术。”

金叹越听心越凉,焦急问道:

“那如果一直不醒呢?”

医生面色凝重,无奈道:

“你们最好祈祷,会长能醒过来........”

医生的话不言而喻,金叹仰头压抑着泪水,心中十分的自责,金元也眼眶微红,看向床上的金会长,

之前千算万想,可当人真正倒在面前时,金元心中还是伤感的,这时,韩琦爱跑进房间,

看着床上插着各种管子的金会长,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她没想到她才刚走一天,人竟然就倒下了。

********

离开医院的郑迟淑,心情复杂的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郑弟就急匆匆的赶来,一进门便质问道:

“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发呆?赶紧行动起来啊。”

郑迟淑烦躁不已:

“能不能不要乱喊?让我好好安静一会儿。”

“安静?都什么时候了,姐你还安静?”

郑迟淑越发的不耐烦:

“你别催,我需要好好想想。”

郑弟简直无语:

“姐,你都想了20年了,还没想够么?现在是最佳时机,我们得趁他醒来之前,先下手为强啊,

姐你别再犹豫了,赶紧联系朴律师,先拿到会长的表决权委托手续。”

郑迟淑却是不赞成的打断:

“莽撞行事,若有个万一,小心一分钱你都捞不到,还会被告上法庭,丢人现眼。”

郑弟皱眉,反问道:

“那姐,你觉得,还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出现么?阿元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咱们必须趁这个时候下手。”

看郑迟淑面露犹豫,郑弟又继续游说道:

“金会长是什么人,我们还不了解他么?姐在那个家里忍受了那么多,一直守着那户籍的目的又是什么?

不就是在等如今这种时候么?姐你这么多年,在那个家里受的苦,总该得到赔偿才是。”

郑迟淑明显被说动了,表情微冷道:

“那是当然,就是为了得到应有的赔偿,我才会这样隐忍,好了,你再去打听下医院的情况,我要联系其他人了。”

同一时间,医院这边,尹载镐赶到医院,将金元和金叹叫至一旁,将公司即将面临的情况,大概说了下,

说完后,有些歉意道:

“很抱歉这种时候,还来和你们说这些。”

金元早有准备,淡然道:

“该说还是要说的,这可是父亲不惜操纵儿子们的人生,也要守住的公司。”

尹载镐分析:

“如果会长情况一直这样,会长的表决权,将会全部委任给理事长。”

金元轻嗤:

“得到父亲的表决权委任后,她必然会以此,召开股东大会来罢免父亲,她这么多年坚持不离婚,不就是为了这个。”

金叹皱眉,有些失望道:

“难不成她急匆匆的离开,就是因为要准备这个?”

金元叹口气,看向金叹:

“你在医院守着,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先去公司,等晚上再来。”

金叹回到房间,看向守在床前的韩琦爱,叮嘱道:

“妈妈,你先回家吧,爸爸这里醒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韩琦爱却不肯离开:

“不用担心我,万一你爸爸醒来,要找我怎么办?”

金叹无奈,坦言道:

“我不是担心妈妈,是担心公司,担心爸爸,理事长那边情况不对,我不希望她在这里和你碰上,对哥哥,我,还有爸爸,也许会很不利。”

韩琦爱恍然,连忙起身拿上包,叮嘱道:

“我没想那么多,那我先走了,有情况电话联系。”

金叹有些歉意,刚想说什么,却被韩琦爱打断:

“没关系的,妈妈都明白,你好好照顾你爸爸。”

韩琦爱离开后,金叹看向床上昏迷的金会长,再次陷入难过和自责........

********

金叹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才刚刚传开,就被金会长昏迷不醒的事,给覆盖了过去,

一时间,各方反应不一,众人都猜测是被金叹气的,当然,银家也听到了消息,

三人心情都有些复杂,订婚宴上被羞辱的愤怒,因此事也消减了不少。

而郑迟淑下定决心后,很快展开了行动,金元这边虽有布局,但事发突然,有所欠缺,

于是,双方的争夺大战就此展开,金叹也顾不得再和车恩尚儿女情长,跟着尹载镐四处拜访股东。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一些曾经金会长的老部下,打听到他如今的情况,直接选择投靠郑迟淑,

一圈拜访下来,成功的不少,失败的也很多,最终核算完后,发现银股东的票至关重要。

尹载镐有些为难的看向金元:

“社长,金叹刚把人得罪,若理事长给予一定好处........”

明白尹载镐未尽之言,金叹提议道:

“让我去吧,道歉也好,跪求也罢,我一定求得他们原谅。”

金元沉默片刻,看向金叹:

“你想好了,对方很可能提出你难以答应的要求。”

金叹沉默,最终抬头坚定道:

“这件事是我造成的,不管他们提出什么,我都想办法尽量做到。”

金元想了想,也没其他办法,便点头道:

“我和你一起。”

当银家保姆和银父汇报,说是金叹和金元来拜访时,银父看向银母和银雅恩:

“要不要见?”

银母刚想说不见,却被银雅恩抢先一步:

“见啊,当然要见。”

银母当即不悦:

“雅恩,你难道还没放下?”

银雅恩冷哼一声,不屑道:

“我当然放下了,只不过他们这次来,肯定是有求于咱家,我倒是要看看,金叹如何低声下气的求我。”

银母想想也罢,能让女儿出口气也好,不过想到投票,银母还是看向银父:

“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

银父长叹口气:

“先看看金家这俩儿子如何吧,虽说这次订婚的事,他金家对不起咱家,可郑迟淑也是帮凶不是么?这些年,金会长和我关系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