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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陈影已经开始找斧头了。一会儿阮哥要用,她可得先备好了。为了以后能进黑曜石,这个狗腿子,她做定了。

“别呀老人家,这天这么冷您要是先死了怎么办?”阮澜烛看了看天,说道。

“老头我命硬。”木匠说道。

“呵呵,我看您啊也就命硬的起来。”阮澜烛冷笑一声说道。

“他要是不想,就别勉强他了。”凌久时劝道。

“能不勉强吗?他要是先凉在咱们前面怎么办?”阮澜烛说道。

“您说是吧?”

阮澜烛说完,木匠仍旧沉默的抽着烟,不说话。

见状,阮澜烛脸上的笑冷了下来,刚回头想要去找斧头,便看见了伸手给自己递斧头的陈影。

“给。”

阮澜烛顿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了陈影一眼,随后接过斧头,在手里试了试顺不顺手,便径直往木匠走去。

凌久时都看懵了。

“不是,小影你,什么时候拿的斧头?”他还以为她在后面玩呢,赶情去找斧头去了?

看着拿着斧头威胁木匠的阮澜烛,这两人,这么默契的吗?

是不是有点,太土匪气了?

“哎,你要干什么?”被阮澜烛拿斧头架在脖子上,木匠迟疑的问道。

“我先看看你的脑袋里有疤,有裂,有虫眼没有。”阮澜烛面上笑着,嘴里说着威胁的话语。

陈影看着,直呼,太酷了。爽。

“你到底要干什么?”木匠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斧头,害怕了起来。

“试试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说着,阮澜烛便举起斧头作势要劈下去。

“哎!”

“哎!”

众人看着都吓了一跳。

凌久时更是差点冲上前去。只有陈影,一脸淡定看戏的模样,甚至还从兜里掏出瓜子嗑了起来。

“淡定,凌凌哥。你要相信白洁哥,他肯定有分寸的。”陈影话落对同时,木匠也给出了时间。

“三天。三,三天。”木匠声音发抖的说道。阮澜烛的斧头也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众人见状,也松了口气。

小柯和熊漆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不过内心对于阮澜烛对做法,还是震惊的,毕竟他们对待Npc都是好言好语的,生怕背Npc噶了,哪里能想到有人还能对Npc威胁得来线索呢。

不过对于这一点,若是没实力的人,学了,只会凉的更快。

“凌凌哥,你看,我就说了白洁哥肯定有分寸的。”陈影见凌久时还是吓了一跳,安慰道。

“所以,你就给他递斧头。”凌久时没好气的说道。说完,从陈影手里拿了些瓜子。

陈影从兜里重新掏了些,继续嗑,得亏她把盘子里的瓜子都拿着装兜里了。

“嘿嘿。”陈影笑了笑。“这不是为了配合白洁哥,好问出准确时间嘛。要是不确定时间,他一直拖着怎么办。这情况,一看就越拖越危险嘛。”

“你刚才也太冲动了点,还有你小影,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别动不动就给人递斧头。”出了木匠的院子,凌久时对着两人说道。

“这雪真白,真好看。”陈影抬头看着天上飘的雪说道。

见陈影如此,阮澜烛翻了个白眼。刚刚递斧头那劲呢。

阮澜烛摇摇头,对着凌久时说道。“现在门里有三个怪物,一个在村外,一个在井里,还有一个在人的心中。得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白洁哥说得对。”狗腿子陈影,继续上线。

凌久时听后,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只是

“那你们以后也不能这么冲动了,万一有危险呢。”

“这么关心我的安危啊。”阮澜烛笑着对凌久时说道。

“我们是朋友,我当然关心啊。”凌久时避开了阮澜烛的眼神,说道。

总感觉,阮澜烛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呢。

见状,陈影从雪上收回了视线,唉,阮哥追妻之路,道阻且长啊。

这时,熊漆抱着工具走了过来,给众人分起了工具。

小柯王潇依和小柯三个女生自是没拿工具,阮澜烛因为刚刚的原因,熊漆也没给他工具。到凌久时这,熊漆扔了一把斧头给他。

众人拿好了工具,便往山上出发。

“这种鬼天气上山,肯定要出事。”有人说道。

“就是说,就不能等到天气好的时候再去。”另一人应道。

“是呀………”

其中三个人走在队伍最后,嘴里抱怨着。

“哎,你们这是上山去啊?”碰到老板娘抱着被子,对他们问道。

“啊对,上山砍树老板娘。”

听见声音,凌久时三人回头看去。

老板娘在对那三人说话,依稀听着老板娘让他们三人一人扛头一人扛尾一人扛中间,陈影心想,她这是给自己女儿准备口粮了。

而听完老板娘的话后,那三人觉得有道理便道谢了。

看着这一幕,阮澜烛呢喃了一句,“三人抱树。”

听见阮澜烛的呢喃,凌久时看了他一眼。

风大雪大,上山路上众人走的都很艰难。

“这上山路上都那么难走,下山还要扛木头,咱们就非得做这个棺材吗?”王潇依问道。

“不做棺材就完不成族长的任务,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怎么找钥匙。”熊漆头也没回的说道。

“是啊,得好好做,万一死的是自己,起码棺材好看。”阮澜烛说道。

阮澜烛这话一出,没人说话了。谁都不想,棺材用在自己身上。

而陈影,若一开始还有心思想这想那的,那么现在,她就只想赶紧砍完树回去,这上山的路难走,风还大,这棉衣还钻风,冻死她了。一开口,就有雪回吃进嘴里,这感觉,贼特么酸爽。

终于到了山上,几个男的开始砍树,女生在一旁休息。

陈影累的不轻,裹紧棉衣,靠在树边蹲着了。而阮澜烛也靠在一棵树边不动,三人里只有凌久时在砍树。

她觉得,之前大学一年的运动量,都没她进门里这短短的两天多。

等她出去,若是考体育,定能让她那体育老师刮目相看。

“你照着一边砍呀,力气得往下使。”阮澜烛指挥着凌久时道。

“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凌久时见阮澜烛这悠闲的模样,说道。

“我发现了,只要是出力的事,你就什么都不做。哎,有一句话就说你这样的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凌久时对阮澜烛吐槽道。

“现实生活中,你肯定也是这样。”

“那你还真猜错了。”阮澜烛吐出一个瓜子壳笑着说道。

陈影听后,沉默了一下,好巧,她在大学里,好像就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耶。

“凌凌哥,我来帮你吧。”陈影拍了拍手,站起身说道。

歇了这么一会儿,她觉得干点活也不是不行,让凌凌一个人干,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不用不用,我说可不是你,咱们这这么多大男人,哪用得着你一个小姑娘砍树。”凌久时忙说道。

而正说着,另一边砍树的人,已经把树砍倒了。

“来,搭把手。”熊漆招呼着人扛树。

“我,我不行,我累劈了。”程文摇头道。

“我不行了,我手都破了。”熊漆看向外卖小哥,外卖小哥说道。

“你们来,你们来。”熊漆指了指另外两个人,随后对着凌久时招了招手。

“来了来了。”凌久时说着,便要过去帮忙。

“久时。”

“凌凌哥。”

这时,陈影和阮澜烛同时出声。

见陈影喊凌久时,阮澜烛看向了她,凌久时也看着她。

糟,喊快了。

“那个,凌凌哥,白洁哥受伤了,刚还说伤口疼呢,你背他下山吧。”陈影说道。

凌久时看向了阮澜烛,阮澜烛配合的捂住肩膀,“嘶,哎呀,久时,我好疼。”

“凌凌哥,你看白洁哥这么疼,你快背他下山吧。”陈影说道。

“可是,我这帮忙呢。 ”凌久时看了看那边。

“算了,妹妹别说了,还是让我疼着吧。”阮澜烛捂着肩膀,夸张的继续演着。

凌久时:………

“哎呀,凌凌哥,那边这么多人,也不缺你一个,还是白洁哥比较需要你。”

“行吧。”凌久时看了看陈影又看了看阮澜烛,弯腰让阮澜烛上来。

阮澜烛趴在凌久时的背上,凌久时颠了一下,把阮澜烛往上背了些。

“哎,你轻点。”

凌久时背好阮澜烛,便先往山下走去。

陈影连忙跟上,走在两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