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枣枣被男巫的目光注视时,吓得浑身紧绷,陈影都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僵硬。
许是知道剧情加上也见了好几次惨死的尸体了,陈影虽觉得恶心,但却好像没那么害怕。
众人在男巫的扫视下,一动不敢动,就连呼吸都轻了些,生怕被男巫注意到。
好在,男巫过了一会儿便扔下匕首,掏出手帕擦拭了一下手上的血,随后推了推眼镜,走了。
直到男巫的身影消失不见,众人才感觉活了过来,敢上前查看张星火的尸体。
“祝哥,他为什么会死啊?”谭枣枣看着尸体,害怕的对阮澜烛问道。
“他对男巫动手了。”阮澜烛说道。
“什么,他动手了?这就是对门神动手的下场。”唐瑶瑶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
陈影听着,翻了个白眼,呵,他为什么会动手,不是你最清楚嘛。
“那个男人果然就是男巫。”钟诚简自言自语道。
“可是,张星火一开始对他动手的时候,他没有动手,难道就是为了向我们展示他的不死之身吗?”凌久时说道。
“当时张星火还没有触发禁忌条件,直到打斗中才触发,还记得他额头上的血吗?”阮澜烛说道。
“这么说,认不出三胞胎不是禁忌条件,那她总是问我们谁是谁有什么意义啊?”凌久时想了想说道,
阮澜烛没说话,他还不确定。
凌久时发现张星火口袋湿了一块,不是血。
于是上去摸了摸,是碎了的鸡蛋。
“所以,他到底是因为鸡蛋碎了才被杀,还是因为沾了血呢?”凌久时站起身说道。
“或许都有吧。”阮澜烛说道。
“注意不要让自己沾血,也不要让鸡蛋碎,就好了。”
凌久时闻言,点点头。
…………
房间里,因为死了人,谭枣枣和陈影此时都在阮澜烛和凌久时的房间里。
谭枣枣小心的捧着鸡蛋,生怕她碎了。
之前虽然陈影就说了鸡蛋不能碎或许就是禁忌条件,但终究当时还没死人,如今亲眼见到………
而一旁的凌久时,则边思考,边抛着鸡蛋玩。
而阮澜烛看向凌久时的目光,委实算不上清白。
陈影看着两人,觉得她和谭枣枣在这里,终究是多余了些。
“你们说,制造这游戏的人,到底是什么心理?”凌久时摆弄着床头的小摆件,说道。
“缺心眼,缺德,缺爱,谁知道呢。”阮澜烛回答。
陈影听着阮澜烛的话,心想着,这游戏是凌凌的好友高大威做的,可不就是又缺心眼,又缺爱嘛。哪有给好友研究出一个虚拟的老公,结果还让好友亲自去送老公消失的。
想到看剧时刷到的弹幕,对于凌凌的描述,消失的爸,改嫁的妈,虚拟的老公,破碎的他。
不行了,太心疼了。
五十年啊,凌凌为了重新和阮哥相遇,花了五十年才研究出了一个有阮哥有黑曜石的朋友的虚拟世界。
可那五十年,他一个人又是怎么熬过去的呢!
“阿闲,阿闲?”这时,谭枣枣见陈影又看着凌久时和阮澜烛发呆,喊了两声。
“啊?”陈影被谭枣枣唤回思绪,茫然的看向她。
阮澜烛和凌久时也看向了两人,不过对于陈影时不时的看他们发呆,因为有着上一扇门里的经验,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
“祝哥,我们真的能出去吗?”谭枣枣问道。这么快就死了两个人,谭枣枣满脸忧愁。
“当然能了。”陈影拍了拍谭枣枣的肩膀说道,语气很是坚定。
“你看,阿闲都这么有信心,你还怕什么。”阮澜烛说道。
谭枣枣握着手里的鸡蛋,想了想点点头。有阮澜烛这个大佬在肯定没问题的,谭枣枣内心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
“我们今天还要去七楼看看,小橙子,你一会儿就回房间待着,或者在这待着都行。”陈影对着谭枣枣说道。
谭枣枣点点头,“我还是在这等你们吧。”
“对了,要是田燕找你,不要和她多说什么。”想了想,陈影说道。
“啊?那个田燕有问题吗?”谭枣枣问道。
“张星火突然对男巫动手,肯定是有人对他说了些什么,除了咱们四个就是那个钟诚简和田燕了,防着点总是好的。”陈影说道。
虽然,她知道田燕是x组织的人,但是不好跟谭枣枣明说,只能让她防着点。
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阻止男巫跳楼呢,头疼。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田燕控制住,让她不能接触到三胞胎,这样男巫自然就不会因为要救三胞胎跳楼了,可是问题就在于,田燕的身板明显比她状,她可能也许打不过人家。
………
七楼
三人走在楼道里,周遭的灯光和之前一样不停的闪烁,发出滋滋的声音。
阮澜烛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仍旧闪着白屏。
这都证明,这里的磁场很混乱。
三人走了一段,突然有一个鸡蛋滚了出来,停在了一间房间的门口。
房间的门牌号写着702
凌久时推开门,一阵白光闪过,因着之前发现14楼和一楼时间不同的原因,这次,凌久时先注意到了墙上挂着的日历,上面显示着2010年9月25日。
这是这栋楼里见到的第三个时间了。
客厅里,一个女人被绑在椅子上,一个小男孩站在女人身旁,两人单独嘴里都叼着鸡蛋。
突然他听见“啪”的一声,随后,便是尖刀插入血肉的声音。
挥出的鲜血,溅了凌久时一脸。
凌久时再看去,发现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消失了。
凌久时揉了揉眼睛,说道“我又看到那个叼鸡蛋的小男孩了。”
“你也看到了?”
“凌凌哥,你也看到了?”
这时,阮澜烛和陈影同时开口。
“你们也看到了?”
“嗯。”
陈影这次,是真的看到了,不仅看到了叼鸡蛋的小男孩她还看见了他的妈妈还有那个绑架他们的人。当然,绑架他们的人,戴着黑色头套,她看不见脸。
三人对了一下各自看到的画面,发现陈影看到的更全面一些。
“看来这个事情跟这个男孩有关,只是这个男孩是谁呢?”阮澜烛说道。
“这里应该废弃几十年了。”阮澜烛摸了一把柜子上积攒的厚了一层的灰尘说道。
“是挺破旧的,不过这里并没有被腐蚀过得痕迹。”凌久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