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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

吃过宵夜凌久时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茶,他看着远处思考着什么。

阮澜烛出来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凌久时。他看了会儿,才走到凌久时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问道:“还在想路佐子的事?”

“你不是说,不把白洁的事情告诉黎东源吗?怎么突然又说了?”凌久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我看他可怜。”阮澜烛说道。

闻言,凌久时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小时候的好朋友长什么样?”凌久时往后靠在椅背上问道。

“我忘记了。”阮澜烛说道,说完看向凌久时。

“怎么会有人连小时候的事情都忘了。”凌久时有些疑惑。

“可能是太幸福了,所以忘记了,也有可能是太不幸了,所以才忘记。”阮澜烛语气有些低落的说道。

“那你记性挺差的。奇奇怪怪。”凌久时还是有些疑惑。

“以后,你会发现我有更多奇奇怪怪的事情。”阮澜烛轻笑着看着凌久时道。

凌久时闻言,没有说话,而是抬头看向天空。

“幸好,你从小有朋友。否则,你可能也会成为那个路佐子。”阮澜烛也望向天空说道。

“你相信吗?也就是我那个好朋友,让我,让我变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柄。”凌久时说道。

“相信,等以后找到他,我帮你报以前的仇。”阮澜烛看向凌久时说道。

“算了,都过去了。你现在的好朋友呢?”凌久时说道。

“有啊,刚刚跟我过了一扇佐子的门。”阮澜烛眼神温柔的看着凌久时,说道。

闻言,凌久时笑了。

笑完,他抬头看着天空,说道:“这马上春节了,能跟你们一块过春节不孤单。”

“叮铃铃铃铃………”这时,阮澜烛的手机响了起来。

阮澜烛掏出手机,原来是黎东源给他打的电话。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阮澜烛一把电话接通,里面便传出黎东源的骂声:“阮澜烛,你个王八蛋,老子要好好收拾你………”

阮澜烛不等黎东源骂完,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正在喝茶的凌久时,听着黎东源的骂声,笑了。抿了一口茶后,放下了杯子。

没一会儿,天空下起了雪,雪花飘落,掉在两人的身上。

“哇,快看啊陈非哥,外面下雪了。”屋内,陈影扒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飘雪激动的对身后的陈非说道。

她一个南方人,之前很少见到雪,就算偶尔见到也是那种很小的雨夹雪,压根就没什么意思。

但是这里的雪不一样,这掉下来的雪花,一瓣瓣的,大的很。

随后,陈影看到了阮澜烛和凌久时坐在院子里的背影。

头上粘上了掉落的雪花,这也算是共白头了吧!

屋内,陈影看着外面的飘雪,磕着cp。而陈非,看着趴在窗口的陈影。

明日,应该就会有积雪,可以堆雪人了吧………

陈影看着外面的雪,想道。

这雪越下越大,外面应该挺冷的吧,阮哥不怕冷没事,凌凌哥不冷吗?

虽然下雪很唯美,但是正所谓冰雪冻人,没一会儿,凌久时便挫着手回屋了,身后跟着阮澜烛。

明显,凌久时被冻着了,而阮澜烛没什么感觉。

…………

第二天

闹铃响了,凌久时迷迷糊糊的伸出一只手把闹铃摁了。

刚想接着睡,阮澜烛便开门进来了。

“收拾一下,跟我去见个人。”阮澜烛道。

“这么早?”凌久时眯着眼,硬抬头看向阮澜烛道。

阮澜烛说完就出了房间,凌久时闭上眼缓了一下,才起床。

“阮哥,凌凌哥,快请坐。”原来要见的人是谭枣枣,谭枣枣一见到两人便起身道。

“人呢?”阮澜烛问道。

“马上就到。阮哥,他这个人性子傲,说话不中听,你别介意啊。我会好好劝他的。”谭枣枣有些紧张的说道。

“先坐吧。”阮澜烛说着,便先坐了下来。凌久时跟着坐在一旁。

一坐下,凌久时便仰着头,闭上了眼睛,那模样分分钟就能睡着。

“我也没想到他会玩这个游戏,刚刚是他跟我说以为是做了一个梦,所以阮哥,这个活,你能接吗?”谭枣枣解释了一下,有些紧张,生怕阮澜烛不接。

“先见了人再说。”阮澜烛说道。

“喂……哎……我知道了,好,你说………”这时,一个男子边打着电话边进来了。

谭枣枣要说话,被男子阻止了。

“不会是他吧?”凌久时小声对阮澜烛说道。

“睡呀?”阮澜烛看向凌久时。

“一个非常有个性的青年导演,张弋卿,拍了很多艺术片,获了很多奖。”凌久时说道。

那边,张弋卿还在打电话,明显,电话里聊的不是很愉快,张弋卿表示资本是资本,创作是创作,最后直接挂了电话。

“不好意思啊。”挂了电话后,张弋卿看向几人表示了歉意。

“张导,这位是阮澜烛,凌久时,我跟你说过的。我之前的门就是带着过的,他们是圈子里面非常靠谱的人,很难请的。”谭枣枣对着张弋卿介绍道。

“枣枣,这件事情呢,我想了一下啊,我可能还要再想想。”张弋卿说道。

谭枣枣闻言,立马就着急了,她坐近了些,“不是啊,张导。你下一扇门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如果现在………”

“小伙子长的不错啊,如果想要拍戏的话,可以联系我。实不相瞒,已经有其他的组织在联络我了。”张弋卿没等谭枣枣说完,便看向阮澜烛说道。

“白鹿。”阮澜烛不怎么意外的说道。

“哦,你知道?”张弋卿明显有些意外。

“走吧。”阮澜烛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便站起身走了。

凌久时对谭枣枣笑了笑,便也跟着走了。

“阮哥,凌凌哥………”谭枣枣还想挽留一下,但两人没有理会便走了。

回去的路上,凌久时看着开车的阮澜烛问道:“我们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难道你还要个签名,拍个合照?”阮澜烛说道。

“黎东源干的?”凌久时问道。

阮澜烛:“除了他还能有谁。”

“那他这是为了报复你呀,为了白洁的事?”凌久时道。

“反正这个人也是挺难搞的,搞砸了也是件麻烦事,交给他,刚好。”阮澜烛说道。

“也是,他这个人挺傲慢的。”凌久时点点头。

随后,想到什么,反应过来,看向阮澜烛,“不会是你故意放消息给他的吧?”

阮澜烛没有说话,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