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钟,段正淳手中提起钟万仇掉落下来的利剑。
听见甘宝宝对于钟万仇的关心。
眼神怒火夹杂着愤恨。
猛然抬手,挥动利剑就朝着钟万仇的胸口之中戳去。
“咔嚓!”
大片鲜血喷洒。
钟万仇面色惊恐,瞪大的双眼带着怨毒,紧紧盯着段正淳和甘宝宝这一对奸夫**。
身体晃荡一声,倒地身死。
钟万仇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甘宝宝的房间之中。
“万仇,万仇……“
甘宝宝立马搀扶起倒地身死的钟万仇。
忍不住呼唤起来他的名字,看着他胸口之间冒血,心中多了一抹痛苦和忧愁。
钟万仇感觉到死亡涌上心头。
丑陋的面色满是惨白虚弱,额头之上冒着细密的汗珠,想要抬手但怎么也用不上力。
身体气息微弱。
努力张张嘴询问起来:
“钟灵儿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
“不是……他是段正淳的女儿……”
甘宝宝扶额感叹,调整好呼吸,讲出大实话。
此话一出,钟万仇心中气急败坏,身体忍不抽搐,一双大腿努力摆动,但鲜血依旧止不住留落。
最后死不瞑目。
眼神之中带着满腔的怒火愤恨,死死凝望着段正淳和甘宝宝。
一旁的花无缺看着复杂的三人关系。
微微叹了一口气,心中略显无聊。
便不再多言什么。
而一旁的段正淳望着孤寂落寞的甘宝宝,亲身呵护起来:
“乖宝宝,我把你接到大理王府当做王妃,带着你还有我们的女儿钟灵,一起好不好?“
心中想要密布这多年来的亏欠,补偿起来。
一旁的甘宝宝望着钟万仇的尸首,面色忧伤满是哀意,沉默不语。
花无缺听到段正淳如此伤人之心的话,默默替绿毛乌龟的钟万仇默哀起来。
白白替段正淳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反倒是被老对手一剑捅伤,然后活活气死。
花无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段正淳见甘宝宝不在言语,这在重新凝望花无缺的身上,感激说:
“无缺,这次还要多谢你……但你这次前来可有人知道……”
花无缺想到木婉清不愿意提起自己到来的这件事,
也就把她给屏蔽掉,只说自己孤身一人。
听见花无缺只说自己孤身前来,这才心头松了一口气。
但面色微蹙,心中又想到花无缺好好端端来这里干什么,莫非也想偷香窃玉。
但摇摇了摇头,凝望着忠肝义胆的花无缺如同看女婿一般。
迅速放下心来。
随后搀扶起面色忧伤的甘宝宝,微微叹了一口气。
想要抚平受伤的甘宝宝,把没有做的事情继续做下去。
花无缺见段正淳欲言又止的样子,也知道现如今这万劫谷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拦两人的地方。
便识趣的朝着两人点头离开这万劫谷中。
只是甘宝宝轻咬嘴唇,凝望着段正淳的杀夫仇人,心中流出愤恨和无奈。
见花无缺离开这万劫谷,这才放松,神情微变。
一旁的段正淳色欲贪心,就想搂着甘宝宝做继续没有做的事情。
两人迅速腻歪在一起。
也不管死不瞑目的钟万仇,便又换了一个房间,就开始甜蜜绵绵。
……
从密道返回到屋中的花无缺,
反倒是对于段正淳的认识,又有了新的一个高度。
竟然连做情夫还要杀了人家的夫君。并且让人家妻子给自己生了一个女儿,白白养活十八年。
愈加到这里,愈加替钟万仇感觉不止。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命都没有!
默哀三秒钟之后,花无缺也不愿多想这糟心事。
反倒是运用北冥神功吸收钟万仇的斑驳的内力时候。
让他体内之间明玉功以及金刚不坏神功的内力相互碰撞,反倒是默默增强了北冥神功的内力。
阴阳相济,调和内心。
至于其中内力的斑驳,反倒是影响自己的修行练武的精纯内功。
便提纯之后纳入自己的体内丹田气海之中。
而进入屋子之中,昏黄的灯光落下,花无缺的床褥之上浮现一抹人影。
花无缺一看,这才发现是气质冷淡的木婉清。
此刻,她正闷闷不乐,坐在花无缺的床上发呆。
花无缺原本以为她会一个人独自睡觉,但没想到他竟然会来到了花无缺的屋中。
劳累了一天,意外收获。
只见木婉清面容发困,披散着头发露出一抹风清和韵味。
显然回来之后便一直等待花无缺。
这个时候,花无缺面色淡然,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显得对于这婉约的江南美人十分喜爱,低头轻轻抚摸着她额头上的乌黑茂密的秀发。
这才让他从发呆之中回过神来。
“回来了,我父亲没事吧……”
木婉清俏脸红润,张张嘴本不愿意多管自己父亲段正淳的那些破事。
但心中又难免害怕母亲秦红棉刚来的幸福消散。
花无缺看着木婉清的面容靠向自己的胸膛,微微诧异,抚摸着对方娇柔的躯体,安慰说:
“段王爷受了点伤,但好在没有危及性命。
至于钟万仇,已经被解决掉了……”
花无缺清冷的眸子望着木婉清的关心,低头在她耳垂边悠然说起。
“这就好,只是可怜的钟灵儿……”
木婉清摇摇头哀叹一声。
随后狭长的美目望着花无缺,带着些许的关心和爱意,嘴角露出浅笑。
花无缺只感觉到耳朵脖颈上传来的暖意,对于这清冷迷人的木婉清的娇躯爱不释手。
脱下外衣,这才进入到被窝之中。
搂着面前的木婉清,只感觉到是痛苦也是煎熬……
木碗清望着眼前的想要使坏的花无缺,眼睛之中带着一抹狡黠和笑意。
花无缺脱掉木婉清的衣袖,望着他优美曲线的外形以及这迷人的身躯。
直接划过她的白皙的后背。
只感觉到一股滚烫的热气在四肢百骸游走。
木婉清望着花无缺不守规矩的动作,嘴角轻笑一声,低语说:
“今晚那个来了……”
她说的那个东西,自然是红事。
花无缺一听到木婉清这样说,面色一惊微微蹙眉。
只看她那坏笑的眼神,这才强行压住自己内心燃起的火焰。
这才明白对方为何今夜停留在自己的被窝之中。
木婉清看见花无缺瞬间冷下来的脸庞,轻舞的朱唇朝着花无缺脸上亲吻去。
带着盈盈笑意,手指抚摸着花无缺的胸膛,悠悠说道:
“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一个弱女子计较什么?等我们拜堂成亲还不是……”
说话间,她清冷的面容浮现一抹妩媚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