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克洛琳德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去娜维娅的求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给娜维娅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永远记住这次的错误。
“不行,我必须让你长长记性!”克洛琳德咬着牙说道,然后她的巴掌以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再次落下,如同雨点般密集地抽打在娜维娅的翘臀上。
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巴掌声在房间中回荡,形成了一场激烈的交响乐。
而娜维娅则在这一顿毒打中苦苦求饶,她的哀嚎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但克洛琳德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就这样,娜维娅从小到大连屁股都没被打过的记录,在今天被克洛琳德彻底打破了。
接下来,被打屁股的娜维娅发出阵阵哀嚎。
然而,克洛琳德却对她的惨状无动于衷,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她深知,若不如此严厉地惩罚娜维娅,她恐怕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于是,克洛琳德继续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打,每一巴掌都重重地落在娜维娅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娜维娅的哀嚎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完全消失。
她的身体也变得软绵绵的,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不是娜维娅嗓子喊哑了,是因为她的屁股没了知觉,已经感受不到克洛琳德落在上面的巴掌了。
当克洛琳德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时,她也打累了。
除了娜维娅的屁股麻了,她的手拍得发麻,掌心也变得红彤彤的。
不仅如此,她还因为过度用力而气喘吁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硕大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显得有些狼狈。
克洛琳德看着眼前被自己打得毫无生气的娜维娅,心中也是涌起一丝愧疚。
但她很快就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毕竟她这么做都是为了娜维娅好。
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轻声问道:“长记性了吗?”
娜维娅缓缓转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克洛琳德。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了一声呜咽。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挤出一句话。
“我的屁股被你打的好疼啊,克洛琳德,你至于吗?”
克洛琳德看着娜维娅那充满泪水的眼睛,心中的怒气渐渐消散。
尤其是当她注视娜维娅如此可怜的模样,开始心疼起她来。
然而,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问道:“那我问你,你长记性了吗?”
娜维娅的嘴唇不自觉地向下撇了撇,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低声说道:“长记性了……”
克洛琳德看着像受欺负的小猫咪一样,可怜兮兮地趴在自己腿上的娜维娅,愤怒过后,心中涌起一股怜爱。
毕竟,她只是恨铁不成钢,不是真的想害娜维娅。
然而,她深知自己不能心软,必须让娜维娅记住这次的教训,否则就对不起卡雷斯先生的嘱托啊。
于是,克洛琳德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疼痛,轻轻地将趴在自己腿上的娜维娅抬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她温柔地摸了摸娜维娅的头,安慰道:“我去给你拿药,你乖乖地待在这里,不要乱动。”
“我记得,我师父的房间里,应该会有跌打损伤的药膏……”
一听克洛琳德要去拿那些过期药给娜维娅用,在一旁看热闹的邵云,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邵云看不下去了。
他知道那些药膏都已经过期了,用在娜维娅身上?也不知道克洛琳德怎么想的?
于是,他也是趁机支付了自己看热闹的“门票钱”。
邵云连忙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疗伤药,丢给了克洛琳德,说道:“喝这个疗伤药吧,比那些过期的药膏管用多了。”
克洛琳德接过邵云丢过来的药瓶,真诚地向他道谢。
“谢谢师傅……”
然后,她迅速打开瓶盖,将疗伤药慢慢地倒进娜维娅的嘴里。
娜维娅皱起眉头,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嘴里嘟囔道:“好苦啊……”
不过,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屁股上的痛感明显减轻了许多。
见药有效果,克洛琳德松了一口气,道歉道:“娜维娅,抱歉……我……”
躺在床上的娜维娅装作伤心的将脑袋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呜咽了起来。
“唔……大坏蛋克洛琳德,欺负我!”
克洛琳德看着哭天抹泪的娜维娅,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自己好像是枫丹恋爱小说里的那种油嘴滑舌的大渣男(女)。
给人一种她骗了纯洁的娜维娅,随后提起裤子,不管她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悲伤的时刻,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轰隆隆,轰隆隆的巨响。
紧接着,整个房子都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
娜维娅心中一惊,顾不得继续假哭,猛地从床上跳下来,拉住邵云和克洛琳德的手,嘴里焦急地喊着:“快!快跑!地震了!”
在被娜维娅拉着狂奔的邵云脑海里飞速闪过一种念头。
“不会是……不对啊,娜维娅不是说安装了最先进的水文监测系统还有警报吗?怎么没有听到警报声?”
邵云刚开始怀疑是不是白淞镇被原始胎海水淹没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但为什么没有听到警报声呢?
跑出屋外后,娜维娅松了一口气。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那座还在摇晃的房子,心有余悸地说道:“跑出来了,太好了,怎么突然地震了?”
克洛琳德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见“地震”没有引起海啸,简单的松了一口气。
然而,还没等她有多放松的时候,克洛琳德突然发现,东边怎么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等一下,我们枫丹的名胜古迹‘自体自身之塔’怎么没了!”
一听“自体自律之塔”,邵云有些诧异的问道:“自体自身之塔?”
……
秋分山的另一边,可以看到自体自身之塔的岸边。
一些正在附近执行调查任务的愚人众眼睁睁的看着水中那么高的塔,就这么沉入海底,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奇怪,塔怎么会塌进海里呢?”一名愚人众好奇的问道。
就在这时,邵云、娜维娅还有克洛琳德赶了过来,看着站在岸边的这些愚人众,异口同声的说道:“愚人众?”
这些吃瓜的愚人众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赶来的三人。
其中一名小队长模样的愚人众立刻打招呼道:“啊!你好,娜维娅小姐,事先声明啊,我们只是在附近做调查,海面上的塔塌了跟我们可没关系啊!”
……
就在一行人站在海边茫然无措的时候,平静的海面上突然泛起一阵涟漪,紧接着一个金色的身影和一个白色的身影如箭一般破水而出!
“哇!”岸上的人们不禁发出一声惊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有些措手不及。
待看清那两个身影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荧和派蒙啊!
只见荧身姿矫健地拉着派蒙飞快的游向岸边。
上岸后,荧赶忙关切地问道:“咳咳,派蒙,你没事吧?”
派蒙晃了晃身子,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没事,你呢?”
这时,岸上的愚人众、邵云、克洛琳德以及娜维娅都用一种古怪的眼光看着这一大一小。
邵云更是主动开口问道:“荧、派蒙,你们两个在海里干什么呢?”
荧一抬头,发现这么多人都在盯着自己看,顿时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呃……邵云啊,我们在冒险呢!”
邵云闻言,顺着荧的目光看向已经消失在海面上的自体自身之塔,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似笑非笑地说:“你们这是冒险呢,还是拆迁呢?”
派蒙见状,连忙摆出温迪的招牌动作,调皮地“诶嘿”了一声,想要缓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
邵云看着派蒙竟然做出了温迪那标志性的“诶嘿”动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
“派蒙,你没事别学那个酒蒙子温迪啊!你们有没有受伤啊?要不要我带你们去梅洛彼得堡找希格雯看看?”
荧连忙摆了摆手,示意邵云不要担心,笑着说道:“没事啦,我们都好得很呢!”
“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先走一步咯!”说完,她便转身准备带着派蒙若无其事的离开。
邵云见状,急忙上前拦住二人,说道:“等一下嘛!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这眼看着都快中午了,要不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然而,荧却灵活地带着派蒙绕过了邵云的阻拦,头也不回地边跑边喊道:“这可是冒险的事情哦,你就别管啦!而且你之前可是答应过我的哟!”
邵云眼睁睁地看着荧和派蒙像一阵风似的跑远了,他无奈地收回了阻拦的手,嘴里嘟囔着:“不是吧,你们这……”
……
时间转眼间便来到了傍晚时分。
在那维莱特的办公室里,今天他好不容易才把芙宁娜哄开心了,然后就像往常一样,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专注地处理着各种公务。
最高审判官的日常就是,天天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处理着枫丹的大事小情。
荧跟派蒙推开门,走进了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派蒙开口说道:“那维莱特,自体自身之塔那边的问题解决了。”
那维莱特放下自己手中的笔,诧异的问道:“哦,什么?怎么了?”
派蒙兴致勃勃的说道:“我们拯救了枫丹,自体自身之塔那边,那边的原始胎海水泄露口,被我们封住了。”
一听什么原始胎海水的泄露口被封住了,那维莱特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清楚派蒙的话是什么意思?
“到底发生了什么?”
……
荧将自己最近大半个月的所做的事情告诉给了那维莱特。
故事还是从海沫村开始,因为那维莱特让荧跟派蒙寻找一下,由此开启的冒险。
随后,就是漫长的围绕着淹没在海里的水仙十字院,自然哲学学院。还有水仙十字结社成员的故事。
最后,就是荧战胜了强大的“纳齐森科鲁兹”(雷内)。利用水仙十字圣剑,成功封住了自体自身之塔下方的原始胎海水的泄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