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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气急败坏:“你别血口喷人,谁说我害怕啦?这么点破事儿闹出去,你也不怕丢了侯府的脸我还怕呢,我是不想让人笑话!”

“丢脸?更丢脸的事儿都有,这算什么?你怕丢脸,我还偏不怕。你不准报官,可你拦得住我吗?”

“你、你敢!”

傅氏惊恐苍白,又惊又怕。

邵珣轻嗤冷笑,不再多言。

敢不敢的不在与傅氏做口舌之争,他想要做什么,傅氏拦不住。这一点就是不知道傅氏承认不承认了。

到了这会儿,就算是邵二爷那样的蠢货也看明白怎么回事儿了,当下厉声喝道:“来人,将这贱婢给我拉下去打死!”

既然这个贱婢有问题那就先打死她,人死了死无罪证,旁的事儿再慢慢的问清楚。

“我看谁敢。”邵珣冷笑,手中茶碗盖飞出去,走的最快的那个气势汹汹的婆子惨叫着捂住了自己的手腕,一滴滴鲜血从手腕处滴下。

“再有敢乱来的,伤的就是脸了。我倒要看看毁了容,你们还有没有体面差事。哦,不算完,爷还会事后清算,等着吧。”

几个仆妇丫鬟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再动了。

邵二爷怒极,一拍桌子抓起茶碗朝邵珣脑袋的方向砸了过去,一枚棋子从邵珣手里飞出去,与茶盏半空相撞,“嘭!”的一声清脆落地,砸了一地碎片。

邵二爷:“......”

邵珣似笑非笑,把玩着手里一大把棋子,“二叔,我的腿养的还不错,只是我夫人生怕会有什么不妥,不许我乱动,若是非要动不可,其实也无妨。放心,事后也绝对不会有任何后遗症。二叔还想动手吗?”

“你——”

“邵珣!你到底想干什么!”邵老夫人面黑如铁。

“没什么,只不过想让你们听齐嬷嬷把话说完罢了。”

“谁有空听你啰嗦。”

“二婶若实在没空,你可以不听,那么我只好说给大理寺和刑部听了。”

“你、你敢......”

邵老夫人阴沉沉盯了他半响,屏退所有伺候的下人,只留了汤嬷嬷,“邵珣,你想说什么?”

邵珣冲齐嬷嬷点了点下巴:“齐嬷嬷,说吧。”

齐嬷嬷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战战兢兢哆嗦:“是、是......侯爷......”

傅氏闭了闭眼,有些绝望。她不知道该瞪邵珣还是齐嬷嬷。齐嬷嬷那张嘴,一张一合之间,颤颤抖抖、哆哆嗦嗦的吐露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她不想听见的。

那一个个字如魔音贯耳,撕扯着傅氏的神经。

傅氏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邵老夫人、邵二爷料到不是什么好事儿,听邵珣说来,没有太吃惊,却也足够怒。

傅氏怎么这样大胆、这样冲动?

她不知道邵珣有多狡诈阴险吗?若邵珣这么好对付,这么些年他们都在干什么?他们不知道对付他吗?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现在好了,邵老夫人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从头到尾就是邵珣安排设计下的一个局,傅氏这个蠢货只怕从头到尾都被邵珣牵着鼻子走。

傅氏自然不肯承认,她不停的否认,一口咬定邵珣:“没有证据!”

“你这是污蔑我,用一个卑贱的小丫头污蔑我!”

邵珣冷笑:“你拿捏了这丫头的家人和卖身契,自以为有恃无恐。可我若说这丫头一家子已经不在你掌控之中呢?你打发去找染了天花病毒衣裳的那小厮,若我说也已经在我手里呢?二婶,你还要否认吗?”

“你毕竟是长辈,若是死不承认,我也无可奈何,那么只好报官了。二婶别说什么丢人不丢人的事儿,反正,我不在乎。”

“毕竟这些年来,我早就习惯了不是吗?”

还要拜二婶二叔以及老夫人所赐呢。

林语岚眼眸中泛着水光,含恨含泪:“二婶,真没想到你如此歹毒!到底是一家人,即便平日里有什么口角之争,我也只当是口角之争而已,谁知你竟是想要我们死!”

“不是我、不是我!你们的婢女背主,凭什么栽赃给我!你们说的什么,我都不知道!我都不知道!”

林语岚:“这丫头到底是我们的还是二婶的,二婶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吗?她倒是老实本分,可惜,也骗不过我去。她的针线女红虽然极好,可她做的一切针线上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用过,倒是白可惜了这么个人才。”

傅氏气了个倒仰:“你——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

一直以来这贱丫头给他得消息这么说来全都是假的?他们竟然把她耍的团团转。

邵珣看到傅氏气成那样十分惊奇的说道:“二婶,明明是你在我夫人身边安插眼线没安好心,怎么被我夫人察觉了你反倒如此气愤。我夫人便该老老实实的被你欺骗不成?”

傅氏眼神怨毒。

邵珣懒得理她,直截了当向邵老夫人道:“我要侯府的中馈。”

“不可能!凭什么!”傅氏大叫:“你们大房占的便宜还不够?就这你们也要?你们什么都要,这么贪心,也不怕撑死!”

“不怕撑死的不是二婶您吗?”林语岚道:“若不是我们无意中发现了这丫头有问题,如今只怕早已活不成了。二婶这么说,着实没意思了。”

“闭嘴!”

邵珣:“老夫人,您看如何?”

邵老夫人盯着邵珣,浑浊的眼睛里冰冷一片。

纵然上了年纪,她的眼神依旧如一条毒蛇,随时都能狠狠的将人咬下一口。

“我真是后悔!”

后悔从前还是太温和、太仁慈了,总想着来日方长,慢慢筹谋,慢慢想办法,只要将爵位夺过去就行了,至于邵珣,给他一碗饭吃,饿不死他就行。

没想到,一时心慈手软,留着他,留来留去,到了今日的地步。

邵老夫人懊悔是懊悔,倒也心平气和,比起吹胡子瞪眼的邵二爷和傅氏两口子来显然要淡然得多。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

“你二婶管了这么多年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少在维护侯府名声上她没做错什么,若是侯府坏了名声,哼,只怕皇上未必看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