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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付奇翔一出声,就是道歉。

“昨天的事情,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什么?”

杜子维甚至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是上了一天课脑子出现幻觉了?

付奇翔说:“对不起!我找顾久有事,还请你让开。”

不光道歉,还一口一个文明用语。

态度变化之大,到了吓人的地步。

这谁受得了?

杜子维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

“疼……是真的……”

顾久开口:“让他过来吧,他不会对我怎么样,如果他真要闯,你也挡不住。”

“……”

后半句。

倒是事实。

如果换了往常。

杜子维现在肯定已经挂彩了。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收回了手。

付奇翔走到顾久跟前。

“大师,我哥真的出事了……”

昨天晚上。

顾久说的那些话付奇翔也听见了。

本来以为只是骗骗乔欣月的话。

没想到真的变成了事实。

付奇翔对顾久又多了几分敬畏。

付奇洋在酒吧灌醉了一个女生,打算对人不轨。

只是他低估了女生的实力。

女生练武出身的,一脚直奔裆部,踢爆了付齐洋。

付奇洋疼痛过头,又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折断了脖子,直接高位截瘫。

医生说。

永远不会好了,以后只能做轮椅。

“哦……”

顾久不惊讶,只是有些许遗憾,乔欣月没看见。

“所以呢?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吗?”顾久抬眸问。

付奇翔把衣服拉链拉下来。

被围得严实的脖子露了出来。

昨天被馋鬼咬那一口,此刻已经开始腐烂。

“大师,你……你能捉鬼,肯定能救我对不对?求求你救救我!”

他清楚知道是鬼咬的。

只能来找顾久。

鬼咬的自然不能用普通的药治,也治不好。

溃烂只会越来越严重。

这一点,顾久当然知道。

付奇翔做的那些事,她也不会上赶着提醒,烂到一定程度,付奇翔自己会过来。

她没想到,付奇翔来得比想象的还要早。

顾久抬眸,瞥了一眼,说:“你之前还想放蛇咬我呢,我凭什么帮你?”

付奇翔一怔。

他自己做了什么,他自己清楚。

被顾久当面指出来,他知道,顾久记仇了。

可现在当务之急,是脖子上的溃烂。

那可是鬼咬的!

他紧张地开口,“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也不敢再欺负人了,做坏事肯定有报应,我看见我哥的结果了,真的不敢了!”

“求求你了,以后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努力做好事,弥补之前的过错!”

“或者,我让之前我打的人打回来,只要你能出去,都可以!”

“……”

汗顺着付奇翔的脸流了下来。

滑到脖子处的时候,疼得付奇翔龇牙咧嘴。

顾久拿出一张符纸。

“五十万。还有,高一你没值日过吧?让谁替的?补回来。欺负过谁,去道歉。”

“这么贵?”

“爱要不要,按面积收费,这次五十,下次面积大了,按面积收。”

“……”

付奇翔咬咬牙,想到溃烂会变大。

立即答应了下来。

“好,五十就五十。”

顾久和付奇翔说话的时候。

杜子维一直忍不住往这个方向偷看。

离得太远,听不见声音。

也没有看见顾久给付奇翔符纸。

只看到付奇翔十分恭敬地给顾久鞠躬。

他的下巴几乎惊掉了。

这个转变,也太大了。

回班级的路上,杜子维忍不住凑过来询问。

“顾久,你对付奇翔干什么了?他怎么态度变化这么大?”

“没干什么。”顾久说。

“不可能!”

杜子维十分肯定地说,“这种校霸,想要让他服你,要么比他更强,揍服,要么,有什么独特的人格魅力,让校霸自己服气。不对啊,就算服气,也不该这么服吧!鞠躬都鞠九十度了!那可是尊严,脸面啊!”

“你看起来研究的很多。”顾久说。

杜子维笑:“多说不上,不过这种确实靠武力更靠谱点。”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你知道夏映西怎么让付奇翔怕上的吗?”

“揍服的?”顾久问。

“是也不是。”杜子维说,“揍不一定服,但疯一定服,听说,那天夏映西把付奇翔揍了个不轻,还剪碎了他的衣服,让他在学校里面裸奔了一大圈,不少人看见了,闹得挺大,夏映西这才不得不休学,从那之后,付齐洋面前就没人敢提夏映西的名字了。”

“……”

顾久也不算惊讶,倒是符合夏映西性格。

放学。

顾久没回家。

而是去找了霍臻琰。

她想问问霍臻琰,调查的怎么样了。

霍臻琰也算有点本事,调查出来的东西还算详细。

乔欣月退学之后,回到家里,听到的也是指指点点。

就连她的亲生父母,也不分青红皂白,骂她不知检点。

甚至还动手打过。

就在外面,拿起扫帚打,邻居们都看见了,也没人拦。

后来,他们嫌乔欣月在家碍眼,烧了她的课本,把她赶出去做小工。

那时候,乔欣月还没成年。

也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在街上徘徊了很久,最后选择了投身河中。

被捞上来之后,她父母去认尸,也是只有骂,没有心疼……

顾久听完这些。

沉默了好久好久。

所以,乔欣月的执念到底是什么呢?

不是付齐洋,难道是家人吗?

可是她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如果跟家人有关,执念的场景怎么会是学校?

她想回学校念书?

还是有别的理由?

顾久忍不住握了握拳头,捋不出什么头绪。

但她觉得,可能方向还是不对。

这个时候,霍臻琰说:“我又看到她了。”

“在哪里?”

顾久连忙问。

“河边。”

“河边……”

两个人对视一眼,随即异口同声,“跳河自杀的地方。”

顾久问:“你知道确切的跳河位置吗?”

“给我几分钟。”霍臻琰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很快拿到了确切的位置。

京水河,下游一个偏僻的位置。

“走吧。”

霍臻琰拿起钥匙,打算出发。

顾久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我要先打个电话,确认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