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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的名字,司景衍想了很久,选了好些个备选,最后两人一起决定,给宝宝取名司泽。

刚出生时,宝宝特别小,所以宋知意特别小心地照顾着。

都说小男孩调皮,但小泽却很乖,偶尔会哭闹几声,但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不哭也不闹。

而且他也不怕生,不管是奶奶还是其他人抱他,小泽都会咿呀两声,求抱抱,非常会讨长辈们的欢心。

在宋知意坐月子期间,小泽一直很乖巧,从来没有闹腾过她,反而是经常找爸爸玩耍。

平时,小泽总是软软的躺在妈妈怀里,乖乖睡觉。

光是这一点就足够让司景衍骄傲了,他总是将这件事挂在嘴边夸赞小泽,说小泽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该坚强的时候一点也不示弱。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又到了一年除夕。

小泽慢慢地学会了爬行,偶尔还能直立行走。

虽然每次只能走几步就摔倒,但他已经逐渐掌握了平衡感,有几次甚至能够稳住身形不倒。

第一次摔倒时,大家很害怕,怕他磕了碰了。

后来好几次,小泽每次摔倒坐在地面,多数咿呀笑笑过了。

按司景衍的话说,男子汉大丈夫不矫情。

每次司景衍夸小泽的时候,小泽都很开心的笑,宋知意也不知道司景衍的话哪里有魔力,好似小泽很懂司景衍说的话。

司景衍说男人要做男子汉大丈夫,小泽就跟听得懂似的,咿咿呀呀做着回应。

今年家中增添了新成员,小家伙的到来让整个家庭充满了欢声笑语。

除夕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气氛格外热烈。

大家都围绕着小家伙,有说有笑,时不时地逗弄着他。

小家伙似乎并不害怕这些亲戚长辈们,反而非常享受这种热闹的氛围。

特别是当外面传来阵阵烟花爆竹声时,小家伙更是兴奋不已。

他嚷嚷着要宋知意抱着他出去看看那绚丽多彩的烟花。

看着小家伙如此可爱的模样,宋知意不禁想起了司景衍小时候的样子。

据说当年的司景衍也是这般大胆,对周围的人毫不畏惧。

而在这个团圆的时刻,司桁也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是他们许久未见后的首次重逢。原来,在双方家长的努力撮合下,司桁与宋知茉喜结连理。

尽管起初司桁并不愿意,但得知宋知茉怀有身孕后,便无奈答应了这场婚姻。

然而,婚后的生活对于司桁来说并不轻松。

宋知茉对他的管束愈发严格,甚至连他稍微晚归一点都会遭到她的盘问。

她会详细询问他在应酬场合中的点点滴滴,甚至还会追问是否有女性陪伴。

每一次无理取闹过后,宋知茉总会以怀孕情绪不稳为由向司桁道歉。这样的日子让司桁感到无比苦恼。

次数多了,司桁也不爱回家了。

司桁无法忍受宋知茉,决定搬离别墅,在外面购置一套房产。

自此以后,他们便分居两处,各过各的生活。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宋知茉对这种安排仍感到不满,于是将此事闹到了司桁的母亲曹云那里。

起初,曹云考虑到宋知茉身怀六甲,希望司桁能够以孩子为重,尽量容忍她的行为。

但后来,由于宋知茉频繁地在曹云面前闹事,曹云逐渐感到厌烦。

特别是每次看到宋知茉那副愁眉不展、满脸丧气的模样,曹云都觉得十分晦气。

说来奇怪,曾经的曹云非常喜欢宋知茉,甚至觉得她比宋知意还要优秀,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

可如今,曹云却连跟宋知茉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

这两个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吵得不可开交。

司桁为了躲避争吵,宁愿外出应酬也不愿回家。

如果不是顾及到她腹中的胎儿,恐怕他一天都不愿再回到那个家。

这天深夜,司桁终于结束了一场漫长的应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

没想到一开门,迎接他的便是宋知茉的阴阳怪气与冷嘲热讽。

面对这样的局面,司桁实在无法忍受,懒得理会她,转身便离开了家。

宋知茉却不愿意,伸手扯着他衣角不让他走。

司桁没想伤害她,是宋知茉自己偏偏不放她离开。

脚下一滑,宋知茉重重摔倒在地上,流了很多血。

司桁也吓坏,抱起她送去医院。

摔得太重,孩子没了。

他也知道流了这么多血,保得住才是奇迹。

医生说这次摔伤对她身体造成很大的伤害,以后再想要孩子很难。

这意味着宣告宋知茉以后再也不能怀上。

住院期间,曹云来过医院,不是来安慰宋知茉的,而是来撒气的。

怪她孩子没保住。

曹云也知道她以后不能再有孩子,那气更是来了。

总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守着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吧?

没孩子是万万不行的。

她年纪大了,天天想着抱孙子,司桁年纪也不小,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没了孩子,宋知茉没了底气,在司家更是抬不起头。

司桁不爱她,又经常不着家。

曹云也看不惯她,在这个家里没人帮他她说话。

受不了冷落。

终于一天,宋知茉发了信息给司桁:我们谈谈离婚吧。

从结婚到现在不过半年。

和司桁关系直降冰点后,她知道司桁在外有形形色色的女人。

她管不了了,只想离婚。

宋知茉没了孩子后,他更是不回家,直接住在外面。

他知道宋知意生了孩子,小叔几乎把集团不重要的事放下,在家陪着宋知意和孩子,重要的事会管理层会进出留园向小叔汇报。

听家里人说,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很是活泼可爱。

司桁在阳台抽着烟,一脸的烦躁不堪。

女人穿着清凉小吊带,从背后圈住司桁,“阿桁,外面冷。”

司桁碾了烟灰,握住女人的手,打横抱起。

他和宋知意已经是两条永不相干的轨道。

就这样吧,就这样沉沦下去吧。

女人的谄媚的笑,男人粗重的喘气。

把所有一切烦恼掩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