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水门老师,玖辛奈姐姐都倒地昏迷了,怎么办啊?”
带土刚才被九尾邪恶的气息吓了一跳,看着玖辛奈突然对水门老师动手有些茫然。
“先简单处理一下伤势,之后让暗部的人带走吧。”
“带土,你去火影大楼找人,我先帮他们止住伤势。”
羽田也不太想贸然跟九尾人柱力接触,万一挑起木叶高层敏感的神经可就不好了。
说话的时候,羽田施展起医疗忍术,淡绿色的查克拉在手上凝聚。
此时,水门的右胸口像是被锋利的爪子割开了三条大缝。
鲜血不断从伤口浸出,幸好没伤到大动脉,否则就算是羽田在旁边也很难处理。
随着阳属性查克拉不断释放,之前被九尾划伤的裂口,慢慢缝合起来。
羽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水门的伤势很难处理,他都难以想象水门是怎么在重伤的情况下坚持到将封印九尾的术补全。
这样的人,让他看见了卡卡西的影子。
羽田一时黯然。
为了自己所爱的人,甚至愿意付出生命。
这就是水门前辈的忍道,是谓大爱。
在大体止住伤势之后,羽田随即将目光投向玖辛奈。
玖辛奈身上并没有受伤,只是因为九尾邪恶暴躁的查克拉扰乱了内部的经脉。
以她漩涡一族的体质,休养几天就好了。
就跟羽田的仙人体差不多,只是没有木遁加持。
差不多这个时候,暗部的人也来了。
他们戴着各式动物的面具,打量了一眼羽田,在羽田让开后,随即将水门和玖辛奈带走。
双方都没有说话,但又格外的默契。
…………
夜晚,宇智波族地。
羽田轻车熟路的走进族长的家里。
他一边脱鞋,将鞋子摆在鞋柜上,一边朝屋内喊道:
“族长大叔,富岳大哥,我进来咯~”
“是羽田啊!”
屋内传来一道柔和的女声,羽田一听便知是美琴姐姐来找富岳大哥了。
年轻时候的美琴留着黑色长直发,一双黑瞳很是活力。
她的长相与日后的两个儿子,一打七和撒事有几分相像。
“美琴姐姐。”
羽田走进门,打了一声招呼。
他扫了一眼屋内,发现族长大叔很懂事的失踪了,把甜蜜空间留给了自己的儿子。
这么一想,羽田还有些小小的尴尬,打扰到富岳大哥和美琴姐姐约会了……
“咳咳……富岳大哥,族长大叔在吗?”
虽然羽田明知道族长可能找家族的几位长老炫耀儿媳去了,但他还是问了一下。
“他应该在大长老家里商谈家族的事情。”
“倒是羽田……你今天是完成任务了?”
富岳牵着美琴的手,一脸春风得意的笑道。
看他脸上有点犯傻的笑容,羽田就知道富岳大哥离拿下美琴姐姐不远了。
“嗯。刚完成了一个S级任务。”羽田点头道。
“啊?!你不是去做的b级任务吗?你应该没受伤吧,羽田?”
富岳放下美琴的手,快步走到羽田的面前,见他气息都很平稳,这才松了口气。
原本羽田想小小的炫耀一下,没想到富岳大哥那么紧张,不由间有些愧疚。
“富岳大哥,放心好了,有朔茂大叔和水门前辈在,不会有人伤到我的。”
羽田安慰了一句,随后说起正事,引开话题,他不太想让富岳大哥知道自己差点没了的消息。
“倒是有件事想让你告诉族长大叔一声。”
“就是九尾人柱力漩涡玖辛奈突然来了一趟宇智波的家族训练场。”
“水门前辈和自来也大人也在,不过玖辛奈是躲着的,等自来也大人走后,她才出来。”
“等她出来的没多久,九尾就暴动了。”
“当时,水门重伤,帮玖辛奈稳固了九尾的封印。”
“等等!羽田,玖辛奈她没事吧?现在在哪?”美琴突然开口。
她手里捏着一把汗,很是为自己的闺蜜紧张。
羽田看了一眼美琴姐姐,他对对方紧张的表现倒是不感到意外。
美琴姐姐和玖辛奈很早就认识了。
具体在什么时候认识的,羽田根据以前的交谈,大体猜测是她在忍者学校读书的时候。
“都被暗部的人带走了,当时我替他们处理了一下伤势,现在应该在木叶医院那边。”
“对了,带土那家伙当时也在训练场,目睹了事情发生的所有过程。”
羽田大体将事件详情都说了一遍,隐藏了自己动用写轮眼和木遁对付九尾的事。
仙人体是他绝对不能暴露的秘密。
至于为什么过来通知族长和富岳他们。
只能说九尾人柱力是在宇智波这边出事的,肯定是要将事情说一遍的。
“走!富岳!能陪我去一趟木叶医院吗?”美琴拉住富岳的手道。
“当然……”
富岳话还未说完,便被羽田打断。
“美琴姐姐,那边应该是被暗部的人接手了,现在去的话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还是等族长大叔回来或者明天早上再去吧。”
…………
等族长从大长老那边赶来时,时间已经来到下午五点左右。
当他得知九尾人柱力在宇智波族地暴动的消息,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直到羽田又说出,自来也和水门都在现场的消息,族长这才大松一口气。
“人柱力的事你处理的不错,羽田。”
族长拍了拍羽田的肩膀,看着羽田清秀的脸庞,越看越满意,忍不住夸赞道,
“帮自来也的徒弟波风水门和九尾人柱力疗伤,让带土那孩子去通知暗部而不是我们。”
“这样的处理很老道,不会牵动木叶高层的神经,也能让他们信任你和带土。”
“也拉近了三忍之一自来也的关系。”
说完这些,族长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儿子。
他在思考要不要考校一下富岳,但回想起过去的种种回答,脸上又有点难堪。
“富岳,这件事你怎么看,我们宇智波又该怎么做?”
族长最终还是把心里话脱出,有些事他不得不讲明白。
不然,他这个族长对少族长的教育是不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