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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郡主恨得牙牙痒,她做的那点不值一提的小事,她最不喜让人提及。

可她的母亲倒好,竟当着她最讨厌的人的面说她的不是。

昭阳郡主怨恨长公主不偏袒她,因此对神茶恨之入骨。

可长公主又怎会不偏袒昭阳郡主呢?

从始至终,长公主字字句句都是在为昭阳郡主说好话。

为的就是不让神茶迁怒昭阳郡主,也为后续求神茶收昭阳郡主为徒打好基础。

可惜昭阳郡主不领情,反倒打一耙怪长公主胳膊肘往外拐。

长公主见昭阳郡主不说话,便以为自己一席话说到对方心里去了,她遂开口:“还不速速过来跟神大师赔礼道歉。”

这话说了,长公主给贴身婢女递了一个眼神过去。

婢女很快便端了茶水而来。

长公主上前拉住昭阳郡主的手,转手将婢女递过来的茶端起送到其手中,“去吧。”

昭阳郡主看着长公主递过来的茶,她心中一个恶毒计划油然而生,她伸手接过,越过长公主来到神茶面前,将那茶盖一揭,朝着神茶那张惊为天人的脸便泼去。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那本郡主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不能躲过这杯热茶。”说这话的昭阳郡主,那是姣好秾秾面容上尽是恶毒。

那可是刚泡好的热茶,用的是滚烫的沸水。

这一杯热茶泼在脸上,自会烫伤脸。

“昭阳!”长公主想要制止,可一切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茶水泼向神茶。

“啊……”有人痛苦的尖叫声凄厉的响起。

紧接着便是茶盏落地,四分五裂的声音响起。

昭阳郡主疼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她捂着自己的脸声嘶力竭:“我的脸,我的脸……,母亲,我的脸好烫好疼啊……”

这猝不及防的反转,直接让长公主等人愣在当场。

没有人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知道那本该泼在神茶脸上的茶水,子啊快要落在神茶脸上时,突然变了个方向,直直朝着昭阳郡主的脸泼去。

直到昭阳郡主疼得扑到长公主怀里,才让人缓过神来。

长公主一把接住跌在自己怀中的昭阳郡主,她心疼怜惜得忙低下头去查看。

‘嘶’,长公主只是看一眼,便已经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昭阳郡主脸上密密麻麻的水泡,看着实在是触目惊心。

长公主下意识便朝那地上的茶盏看去,那茶水虽是极烫的,可在端过来的途中已经凉了些,怎么会把昭阳的脸烫成这般模样?

猛地,长公主想到了神茶,她朝人看去。

神茶正端了茶慢条斯理的喝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丝毫影响不到她的兴致。

长公主顾不得去质问神茶,她忙出声:“快请府医,另外再取我的身份牌即刻进宫,速去太医院请御医。”

昭阳郡主疼得已经晕过去。

神茶放下手中茶盏,她捏起一块精美糕点细细品尝着,她越是风轻云淡,越是衬得长公主等人手忙脚乱。

长公主等人一心扑在昭阳郡主身上,自是没有注意到一缕星火钻进其眉心后,便了无踪影了。

府医迟迟未来。

长公主疼女心切,她将昏迷的昭阳郡主给了嬷嬷,转身便求神茶,“神大师,我知朝阳冒犯你是她不对,只是她尚且年幼,还请大师看在我的面上饶了她吧。”

回头看了眼女儿,长公主心疼得心都揪在了一起。

她这个女儿最是宝贝那张脸,若是这张脸毁了,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神茶慵懒坐着,手杵着桌上,她托着腮,眸色淡淡的望向求情的长公主,红唇亲启:“长公主,徘徊在你这府里的恶鬼冤魂们,从未被制服过。”

长公主听闻此言,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神茶,有那么一瞬间,她宁愿怀疑是自己耳朵出现幻觉,也不肯去怀疑是神茶‘居心不良’。

“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长公主府?我对大师你,可是无比尊重的。”长公主满头雾水,她不解的看着神茶:“拿钱替人消灾,这不是你的职责吗?”

“我的职责?”神茶呢喃出声,她迎上长公主愤愤目光,一字一句道:“你知我那铺子,为何偏叫生杀予夺?”

长公主下意识脱口而出:“为何?”

“长公主,随我走一趟吧。”神茶极冷声音落下,便见周围环境迅速发生变化。

长公主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她看着眼前不断变化的环境,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是瞬息间,眼前一切已经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长公主此刻正站在一扇紧闭的门前,周围是寻欢作乐的嬉笑声。

这是什么地方,不用问,只是听,只是看,便能知晓。

神茶站在长公主身后,她懒懒倚着栏杆,听着屋内男欢女爱的声音,她声音轻慢道:“推开门走进去,去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

长公主不愿,她乃金贵之身,如何能让屋内的腌臜之事脏了她的眼睛。

可她身处幻境之中,容不得她拒绝。

大脑意识格外清醒,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去推门。

随着门缓缓推开,那欢爱之声更加的清晰。

长公主抬脚走了进去,入眼所及,便见昭阳郡主手持鞭子坐于桌前。

桌上美酒佳肴摆了一桌,昭阳郡主却不碰,一双眼睛恶毒的盯着那摇动的床。

床幔掩住床上旖旎风光。

“昭阳,你怎会在此?”长公主一见人,便急急走上前去,她伸出手想拉人,手却穿过昭阳郡主的身体扑了个空。

长公主看这情形,只当是自己死了,不免伤心起来。

神茶抬脚走了进来,走到桌前坐下。

“大师,这是怎么回事?”长公主朝神茶看来,她面容凄然的走过来坐下,她看向完全看不见她存在的昭阳郡主,心痛得眼泪直流。

神茶倒了酒,声音极冷的道:“那床榻之上被迫承欢小倌的女子,乃是从扬州调任至进城的江大人之女,只因昭阳郡主于集市上鞭打百姓,她出面劝了两句。便招来昭阳郡主怀恨在心,派了侍卫将她掳来,又给她喝了合欢酒……”

长公主闻言,她猛地朝那床幔遮掩的床看去。

江大人之女……

神茶喝着那杯合欢酒,眸色冰冷:“江大人之女是怎么死的,你现在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