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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阡的呼吸渐渐平稳,陷入了深深的沉睡。

而此刻,顾江野的眼皮却如同被日光唤醒,缓缓张开。

那尊原本洁白无瑕的雕像,在顾江野睁开眼的瞬间仿佛被吸走了所有的光辉,变得黯淡无光。

顾江野侧过头,目光掠过这尊雕像,心中微微一动,认出了这便是自己曾无意间赠予迪普·万斯的那尊。

“你……醒了。”沈贺坐在桌边,目光落在顾江野的脸上,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的黑色尖耳朵轻轻颤动着,似乎在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

“你把一整个上午都睡过去了,”沈贺继续说道,“其他几个员工已经去岛上其他地方进行查探了。”

顾江野悠然地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轻描淡写地伸出手,将那座神轻巧地收入了口袋,“那我们也去凑个热闹吧。”

***

在茂密的椰林深处,猪尾巴的女人紧随着鸟头女人,两人向着前方一座若隐若现的祭坛行进。

那座祭台是她们在清晨的薄雾中偶然发现的,仿佛一座孤岛,静静地矗立在椰林尽头的迷雾之中。

走了片刻,猪尾巴女人轻声打破了沉默:“大佬,我一直好奇,你为什么选择进入这个副本?这个副本员工死亡率很高的吧?”

鸟头女人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在这诡域世界里,哪里不是危险?”

“我需要钱......很多钱。”

猪尾巴女人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默默地跟随着鸟头女人,向着那迷雾中的祭坛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猪尾巴女子的耳朵突然动了动,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异样的声音。

她警惕地环顾四周,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和疑惑。

在祭坛的幽深方向,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迅速逼近,紧接着是另一阵脚步声与之交错,仿佛在黑暗中上演一场无声的舞蹈。

两股声音接触后又迅速分离,仿佛两条平行的线在某个交汇点短暂重合,随即再次各奔东西。

其中一道脚步声,突然戛然而止,寂静无声,犹如被时间冻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祥的气息,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猪尾巴女人停下脚步,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前方鸟头女人逐渐远去的背影上。

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和不安:“大佬,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探索祭坛的事情,不必急于这一时。”

鸟头女人缓缓转过头来,她的目光在月光下闪烁着一种迷乱而狂热的色泽。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和坚定,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她不断向前“不,我觉得关键线索就在前面......我不会回去的,你要是害怕就走吧,我,我不会回去的,我要拿到最多的钱......成为c级员工......”

话语在她口中如同被风卷起的落叶,颠颠倒倒,含糊不清,她的理智显然已被迷雾所笼罩,变得模糊不清。

她的理智已经摇摇欲坠,仿佛经历了严冬的枯枝,轻轻一触便会彻底破碎。

竟然不等我下手,自己就出事了吗?表现得那么厉害,原来是个草包......

猪尾巴女人心中暗自嗤笑,但同时,她也感受到了祭坛的恐怖威压。

连鸟头女人这种d级员工都在不知不觉间中招了,更别说是她一介F级员工了。

她试探着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大佬,我们……或许应该……”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远离这个危险的祭坛,越远越好……

鸟头女人仿佛置身于自己的世界中,对外界的声音置若罔闻,步伐坚定地向祭坛的幽深处迈去,每一步都踏得沉重。

猪尾巴女人眼中闪烁着不甘,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她清楚,那个世界充满了难以预料的危险,她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付出沉重的代价。

理智告诉她,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退离那个危险之地。

“大佬,您多加小心,我这就回去召集人手过来。”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钟楼的方向疾驰而去。

至于那个鸟头女人的生死,她一点都不关心。

在这个残酷而现实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和利益而奔波。

再多的尸体,也不过是通往圣堂道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她要的,只是那一张通往更高处的投名状。

***

“我记得员工中有一个恐怖故事,说副本中死去的玩家会变成鬼,缠上员工......”沈贺的脚步在昏暗的钟楼内微微一顿,手中凭空出现一张纸牌。

他手法娴熟地将纸牌斜插入布满灰尘的墙壁中。

钟楼内部弥漫着一股陈年的尘土气息,狭窄的空间令人感到压抑。

扶梯沿着墙壁盘旋而上,仅容一人通过,仿佛一条通往未知的幽径。

两人一前一后向上攀爬着。

高处的一抹光亮渐渐清晰,那是从钟楼顶部投射下来的自然光。

然而,黄昏的亮度却显得如此微弱,仅能勉强照亮他们前方的路。

他们仿佛行走在光与影的交界,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神秘。

“所以呢?”顾江野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淡然,“我小时候也能看见鬼,无聊的时候还和床下的一个小姑娘下过几盘飞行棋。”

沈贺的手指间,蓝色的光芒如同灵动的萤火虫,在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神秘。

他手中的纸牌飞快地变换着,仿佛是他的思绪在不停地跳跃。“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顾江野没有回答,自顾自说了下去:““......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忽然就再也看不见鬼了,医生说我是病好了——你想不想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

“我刚刚听到了指甲抠挖墙壁的声音。”沈贺的声音平静,他手中的最后一张纸牌犹如被赋予了魔法,准确无误地嵌入墙壁的缝隙之中。

随着纸牌的嵌入,原本正常的墙面仿佛被点亮,蓝光如细丝般交织,勾勒出一个半人高的神秘方块。

这方块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所撕裂,露出了钟楼墙壁背后隐藏的秘密——那是一具白骨,阴森而恐怖。

骨骼由于被强行弯折并埋入墙壁,此刻显得扭曲而杂乱,几乎无法辨认出它们原本属于一个完整的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