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看着这一幕,她为小雨高兴,飞天小神捕手中的东西可没有凡品。
等小雨长大一些,林浅准备把医仙诀传给她。
“各位,请稍等一下,我要去调制养生茶了!”
话音一落,她就走进了茶店之中。
市局,当洪局知道养生茶店发生的事情,着实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当见到被押回来的中年男人,一股无名怒火从心底升起,恨不得当场把他撕成碎片。
“把他押进审讯室,由我亲自审问。”
洪局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更是饱含无穷怒火。
审讯室内,灯光昏黄而刺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中年男人被两名警员粗鲁地推搡进房间,随即铁门轰然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震得他浑身一颤,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
洪局坐在审讯桌后,眼神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眼前的罪犯,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愤怒,但声音中仍难掩怒意:
“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是谁指使你谋害神医的?”
中年男人一脸的委屈,他为自己辩解着:
“警察同志,我叫钱多福,江城市红林镇人,至于你说谁指使我害林神医,天大的冤枉啊!我只是背着我爸去看病而已。”
“啪!”
听到钱多福的话,洪局气得一拍桌子,然后厉声质问:
“钱多福,休得狡辩,那炸弹你从哪里弄到的?快点说。”
钱多福被这突如其来的拍桌声吓得一哆嗦,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慌忙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炸弹啊!我就是个普通农民,哪有钱也没门路去买那种东西。”
钱多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继续道:
“我是真心诚意去求医的,听说林神医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所以,我才背着我爸去看病。”
洪局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深知在审讯中,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成为突破的关键。
他冷静下来,换了一种方式提问:
“好,那我问你,你爸身上为何会有炸弹?”
钱多福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随即又快速坚定下来:
“我...我也不知道啊!天地良心,我是真不知道我爸身上有炸弹,况且,这世界上哪里有儿子害老子的,我又不是畜牲。”
洪局审视着钱多福的表情,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谎言的痕迹。
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钱多福,那我问你,当时你为何丢下你爸就跑,分明是早知道他身上藏有炸弹?”
钱多福连连摇头,“我是忘记带钱,是想跑着回去拿钱。”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名警员推门而入,他厌恶的看了钱多福一眼道:
“洪局,有人说要见你。”
“不见,谁都不见,没有看到我正在审讯嫌疑犯吗?”
洪局头也不回,不高兴的道。
“是我要见你。”
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紧跟着,走进来一个身着休闲服的美女,这人正是白冰冰。
“你是谁?”
洪局不认识白冰冰,于是他紧锁眉头,发出不满的质问。
“这是我的证件。”
白冰冰说着,就递上了自己的证件。
洪局接过证件看了一眼,立即挥退了记录的警察及刚来的警察。
白冰冰拿起审讯记录看了一眼,然后看向钱多福,“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不然,别怪我动刑。”
钱多福打了一个哆嗦,“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别吓唬我,法律我也了解,不容许刑讯逼供的。”
白冰冰冷冷一笑,“你说的没有错,警察是不容许刑讯逼供,可我不是警察,为了亿万民众,我有权力对你使用任何手段。”
白冰冰的眼神变得异常冷冽,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她缓缓绕到钱多福的背后,声音低沉而有力:
“钱多福,你以为自己只是个小角色,就能在这场风暴中全身而退吗?告诉你,你卷入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我...我真的只是去求医的,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钱多福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他的眼神四处游移,显然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那就怪不得我啦!”
白冰冰的声音冷漠无比,她一掌就拍在钱多福的背上,体内真气顺着手掌透入钱多福体内。
“啊啊啊啊……!”
钱多福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他整个人如同被电击一般,身体剧烈颤抖,脸色由白转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显得异常痛苦。
“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炸弹又是从哪里来的?”
白冰冰的声音冷若寒霜,不带一丝情感,她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谎言与伪装。
钱多福在极度的痛苦中挣扎,他的眼神开始涣散,但随即又聚焦起来,似乎在做着激烈的内心斗争。
终于,在无法承受的痛苦面前,他崩溃了,声音沙哑地开口:
“是...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戴着口罩,又戴着眼镜与鸭舌帽,我根本就看不清他的长相,我只记得他眼镜后面的眼神很阴毒,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冷强大的气息。”
“当时病房的人都跑光了,只留下我与病重的父亲。”
钱多福畏惧的看了白冰冰一眼,继续道:
“那白大褂说,我爸得了绝症反正治不好,不如让他痛快的死去,然后,再让我把他背到惠民养生茶店那里就行。”
钱多福脸上露出挣扎之色,“我不傻,当然不会答应,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我的反应,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钱,并威胁我,说如果不照他说的做,他就灭了我老婆孩子。”
“后来呢?你答应他了,那炸弹是怎么到你父亲身上的?”
白冰冰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多了一份紧迫。
钱多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滴又一滴的眼泪从他紧闭的眼睛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