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皇帝在给这几个人下死刑之前也曾问过。
皇帝也觉得这些人也算是受害者,只不过皇家的颜面受损了。到底还是应该给他们一些惩罚的。
温翊鸿知道这些人必死无疑,只不过不想这些人被砍头罢了。
因为温翊鸿也了解了这其中的事。
知道这件事明摆着就是温翊桁的错,那些人完全就是受害者。
我很早就猜到了皇帝的心思,于是和温翊鸿合谋。
想着他去说服皇帝,利用喝药的方式让那几个人死,随后我们再想办法将他们救出来就行了。
所以当皇帝问温翊鸿这几个人应该怎么办的时候?
温翊鸿就分析着提道:“回父皇。我是讲这几个人,有斩首示众的话。
那么一定会有很多人围观。到时候大家问这其中的缘由。
自然是有很多人都可以说的。
到时候这皇家的颜面可能将再一次受损。
还不如就让他们直接喝药死了吧。这样的话直接人乱葬岗。
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也没有人会再提起了。
五弟做出这种事,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一些惶恐。
现在外面流传的留留言本来就很多。
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皇帝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件事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过问了。
所以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温翊鸿去处理。
温翊鸿让那些人喝了毒酒上药。不过这酒他的是一些假死药。
罢了,并不是正宗的丹顶红。
温翊鸿以别人做事不放心为由。亲自去监狱里看着他们喝下了这些酒。
而这酒自然是温翊鸿的人自己带过去的。
温翊鸿和这些人并没有任何的交集。所以谁也不可能想到,温翊鸿竟然将这酒里的药给换了。
我本来一开始也不想救这些人的。因为我知道他们身上都背负着命案。
可是后来我无意中发现。
他们背负的这些命案,不过都是这些贪官污吏们压榨的太久了。那些贪官污吏为了钱财将他们的家人给打死了。
他们为了反抗,所以射手杀了几个人。
没有办法才背负这些命案的。
我对这些人到底还是怀有一些同情之心的。
于是带着他们的妻子在乱葬岗将他们给救了回来。
并给了他们一大部分钱将他们给送出了城,让他们这辈子离京城越远越好。
温翊桁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醒来之后闻到了阵阵恶臭味儿。他以为这个房间里是多么的不干净,让下人来打理了一次又一次。
没曾想依旧还有这股味儿,他才往自己的身上闻了闻,竟然发现从自己的身下传出来的。
这玩意儿倒是让他一直犯着恶心。随后张太医又告诉温翊桁:“回五皇子。
五皇子这几日可得好好休养了。
不然以后可能出恭都成问题。这药啊,还是得每日服用。
不出十日,五皇子身上的恶臭味便可以消散了。
只是五皇子以后恐怕不能再行同房之事了。”
温翊桁听完了整个消息,直接被震慑住了。
他一遍遍的回忆。那日所发生的一切。
又想起了那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只觉得脚底一软,竟然倒了下去。
他又哭着求张太医一定要救救他。他还这么年轻,他可不想。
张太医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件事儿他实在也是没有办法。
中的毒实在是太多了,哪怕把身体里的毒解了。
可是他那里终究中毒太深。再加上用力过猛,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恢复的。
张太医也受不了这个味儿,再加上他可不想做这个出气筒。
于是说完这些以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温翊桁自己倒是在原地崩溃了。再加上自己传来的阵阵恶臭,让他一阵犯恶心。
他一直将自己封闭在房间里。
这期间他还收到了皇帝传来的圣旨。皇帝彻底将他排除在了权力中心以外。
温翊桁接到这个圣旨的时候,倒在地上哈哈大笑。
他回想起自己为了这个皇位做出了这么多,他不可能就这么甘心没了的。
温翊桁在彻底绝望之际,刚好收到了绒族给他寄的信。
信里也已经提到了,温翊琛已经被俘虏了,并且他过的日子猪狗不如。
剩下的计划恐怕就要开始了,就看他这边究竟什么时候能够配合了。
温翊桁现在也是很清楚,若是自己通过和皇子们竞争获得皇位,这条路已经走不通了。
那么他现在只有绒族的人帮助他,他才有翻身的可能了。
温翊桁又想起了,他自己既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那么他必然也要温翊琛成为和他一样的样子。
于是他给绒族写了一封信,让绒族的人先将温翊琛给玩废了,随后再杀了。
他们在三个月以后准备逼宫了,到时候绒族和大云朝都可以同时改天换地。
我手里拿着温翊桁寄出去的信,看得我整个人都在发笑。
他以为自己掌握了这一切。
不过都是我们给他的圈套罢了。
温翊桁的身体好了一些以后。就立刻跑去找了林涵。
温翊桁知道林涵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
他要是不好好待着或者好好的侍奉着,可能这辈子连孩子都没有了。
林涵看着温翊桁来,也并没有很意外。
林涵只是在哭诉着:“五皇子,你生病那日,臣妾照顾了你一会。等到药熬好了给您喝了,臣妾才走的。
臣妾这怀着孕,身子实在是不舒服。
这才不得不离开的。这孩子到底也是我的宝贝。
五皇子不会怪罪臣妾吧?”
温翊桁捏了捏林涵的脸,将林涵搂在怀里轻声安抚道:“怎么会呢?你怀着孕,你应该多休息的。
在我那里有那么多人伺候着呢。
你若是想要些什么或者缺什么的,直接告诉管家。管家都会去准备。
你呀!只需要负责安心待产就行了。
你也知道的,我这辈子可能就只有这一个孩子的。
你放心,等他生下来以后,我一定好好的带他把他当做掌上明珠。”
林涵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立刻往温翊桁的怀里缩了缩。
在温翊桁生病的这些日子里,在外面早就传疯了。
不少人都在说他不仅身份下贱,没想到自己的爱好竟然更加下贱。
本来他的母亲身份下贱,就是他心里的一根针。
现在被明摆了还这样说,倒他倒是有一些难受了。
这几日宫里宫外早就传了个遍,大家都在说他不过是罪有应得罢了。
我更是放出了消息,告诉大家,温翊风的死和温翊桁是脱不了一点关系的。就是他杀的。
本来大家也是不信的,可是想着温翊风也是在死之前就废了。
他们再看看如今的温翊桁。竟然有一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更有不少的人在私底下传着:温翊桁杀了温翊风。
温翊桁这个样子,就是温翊风索命来了。
也有人诅咒他为何不赶紧去死呢?
以前的温翊桁,是何等的风光。出手阔绰。
他走到哪里,大家都闭嘴,不敢惹他,想着他现在权倾朝野,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现在的他一直到哪里,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甚至不少人还让他使来了不爽的眼神。
以前这五皇子府这门厅若是不少人前来给他送礼或者想要跟他攀关系的。
现在的五皇子府,门可罗雀。
这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呀。
以前他可以大肆挥霍,现在自己不仅没有了俸禄,还没有人给他拿钱呢。
他自己过的日子也是一落千丈的。
朝中的人也都不是傻子。他们其实也在一直揣摩着皇帝的心思。
好多人现在都跑过去和大皇子交好去了,只不过大皇子一直就是不咸不淡的态度。
对于温翊桁,那些人很清楚现在是不能够接触的,但是以后就不清楚了。
若是林涵肚子里生的是一个男孩,那么温翊桁就还有翻身的可能。
毕竟这到底是皇帝的第一个孙子,皇帝估计还是能够念一些旧情的。
温翊桁也很清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忍耐了。
只要过了这一个月,等绒族的军队一到,他就可以过上好日子,当皇帝了。
可是这三个月,林涵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林涵本身就是一个比较注重物质的人。
在林家的生活条件也不算太差,平常用的东西也不差。
林涵也不知道为了证明自己过得好,还是为了什么。
买任何东西,都要往贵的买。平常的时间,就是出去找她的小姐妹去吃喝玩乐。
这些小姐妹,也都是一些世家贵族的正妻,别人要什么东西,林涵也要什么。
有时候,她还要买更加贵的东西,仿佛只有比她们的东西好,才能够配得上她的身份。
她才能够拿得出手一样。
一开始林涵还是比较收敛的,她买的东西都是不太花钱的,这倒是让温翊桁有一些欣慰的。
他以为是林涵在家里作为庶女,没怎么得到过好东西,也受过苦,知道有些东西还是不用花冤枉钱的。
可是好景不长。
林涵一开始买便宜的东西,不过是在试探温翊桁罢了!
发现温翊桁并没有阻止她,甚至还说:“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吧。反正也没有多大一些钱。
你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你开心肚子里的孩子才会开心。”
林涵听完这句话,仿佛是得到了圣旨一般。每次出去必须买一大堆的东西。况且这一大堆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若是温翊桁有所阻拦的话。
林涵就会假装肚子疼,以此来将这件事给蒙混的过去。
或者说,林涵会告诉温翊桁,这是孩子晚上给他托梦的。
让他一定要买这样的东西。不然他就会在肚子里不开心,到时候恐怕就回去了。
现在,林涵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温翊桁的软肋。
仅仅过了半个月。林涵就在家里添置了不少的东西,这些东西也花了不少的银子。
本来这五皇子府里的费用就不太够。
再加上林涵这样大肆挥霍的用钱。
温翊桁过的日子是越来越捉襟见肘的。
时不时需要变卖一些自己以前收藏的古董,才能够勉强维持这个开销。
温翊桁有时候,也是很想发火的。可是一想到林涵肚子里还藏着一个金疙瘩,就算了。
不仅如此,林涵还特意请了郎中来把脉。
郎中告诉温翊桁:“这夫人的身体,体质本来就比较虚弱,再加上怀孕。身体本身是有一些吃不消的。
可一定得好好珍惜的养着不可惹她生气,否则的话这孩子不太能够保得住的。
平常的话也需要吃一些保胎的药,只不过这些药都是比较昂贵的。
这药可不能断一断了。这孩子恐怕就没有什么营养了。
切记不能够将夫人给气着。本来夫人的胎象就不是很稳的。
若是出了什么事,恐怕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
温翊桁听着这个话,有什么火都不会给她发出来了。
温翊桁最近也好久没有去找洛青青了。洛青青最近也是没有来找他的。
洛青青现在也怀孕了,不过胎像不稳。洛青青也在家里偷偷地养胎。
林涵这几日的操作,洛青青都听见了。洛青青只觉得,得让林涵再闹一闹。
等温翊桁有些厌烦林涵了,她才出场,这样的话,温翊桁才能够发现她的好。
到时候,她可就能够登上正妃之位了。
洛青青已经掌握了朝中不少的消息。
她知道这些也是她的筹码,她是一定会助温翊桁登上皇帝之位的。
她要的不过是那个皇后之位罢了!
过不久,洛青青就将温翊桁给约了出来,告诉了温翊桁她已经怀孕的消息。
温翊桁明显是不相信的,因为这宫里的御医早就说过,洛青青已经没有办法怀孕了。
洛青青见他不相信,只好让张太医把脉,确实如此。
温翊桁现在脸上可不是高兴的表情。
温翊桁一想到林涵近日的所作所为,简直是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这再来一个,他感觉整个人都已经崩溃了。
他一整天都哭丧着一张脸。完全没有任何高兴的神态。
两个女人在他府里,恐怕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