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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鹊?”

“辛鹊!”

辛鹊慢慢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

“你终于醒了。”一旁的人松了口气,伸手扶她坐起身子。

辛鹊转动了一下眼珠,将四周的环境尽收眼底。

这里是……病房。

“病人身体状况还可以……但是……”医生挥开随身显示屏,长叹一声。

一旁的男人动作自然坐到她身边,动作亲昵揽住了她的肩膀,视线望向医生,“我爱人怎么了?”

辛鹊眉头微蹙。

她并不认识这个人。

“应教授,她大脑受到的伤虽然治愈了……”他示意男人起身出去谈。

辛鹊大脑一阵一阵的钝痛。

应教授?

“但看刚刚她清醒过来后的表现,她现在可能正处于失忆状态,您最好不要太过刺激她。”隔着门板,医生模糊的声音传来。

被称为应教授的男人沉默一会儿开口,“好,我知道了。”

辛鹊悄声回到病床上。

教授?

爱人?

这到底什么情况?

再深度思考下去,辛鹊的头又开始痛了。

她不记得自己是谁,但清楚的明白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

“辛鹊,”应教授重新打开门回到她的病床前,冲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辛鹊收回看向门外的视线,摇摇头。

“我是应昀,我们……”

男人娓娓道来。

在他嘴里,自己和他是相敬如宾的夫妻。

应昀是邻国医疗研究所的底层成员,她是在任务中重伤退役的雇佣兵。

两人的相识始于辛鹊的一次任务,那时应昀还是副教授,她明面上是研究所的实习生,实则是受雇于所长的暗保。

阴差阳错下辛鹊实习生的假身份落到了应昀名下,由他负责。

在辛鹊偶然从一次恐怖袭击之中,护着所长从大厦中离开时,顺手救下了同行当挡箭牌的应昀,两人的交集逐渐展开。

后来应昀所在的国家军阀混战,他为了安定下来,请求辛鹊带他逃离。

恰逢辛鹊在最后一次保护所长的任务中重伤,她干脆就此退役,带着应昀回到了她的国家定居下来。

两人就此在辛鹊的国家结成协议夫妻。

算是搭伙过日子。

安定下来的应昀重新进入新的研究所工作,本身天赋异禀,又加上这边的氛围自由许多,没人打压他,很快应昀就凭着他的研究成果和顶尖的工作能力一路升到教授。

这期间,辛鹊逐渐从雇佣兵的影响中摆脱出来,自己经营了一家修车店,日子就这么稳定下来。

听完男人详细的回忆,辛鹊嘴角一抽。

这特么不是她很久之前看的小说的情节吗?!

她难道是十分狗血的穿书了?!

“我已经上报警卫了,你放心,撞你的那个人,会得到她应有的惩罚。”应昀温声开口,“你好好修养,研究所那边我已经请了假,我会一直在这儿照顾你巴拉巴拉……”

辛鹊立刻从大脑中模糊的回忆找到对应的剧情。

好家伙。

撞她的,是本书的女主,许沅。

许沅是标准的纨绔二代,狗眼看人低的那种,酒驾把走在修车店门口的辛鹊撞了,还买通关系倒打一耙,说是她走路不长眼。

马上应昀就会因为替辛鹊出头,和许沅纠缠到一起,在各种各样无厘头的碰撞之下,踩在辛鹊的头上摩擦出爱的火花。

辛鹊会在合适的时机,直接车祸后遗症嘎掉,成为横在应昀和许沅关系中的虐点。

酱酱酿酿爱或者不爱的冗长情节之后……辛鹊的坟头前多了一对来给她上坟的璧人。

辛鹊“……”

她刚想开麦,大脑又传来一阵钝痛。

不对。

不对。

辛鹊张了张唇,看着自己应该刚拆线,无意识发颤的右手……

她真的是穿书了吗?

在应昀转身离开病房之后,她慢慢抬起手,看到手心里缓缓漂浮出一小串她看不懂的字符串。

萤火虫似的,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但只漂浮在她的手心之中。

……

【_新审讯方案已开始执行,请相关工作人员时刻注意观察重犯的意识波动,与躯壳生命指征。】

浮空大屏中,实时滚动着辛鹊在新审讯方案中的数据记录。

高级医疗手段用上之后,立竿见影。

辛鹊的躯壳指标回升了一定的数据。

林鹰刚记录好最近时间段的躯壳数据,余光瞥见牢房的工程师推门而入。

“谁叫你出去了?”林鹰随口问道。

工程师有些紧张,“就是去上了个厕所,没什么。”

他想到狱长警告他不要将这次的谈话泄露出去的场景,更加紧张。

狱长和林鹰有嫌隙了?

刚刚去狱长办公室的谈话,简直就像把林鹰当特务了似的……

工程师见林鹰没起疑,立刻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假装无事发生。

……

应昀拎着饭盒回来时,辛鹊已经将病号服换了下来。

她姿态随意,坐在陪护椅上,自己给手上缠绷带,见应昀进来,神情没什么变化。

“吃点东西,”应昀将饭菜摆到桌子上,“怎么把病号服换下来了?”

他语气之中只有关心,“你刚转好,大夫建议继续住院观察几天,再决定能不能出院。”

“我知道你担心修车店,我没擅自给你停业。”

“我已经给你的员工发消息了,这几天店里暂时交给他们,有什么处理不了的客户,他们会来问你……但是先说好,一切还是以你的身体为先。”

辛鹊缠完最后一圈,一端用牙咬住,一端用左手手攥着,动作利索打了个结。

应昀早就习惯辛鹊的冷淡。

雇佣兵出生入死什么险境都经历过,脾气异于常人是正常的事情。

辛鹊只是冷淡话少而已。

她又没有什么怪癖,即便当时在邻国时自己欠了她那么多人情,她也从没挟恩图报过。

甚至平时在婚姻中也足够尊重他,从未干涉过他什么。

应昀已经很知足了。

虽然是协议夫妻有名无实,但他真的将她当成了要相守一辈子的爱人。

想到这里,应昀笑着将蔬菜粥往她面前推了推,“你右手的手腕粉碎性骨折,不方便拿汤匙吧?我……”

辛鹊左手筷子右手勺,抬眼看向他,“?”

应昀“……”

手腕粉碎性骨折,拆石膏第二天就能使用自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