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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的左相是怎么玩弄六皇子的?

准确的说当初的六皇子在大雍格局里重要吗?

他看着很重要,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他爹把他当做棋子挡箭牌,左相也把他当小丑一样来回戏耍。

而在六皇子得知雍盛帝的筹谋后,他是怎么做的?

他要自保。

而自保的唯一办法,就是去偷雍盛帝本就所剩不多的根基底蕴。

左奉节的处境和当初的六皇子何其相像。

他没那么蠢,相反心里的小九九多到吓人。

他没什么本钱更没什么本事,但他不想死更想赢。

那他拿什么赢?

自然去偷左相的根基和实力,若是平常时节他肯定偷不到。

很有可能还没偷呢,脑袋就已经被左相剁下来了。

但现在的时局却为他提供了最好的掩护。

大战将起左相不会杀他,更不会去动他身后的左家。

所以老季在很久之前就为老左打上一个明晃晃的标签。

家贼!

只要左相败相一露,这鬼东西就会玩命的偷使劲的盗 。

没有当初的六皇子雍盛帝也肯定不会败的那么惨。

所以春草说他是当初的六皇子,一点都没错。

但这样的人心里有大戏却不敢开嗓发出一丝声音,这是源自性格上的缺陷。

但这份缺陷,今天在季博常的一顿酒之下被圆满弥补。

他会真正动起来的。

江南之内的很多秘密他都不知道,但从今天开始他会想办法去知道。

他知道了...不就等于大家都知道了嘛。

就如老季说的那样,老左不动季台怎么动,季台不动我儿布局怎么实现?

而且左相一直在自己的地盘埋脏东西,风水轮流转,也该到了我给你埋雷的时候了。

至于老左回去怎么和左相交代,季博常已经为他铺好了路。

和他在一起的一万江南军被杀绝。

而左相选择让他来扣屎盆子,本就是用来恶心季博常的。

如今季博常抓了没杀,好吃好喝的又给送回去了,在左相看来也是为了恶心自己。

季博常都能忍着恶心没杀,自己杀了岂不是又输一局?

还是那句话,老左在所有人眼里都不重要。

留着没啥用,杀了更没意义。

所以他不会死。

翌日天明。

派去询问雍盛帝的人回来了,结果和季博常的猜测没有太大出入。

当初掏空国库,以缩水钱币暗中囤积银钱的主意确实出自雍盛帝。

也确实是他让右相去做的。

但一大套耍下来他却为齐王做了嫁衣。

唯一和老门房所言有些不同的是,那些他派去并得了大量银钱被收买的黑龙甲没有死。

而是就在齐王麾下。

按照雍盛帝的话来说,那些黑龙甲根本就不是他的人。

而是南燕潜伏进黑龙甲之内的奸细,凭南燕的能力根本做不到这一点。

所以他怀疑是左相暗中运作的结果。

就如他的皇宫禁卫军被暗中收买效忠了左相一样。

季博常听完汇报之后眉头微微挑了挑。

因为他感觉这不是左相的手笔,而左相也根本没必要这么做。

但现在他没太多时间去纠结这件事。

可也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不寻常。

如果黑龙甲早已被渗透,那么身在西南的刘赟勒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如今的黑龙甲早已名存实亡,仅剩的一部分现在也都在刘赟勒麾下。

如此推算,那刘赟勒是否也和南燕有关?

亦或者,刘赟勒其实也是他人捏在手里摆在明面上,用来吸引视线的一枚棋子?

如果暗中安插南燕奸细进入黑龙甲的不是左相,那又会是谁?

这让季博常的嘴角出现了一抹笑意。

看来这征战天下的序列里,还隐藏着另外一支庞大的势力在暗地虎视眈眈。

等着在自己和左相一分高下之时,准备做那在后黄雀。

他笑,是因为那隐藏起来的势力居然在左相的眼皮子底下做了那么多,居然骗了左相这么多年。

看来左相的棋盘并没有框住所有人。

那隐藏在暗处之人一直没有入局,但也绝没有掀翻左相棋盘的能力。

所以那些人再等,等自己掀了棋盘之后想要做最后的赢家。

这才是他发笑的原因。

没有掀翻左相棋盘的能力,就有踩着自己脑袋上位的能力了?

真把自己当成吃素的了,还是觉得季家人都是善男信女?

而按照现今局势来看。

就算隐藏起来的脏东西藏的再深,也快要到了现身的时候了。

而这些脏东西现身的前提,就是自己和左相的江南全面开战。

所以这主动权,其实是在自己手里。

要置左相于死地的,也并非自己一人

因为在那些人看来,自己远比左相要好对付得多。

素美人在西南生下的女婴,也被送进了秦家村雍盛帝的身旁。

雍盛帝这个货绝没有喂养一个女婴的善心。

但问题是秦家村里还有个叫秦七的小子。

雍盛帝打不过也骂不过,这次询问根本就没用纠察司的人出手,一个秦七就够了。

他询问的方法很简单,先揍你一顿,然后问知道为啥揍你不?

不知道?

那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又是一顿王八拳。

抡完之后再问,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

知道你他妈不早说,耽误我织布挣钱娶婆娘是不是?

你不让我娶婆娘那就是让我家断子绝孙呢,这他妈和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之一样一样的。

我整死你我。

啥也没问先揍三顿。

揍完之后再问事半功倍,知道多少就给我吐出来多少。

而这个连秦家村都没走出过,一心想要参军的少年让纠察司的人眼睛一亮。

苗子啊。

就这不按套路出牌死不要脸的劲,我纠察司欢迎你啊骚年。

对于纠察司的邀请,秦七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当即成为了纠察司的编外人员临时工。

任务则是看着雍盛帝将那女婴抚养长大,只要任务完成就能正式加入纠察司。

这活秦七不想接,这等孩子长大得多少年啊,哪里比得上自己参军来的舒服。

但纠察司的人告诉他,这是公子亲自下达的命令。

而且加入纠察司,就有近距离参拜公子的机会,这是参军永远做不到的事情。

这话让秦七的眼睛顿时一亮,随后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而性情冷酷多疑的雍盛帝,早就被现实折磨的心中满是悲苦。

哪怕他再不想,那女婴都会被他视作相依为命的心理寄托。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愈发尽力的去抚养那个女婴。

但他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知道。

他抚养的这个女婴,乃是他真正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