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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升出手了。

因为他知道在这和季博常玩猜谜语的游戏 ,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因为这是人家的大本营 ,因为人家发现了他。

所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尽全力杀了季博常,然后逃出州牧府,事情就能回到原定的轨道。

因为申云杉为杀季博常设计的手段,可远远不止自己和冬韵。

脚下一动,唰的一声长刀出鞘划出一道冰冷半月斩向季博常头顶。

他真的很强,因为他是怎么把刀拔出来又斩向自己头顶的,季博常根本就没看清。

从脚下一动到刀芒临顶,季博常感觉可能一息的时间都没有。

但季博常依旧坐在那里动没动一下,因为他杀不了自己。

当啷一声,那握着长刀的右臂连同长刀掉落地面,断臂处的剧痛让秦升发出痛苦的嘶吼,一把捂住伤口跪坐在地。

“如果你不是这么急着杀我,我还真不好确定自己猜的对不对。”

季博常伸手揽了揽衣袖再次开口。

“将申云杉藏在皇子之列隐藏身份,好手段。”

“但这样就必须要有绝对足够的保护力量才行,而这暗中保护申云杉的人又非三千金身道莫属。”

“但以当时的帝都情形,这三千金身道想要随时都能保护申云杉,又要有合理的身份不被发现太难太难。”

季博常说着看向跪坐在地的秦升。

“左相要防的可不止雍盛帝,还有右相朝臣和我爹那些人,所以他用了同样的方法隐藏了三千金身道的踪迹。”

微微停顿了一下之后,季博常再次淡淡开口。

“朝臣家丁!”

脸色扭曲的秦升闻言惊恐的看向季博常,而季博常在看到他的反应后微微挑眉。

“你配合的不错。”

这话让秦升瞬间想要了结了自己。

因为季博常可能只是猜测,但自己的反应却证实了人家的猜测。

而且这是第二次了。

人家说了,你要是不这么急着要杀我,我也不能太过确定。

所以这是自己第二次证实了人家的猜测。

所以人家说,你配合的很不错。

“谁也想不到号称道门最强的三千近身,竟会藏身帝都所有朝臣府邸成为家丁护卫。”

“但正是这份想不到,却能让三千金身有了合理的身份,身处明面之上却不会被人怀疑的原因。”

季博常说着伸手揽了揽衣袖。

“化整为零放进所有朝臣府邸,不但能够自由行走还能随时隐身在暗处保护申云杉的安全。”

“而且....”

微微一顿之后季博常再次开口:“而且能轻而易举的掌握所有朝臣的动向,所以他曾对我说过。”

“帝都对他来说没有秘密。”

说完季博常眉头微微皱起:“所以,我被骗了。”

“准确的说,是你们家的东西在很早就被篡改了。”

这话不是对秦升说的,也不是站在一旁春草说的,而是对一剑断秦升一臂的阿九说的。

阿九是在黄昏之时进入的沂水城。

“你们家的典籍上记载,三千金身道虽无人见过其真实面目,但却有一个极为明显的特征。”

“身具浩然正气。”

阿九闻言嘴角也是微微抽了抽,记载这道信息的典籍是自己送给季博常的。

正是因为这部自己送去的典籍,让季博常对三千近身道出现了误判。

但这事真不怪他啊。

他和师父两个在盼归山上的时候,宁愿鸟朝上躺着晒太阳也不愿去翻看那堆积如山的书册。

就这本送给季博常的典籍,都是第二次回到盼归山后从角落里翻出来的。

上面那厚厚的灰尘说明,这部典籍已经很久没人碰过了。

而且里面记载的内容,他和师父阿八都不感兴趣。

若不是因为季博常,他都不会去翻那些泛黄已经有了糟烂之相的典册。

所以阿九的脸色有些难看。

因为这部被篡改的典籍,一定出自那个离开盼归山的族人之手。

为什么这么干已经不言而喻。

通过自己这一脉迷惑东海季家,因为他知道季家的底细,更知道季家欲要崛起一定会和道门对上。

三千金身是道门最强底蕴。

如此重要的消息被隐藏篡改,这极有可能会因此改变天下格局的。

“公子,可以了。”

小道士清一走进房间对着季博常行了一礼。

季博常微微点头:“需要多长时间?”

清一竖起一根手指:“一盏茶时间足矣。”

阿九本就一肚子火,小道士的手势让阿九顿时双眼一瞪。

“你这小牛鼻子要是不能用那啥控神的法子,让这狗日的乖乖听话,老子现在就剁了你。”

说完又加了一句。

“还有你那狗日的师父和几个废物小牛鼻子。”

小道士清一闻言嘿嘿一笑。

“九爷放心,这玩意很简单的,虽然师父的徒弟里我最没用,但论这破解道门秘法我还是...”

“给老子爬。”

阿九一把拎起秦升随后又一脚将清一踹出门外。

“逼话太多了。”

随后坐在季博常身边,揉了揉鼻子开口问道。

“你早就知道了那狗日的老五是申云杉?”

季博常搓了搓下巴:“不确定。”

随后微微一叹。

“这个世界聪明人太多了,会演戏的人更多,所以想看透太难太难。”

“所以我一直都在做一件事。”

说完对着阿九微微一笑:“推演左相。”

“我相信这世上一定有天下为公一心为民之人,但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朝堂。”

“因为朝堂容不下这样的人,也因为这样的人爬不到那样的高度。”

“所以我会在心里,对每一个出现在朝堂上的人问上一句,为什么?”

季博常说着挑了挑眉。

“为什么他要为官,为什么他要坐在那样的位置上,他为官向往上爬又加入了某一阵营为的,是什么?”

“知道了他为什么这样做,那他所做的事就有了合理的解释,而且也能通过他想要什么推测出他想做什么。”

说完对阿九微微笑了笑。

“尊崇大雍皇族,扶持傀儡上位做真正暗地里的王,这是左相展现在世人面前的一面。”

“但,左相的高傲绝不允许他屈居人下。”

“所以这是假象,既然是假象那他的真正意图还会很难猜吗?”

说着微微揽了揽衣袖。

“我不能确定申云杉是谁,但我知道左相要做的是什么。”

“所以,我杀掉了不可能的,把有可能的...圈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