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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被抓,严嵩专门见了主子一面。

深夜,盛京最大的青楼灯火如明。

严嵩躲过所有人,来到后院。

“主子。”严嵩跪地。

上位,黑纱帐后,一人睁开眼。

严嵩:“主子,安国公被抓,咱们要不要。”他做出抹脖子的动作。

“不用,那里你进不去。”

刑部大牢由刑部人员看守,最难做文章。

严嵩:“可他知道主子的存在。”

帘帐后,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

“下去吧。”

严嵩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这么做,但只能照例行事。

韩国公府,韩倩华正打算就寝,突然觉得身后一阵冷风。

她转过身,就看到严嵩站在他身后。

“来人,来人!”她朝外头跑呼唤人。

可喊了半天,也未见到一人前来。

韩倩华恐惧的看着他,“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严嵩步步逼近,“只是让他们,还有你那个好夫君睡一觉。”

韩倩华紧紧握着装有元夕给她符咒的荷包。

“你我二人已经和离,你到底想做什么!”

严嵩眸子渐冷。

“你是我的女人,就算和离,你也不能再嫁!”他红着眼,看向韩倩华更多是偏执与疯狂。

韩倩华只觉荒唐。

成婚多年,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任何事亲力亲为。

而他跟自己装了十几年的恩爱夫妻。

现在反而偏执成狂。

这样的男人,真贱呐!

“华儿,只要你与他和离,我们重新生活,好不好。”

韩倩华紧皱眉头,她感觉到此时的严嵩,很不对劲。

直到被他逼到墙角,韩倩华出手。

一记巴掌打在严嵩脸上。

严嵩头一偏,本就通红的眸子,像是浸血一般,渐渐将漆黑的瞳仁淹没。

“不知好歹的女人,找死!”

严嵩伸出手。

韩倩华闭上眼睛,荷包中的符咒散发一阵光芒。

耳边传来严嵩的惨叫声。

再睁眼,眼前已经没了人。

韩倩华找了个凳子坐下,她打开荷包,符咒在她眼前化为烟灰。

“元夕,娘亲的好女儿。”韩倩华抱着荷包哭了许久。

直到门外所有人醒来。

严嵩一人逃到烟花巷的小院子。

他捂着双手,表情痛苦。

那贱人,到底用了什么法宝。

他像往常一样,打开传送阵。

再睁眼,身边光秃秃的石墙,还有铁栅栏。

姜元晟从一侧走出来。

“严大人,好久不见。”

黑袍下的严嵩瞳孔骤缩。

他地图在黑袍内鼓捣什么。

“不用做多余的事情,严大人,这座地牢,可是专门为严大人量身打造的。”

刑部大牢最底下一层。

李文博从姜元晟身后走出来。

“这,他怎么出现在这儿的。”当初姜元晟要借用刑部大牢,他还不肯。

因为最底下一层,关的东西非常人。

先皇所设的地方,但因为当今圣上不信鬼神,最底一层便处于荒废状态。

没想到今日,竟叫他开了眼。

严嵩自知逃不了,掀开帷帽。

“严大人!”李文博惊诧。

吏部尚书严嵩怎么跑到里头了,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李文博连连后退。

他指着严嵩:“你,到底是不是人!”

姜元晟:“大人放心,他是。”就是会一些不起眼的术法罢了 。

李文博这才放心。

听闻此人也是陈家一案的罪魁祸首之一,只是人已到刑部大牢,该如何处置成了问题。

......

姜家私宅。

多年未见父亲母亲,陈氏激动,同时又羞愧。

大门打开,姜家几个儿郎纷纷行礼。

陈老夫人看到女儿的那一刻,湿了眼眶。

“爹,娘,女儿终于见到你们了。”陈心婉早已哭湿双眼。

陈老夫人拉住女儿的手,激动万分。

“看到你过得好,娘总算放心了。”

姜丰远这个女婿,他们非常放心,不然当初也不会,罢了,老夫人眉目柔和。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陈家两个嫂子朝陈心婉恭敬行礼。

陈心婉急忙回礼,然后将两位嫂子扶起来。

“长幼有序,你们这是做什么!”

两位嫂子纷纷感激。

大嫂秋氏:“心婉,要不是你们一家,我们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甚至陶氏以为这辈子都再难回盛京。

“是啊,”二嫂陶氏,“爹娘蒙冤,我们无能为力,这一拜,你该受着。”

老夫人也安慰她:“你要是不接受,他们今儿晚上都睡不好觉。”

陈氏看了姜丰远一眼。

姜丰远突然跪地:“姜家让爹娘,受委屈了。”

“这又是干什么!”陈老爷将女婿扶起来,“本就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如此。”

怪他早年识人不清,结识安国公,但这件事与丰远无关。

老夫人笑道:“好了,好不容易聚在一处,你大嫂和二嫂准备了一桌子好菜,咱们快进去吧。”

两家人坐在桌上闲谈。

“大哥和二哥呢?”陈心婉问。

陈老爷:“宫里传唤,他们先进宫了。”

【咦,这就是外祖父,外祖母啊。】

陈家人纷纷愣住。

谁在说话。

这时,陈氏身后,溜出一个奶团子。

白白胖胖,娇俏可人。

只一眼,两位老人就喜欢上了。

陈氏笑着忙将女儿拉出来介绍。

“爹,娘,这就是元夕。”其它几个爹娘已经见过,不用介绍。

“外祖父,外祖母。”小丫头甜甜叫道。

两位老人家年纪大,就喜欢小孩子。

陈老爷子稀罕的将人抱起来,“原来这就是咱们元夕啊。”

难怪元武那小子天天在他们耳边念叨。

陈老爷子当即从怀里掏出墨绿色的大玉佩挂在姜元夕脖子上。

质地温润,没有任何杂质,一看就价值不菲。

姜元夕高兴地眼睛弯成月牙。

【亲的,绝对是亲祖父,比安国公那个老头子大方。】

【外祖父外祖母知道他们走后,女儿在安国公府不好过,临走之前,将产业都给了娘,现在阖府上下,最贵的,就是这东西了吧。】

姜元夕用刚长出来的牙咬了咬。

【嗯,真硬。】

“啪。”几人打翻筷子。

陈心婉眼泪掉落,姜丰远低头小声安慰。

陈家几人目光全都挪到姜元夕身上。

姜元夕把玩着玉佩,心里巴巴说的不停。

【当初陈家被流放,外祖父外祖母还有两个舅舅都被安国公的人陷害致死,两位婶婶被卖到青楼,遭受非人折磨。】

【还好,这一世一切都变了。】

看到几人神情呆滞,姜元晟轻咳一声,而后对他们缓缓摇头。

饭后,陈心婉让人将女儿抱走。

“心婉,怎么回事儿,刚才,我听到。”秋氏不知怎么说,用手艰难比划。

元夕分明没有张口,他们却能听到声音。

秋氏以为自己没睡好,精神恍惚。

短短一顿饭的时间,陶氏紧紧攥着手上的珠串,在心底念叨许久“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