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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佳尔的话音停在了这里,她显然在等薛骥的反应。

“然后呢?”薛骥没有过度的装腔作势。

“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很简单的问题。”

“你今天可以只用锦夏汉语跟我对话。”薛骥似乎洞悉了对方的想法,给出了一个折中的答复。

“你越是这样心机缜密就越是像个锦夏人。”是的,薛骥刚才的措辞中,有几个非常值得玩味的字眼。

“我个人,确实是个锦夏人。”薛骥依然在搬弄心机。

“你是说你不是之前和我对话的那位朋友?”

“你自己就是一个高层决策者,很多事情都轮不到别人来教你。”是的,薛骥就是不把话说明。

“合理,这一两千公里的距离,分派给一个人负责也确实很不现实。栽在一个顶级团伙的手里,我心里也多少可以好受一些。

那我继续展现我的诚意,我重新尝试后,最小的那颗石头很快就不再正常累积和提升了,所以我把它赏赐给了经常有外务的属下。

其他四颗陨铁则正常但缓慢的提升发育,十月上旬,我感觉我能粗略的使用那股隐隐约约新技能了,但效果真的不够受控、精准,我认为这并不是真正的觉醒了这个技能。

所以我还在等待它的真正觉醒,直到我突然丢失了和那颗小陨铁的一切感应,然后短短数天,你们来拿走了所有的陨铁,和其他……”

薛骥初步认可这是对方交出的一份诚意之言,因为霍意康就在他的身边,对方有任何撒谎的思绪紊动,霍意康都有很大的几率捕获住这种迹象,尤其是对方在长篇大论的时候。

但这确实也没有意味着一切,对方毕竟也心理素质极佳,薛骥只是不会轻易忽略来自自己弟弟的这份“重要参考”之佐证。

“第三个名字,算作一笔新的交易。”薛骥给出一个务实的提议。

“杀戮解决不了全部的问题,堡垒变弱也对我没有好处。”

“好的,你挥霍了你的诚意换来的机会。”薛骥主动的把天聊死。

“你……”

大美女果然也被气得不轻,但她还是维持着体面和情绪,她略有思考后继续开口。

“我不需要交易第三个名字,我想请你们和我们开始一些生意往来。”

“可以,我们也是生意人,但我们不喜欢人太多的格局,第三个名字,算作你手里的筹码。”

是的,听得懂的人已经明白,薛骥这还是要杀人的意思,而且是要杀核心巨头的那种意感。

“给我一个真正的理由。”胡佳尔也不是傻子。

“我们要扶你上位……”

“为什么是我?”

“掌控女人,比掌控男人容易。”

“这是个假理由……薛先生……”

惊天动地的三个字,或者说一个字,从一个大美女嘴里突然抖落了出来。

薛骥不自觉的皱眉,霍意康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但两人都见过大风大浪,脑力都极速飞转起来,借相借息之幕也不会让他俩的任何动静外泄。

“谁?”算是及时的,薛骥正常的带着疑问发声。

“我可以不是薛女士,但你,就是薛先生……骥……”胡佳尔故作高深的逐字拿捏。

“想男人想疯了吗?你以前收钱的不收钱的事情可都没少干……”

“住嘴!”

胡佳尔愤怒的声音在收钱二字第一次出现时就已经响起,但还是没能阻止对方把这句话说完。全场静寂了几秒钟,冰冷的凌迟之言就继续响起。

“有人在你学生时期就为你花了几百万,也有人一分钱没花就照样可以进进出出予取予求,怎么?现在开始走恋爱脑人设了?”

“哼,连这张狗嘴都和薛骥一样刻薄下贱。”胡佳尔还没轻易认输。

“行吧,随你野鸡发春,两分钟之内没给出名字,你就只剩一个名字了。”薛骥不做纠缠,试图把场面拉回正轨。

“你知道我化名为薛温情的心意……”

“一分五十秒。”薛骥无视对方的搭话,蔚为奇观的从两分钟就开始倒数……

“你知道我这一生最清白的两年就是你搭理我的时候!”胡佳尔明显的激动起来。

“一分半。”薛骥当然是在胡乱的加快倒数。

“滚你m的大渣男有本事现在就滚!倒数你m逼啊!”

胡佳尔终于失控崩溃,痛骂乱喷而出。

但冷峻的声音依然响起。

“再见,你只剩一个名字了。”

薛骥没有开玩笑,他已经向霍意康投过去默契的目光,开始催动那只需眨眼间的瞬移之力。

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胡佳尔已经大幅平静的声音响起。

“特尔布江……”

“你还剩一个名字……”

“薛骥……”

“只限堡垒基地之内,五大男巨头之一。”薛骥不想和对方胡搅蛮缠。

“我们的约定中没有特定的限制。”

“现在有了,这就是发疯的代价。”

“你知道我为什么下定决心赌一把你是薛骥,是我男人吗?”胡佳尔显然还没放弃,她也立即继续开口堵死薛骥。

“正常人都会好奇这种香艳大瓜的,只有当事人才会避之唯恐不及。”

……

一切沉寂,彻底的沉寂。

薛骥当然带着霍意康已经离去,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瞬移到远处后回到祖界,一线吃瓜的霍意康当然心痒难耐。

“我去哥!她真的发现是你了?”

“你还问我?”薛骥也满脸清冷。

“我就是感觉她也是在使诈才问你嘛。”

“我不清楚,或许是我今天这乔装露面的时候,还是出现了破绽,也不排除其他的可能,她实力很强,但一直都没出手试探……这都是疑点。”

“不过哥,我感觉她最精彩那几句都不像假话……哥你真牛碧啊……”

霍意康习惯性的不让气氛变差,很兄弟间的调侃起薛骥。

“好了,她表现出来的举止变化很大,比换了魂的人都更大,我不可能轻信她的。”

“所以她以前真有富二代为她花了上百万?”

“明知故问。”薛骥清楚霍意康的能力和智商必然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哎呀哥……就给弟我讲一点嘛,我姐毕竟是个女生,跟我讲这些事情别扭得离谱,我也浑身都不太对劲儿。”

薛骥故意冷眉瞄了一眼他真心当真的这个弟弟,终是开了点金口。

“我工作的第一年,她突然断了联系,一年多后又联系了我,我问她干嘛去了,她说她弟弟犯了些事,需要一大笔钱摆平一些关系,所以她得去赚那一大笔钱,不过她当时手上还剩下了很多,她不准备继续管她弟了……

但我说我准备结婚了……她就没再联系我了,直到现在。”

“这……这,果然又是一言难尽……哥,你不讨厌她吧?”霍意康很有分寸的继续。

“以前不讨厌,现在就难说了。”

“她真的魅力这么大?说赚钱就赚钱?”

“反正……她以前不可能失控发火的,她情商一直都很高,要不然我大二暑假,也不会和你姐吵架后就跑去岳湖找她了,她算是我……第一个出轨对象,然后才一发不可收拾……”

“哥你也是觉得她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吧?”霍意康的措辞尽量的委婉。

“对,当时好几个大款校友和她的虚虚实实的事情已经……每个人都知道一些。”

“她真的为哥你老实了两年?”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也并不好相处,有些责任算在我身上也并不离谱。”

“听……不太懂。”

“就是有些例外的时候,但我也有责任。好了,我得去准备了。”

薛骥终止了谈话,霍意康也默契的不再索问,配合他哥去准备取走特尔布江性命的那些事情……

特尔布江,哈萨国人,和很多哈萨国人一样,不仅很明显的具备锦夏西北少数民族的外貌特点,甚至还是更加接近锦夏汉人的那部分人。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几十年前,这种人在哈萨东部就并不罕见,而随着两国的来往越发密切,通婚的情况也越来越多,哈萨国人掌握汉语的比例也大幅提升,在数量和程度上都比铁翅人更高不少。

特尔布江就是这类汉语熟练的人,连口音都并不算多。

不过,薛骥并不会对特尔布江下手抱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特尔布江是堡垒最强的那个男人,也是杀人最多,下手最狠的人……

可以说堡垒的崛起,直至奠定一方巨霸的地位,特尔布江都是毫无争议的最强主帅、第一功臣!

胡佳尔则是稍晚一些才加入堡垒的,那时的堡垒已经度过了“血腥崛起”的阶段,但她谋划、参与了几次剿灭强敌高层的关键战斗,所以也坐稳了堡垒的核心巨头之位。

而特尔布江及另外两位巨头也不是喜欢俗务缠身的那种人,所以,他们也乐得少管一些基地琐事,稳固的权力、利益和充分的生活享受,才是他们三人的主轴目标,由此分出一些权力和利益,是他们非常接受的“成本”。

薛骥在午后再次潜入堡垒,胡佳尔的办公室门口有些画蛇添足的摆上了红色花卉,她正在办公桌上与一些中层骨干开一个小会。

但她桌上的工作簿上,却写着与会议内容完全无关的几行字。

第一行,我知道你看得到。

第二行,给我个手机方便联络,他的行程经常临时改变。

第三行,谨慎一些,他不好对付。

薛骥没有理会胡佳尔的合理要求,他也完全没有回应其他的事项,他就是继续在堡垒打探,然后拟定出他认为的解决特尔布江的最佳方式。

没了血雷陨铁干扰效果加持的堡垒,真的完全无法阻挡薛骥的潜伏和刺探。

一整个下午和夜晚过去,特尔布江在次日清晨率队外出。

他们一路往东,前往天山省秘密会见了两个其他基地的大佬,特尔布江有些公务也有些私人的生意要寻求这两个基地的合作。

他们都是在野外会面,但也都有类似传讯钢筋、心声通联的那类“传音”方式进行沟通,所以薛骥只能借助霍意康的能力知悉一部分交谈内容,也就是特尔布江确实是在谈生意。

时值堡垒的多事之秋,特尔布江谈完正事后,又去另一个地点交接了一笔之前谈好的业务,带着数量不多的几种高阶物资和几位年轻美女返回了堡垒。

薛骥心里有数,铁翅和哈萨这边的交易模式就是这样,大家派代表先谈,之后才是安排交货的谨慎操作,这当然也是要确保货物的安全和隐秘,没有人敢带着一大堆贵重货物边走边买卖的招摇过市……

特尔布江也有些急色鬼的作派,回到堡垒后的下午,就把魔爪伸向了那几位新带回来的美女……

按薛骥三人组已经打探到的情况可知,等“特老大”玩腻了,这批女子中的大部分或全部,都会被送去“会所”,赚回成本和更多的利润……

入夜,特尔布江欲罢不能的继续纵情,凌晨过后才带着浑身激灵后的慵懒和劲爽进入梦乡。

不久后的某个瞬间,附带圣痕灭寂之力的两颗剑丸从特尔布江的头部中央区域灌入他的脖子、胸腹、左右大腿!

但特尔布江遭受重创的身体却突然化成了一团“淡黄细沙”,往大床附近的一处墙壁飞去!

这钢板内面的墙壁也突然有一块位置如推拉门一般向右一缩,露出了一个比篮球略大一些的圆洞,里面是个差不多圆径的小型隧洞。

共振磁感告诉薛骥,小隧洞周边的钢质洞壁延续了三十多米后,会抵达一个正常卧室大小的地底石洞。

而在那团如同鬼魅的淡淡黄沙飞入石洞的同时,薛骥引动了一发依然附带圣痕灭寂之力的震爆!

那团黄沙被炸得溃散弥漫,根本不再具备之前还算凝敛和厚实的气息……

薛骥此时催动祖界之力,把特尔布江卧室里的几位年轻女子收入了祖界。

他不急着进入那个明显具有潜在手段和功效的石洞,一团金色的摄法云气出现在了石洞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