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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我在古代种田考科举称王称霸 > 第311章 大家一起叠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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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稚儿把自己的金元宝掏出来送给父亲,崽崽也立刻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金元宝塞到夏哭夜手里,“崽崽的金元宝也给父亲。”

夏哭夜被稚儿和崽崽的乖巧逗得开怀大笑,这金元宝估计是陆鸣特意打造的,一小个,只有他指甲盖这么大,刚刚好能被稚儿攥在手心里。

他把金元宝还给稚儿和崽崽,“稚儿崽崽乖,祭祖要用的元宝可不是这个元宝。”

“那是什么元宝?”两个小崽崽都好奇的问夏哭夜。

夏哭夜把两个崽抱起来,“是用元宝纸叠出来的元宝。走,父亲带你们去买元宝纸。”

这个时代已经有元宝纸了,不过这时候的元宝纸都不是拿来叠元宝的,主要用于封箱等领域。

三人出门没一会就回来了,回来时每个人手里都捧了一叠元宝纸,金灿灿的,贼拉漂亮。

陆鸣在切菜,从炒菜窗口刚好看到欢欢喜喜回来的父子三人。

看到父子仨,陆鸣探出个头来,“你们干啥去了?”

夏哭夜立马放下崽崽和稚儿,把元宝纸拿给陆鸣看,“买元宝纸去了。”

陆鸣了然,把菜刀给了厨娘,“云嫂,接下来的菜就交给你们了,备好了晚上我来弄。”

说完陆鸣就跟着夏哭夜走了。

留下几个笑得意味深长的厨娘,“主子和主君真好。”

“主子一回来主君就被拐走了。”

“主子和主君都还年轻,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再添个小主子。”

“胡说什么,还不快切菜。”

陆鸣跟夏哭夜回房间,带着两个小崽崽一起叠元宝。

陆鸣知是知道元宝,但他不太会,就只能跟着夏哭夜学。

夏哭夜会叠,但是叠得很丑,一个金元宝拿给他叠得歪七扭八,估计到了底下这元宝的价值都得贬值。

陆鸣学着他叠,叠得元宝跟他的一样歪七扭八的,很丑。

崽崽和稚儿在不小心撕毁五张元宝纸后终于叠出了两个元宝,比夏哭夜叠得还丑,像是一坨便便。

夏哭夜看着几个元宝哭笑不得,“你们爷奶在泉下可能都要把咱们臭骂一顿了。”

几人都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虽然元宝叠得很丑,但几人还是将三大叠元宝纸给叠完了。

其中数陆鸣叠的最好,开始他叠得的确跟夏哭夜的一样丑,但叠的次数多了,就熟练了,也叠得更好看了。

至于崽崽和稚儿,叠出来的元宝还是两大坨。

叠完元宝崽崽站在椅子上拍拍胸脯郑重道:“父亲,清明节、七月半、重阳节咱们还叠元宝,我一定能叠得漂漂亮亮的,让爷奶九泉之下也倍有面子。”

夏哭夜和陆鸣哈哈大笑,“是,咱们崽崽长大了,你爷奶要是知道你有这份心,一定很欣慰。”

“嘿嘿。”崽崽不好意思的坐下,脸蛋儿通红。

“哥哥今年五岁,稚儿三,三岁,明年,明年四岁,后年五岁,大后年,嗯,一二三,四五,六,对六岁,大后年稚儿六岁。稚儿,稚儿大后年,大后年也能叠得很好的。”稚儿算了算哥哥的年龄,又算了算自己的年龄,最后也站起来昂首挺胸保证道。

两个崽都是活宝,夏哭夜的这一早上是在欢声笑语中度过的。

中午一家随便吃了些,下午三点又开始忙碌起来。

在家一向是陆鸣主内,夏哭夜主外,于是下午三点开始,陆鸣就把夏哭夜和崽崽稚儿派去请周婶周叔还有卫嫂子和陆泽了。

而他自己则窝进了厨房开始炒菜做饭。

他们一家六口加上周叔和陆泽两家人总共也只有十人,但说是十人,崽崽和夏哭夜一个人的食量都等抵他们两三个,所以他要做的饭菜也不少。

这边陆鸣做饭,另一边夏哭夜把稚儿抱到自己肩膀上坐好,牵上崽崽去请周婶和卫嫂子他们了。

周婶和周叔这两天也歇息了,本来老两口不想休息的,就想多挣点银子,等儿子回来能轻松些。

但这钱是赚不完的,在陆鸣的劝导下,二老最终还是决定休息几日再出摊。

至于卫嫂子和陆泽那边,这小两口是各干各的,卫嫂子在她家旁边租了个小铺子做点小吃,陆泽则是干他的老本行。

虽然两个各干各的,但感情却比以前还要好了。

夏哭夜先来的是周婶家,周婶老两口这会应该是刚吃完饭没多久,都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呢。

周家大门就这么大敞敞的开着,也不怕歹人闯进来打家劫舍。

“周婶周叔。”夏哭夜把稚儿放下来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周爷爷周奶奶。”崽崽和稚儿手牵着手跑了进来,一左一右分别扑进了周婶和周叔怀里。

周婶周叔顿时笑得合不拢嘴,“唉哟,崽崽稚儿,又沉了不少,这两日没少吃吧?”

崽崽和稚儿都笑得很腼腆,这几日他们的确没少吃,就是父亲抱着他们都觉得他们沉了不少。

“这小肚子,吃得圆滚滚的。”周婶抱着稚儿拍拍稚儿的小肚肚笑道,“小夏,快坐,到了婶子家那么拘束做什么?”

夏哭夜把一旁的椅子拖过来坐下,周婶和周叔格外喜欢崽崽和稚儿,每次看到崽崽和稚儿都笑得一脸慈祥。

上次见周婶还是他在翰林院的时候,之后他就出差去了西北。

这次再见,夏哭夜感觉周婶周叔又老了些许,眼角的皱纹都清晰可见了。

“周叔,周辰还是没消息吗?”夏哭夜看老两口的皱纹就知道他们是想儿子想的。

周辰前几年被征兵征走,说好的前年就能回来,结果今年都最后一天了周辰都没回来,老两口都觉得周辰应当是牺牲了。

周婶和周叔均是动作一滞然后叹息一声道:“没有,可能已经牺牲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老两口眼神中的落寞是真实存在的。

“哎,小夏,不说这个不孝子了,说说你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朝廷里没事了?”周叔挥挥手笑着问夏哭夜。

周辰生死不知后,他们老两口一边期待儿子回来,一边又觉得周辰是回不来了。

渐渐地,他们也不再想了,因为越想他们越害怕。

或许就是因为周辰生死不知,他们就把对儿子的关心放在了夏哭夜和陆鸣身上。

而且,夏哭夜和陆鸣对他们老两口也很好,平时有个啥,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他们,就算别人没有,他们也一定有,所以他们也一直念着夏哭夜夫夫俩的好。

但自从夏哭夜入朝为官以后他们就聚少离多,老两口都有些担心夏哭夜跟周辰一样忽然就消失不见了。

“没了,叔婶,今天是我家乡的节日除夕,咱们大夏没有这个节日,但陆鸣想给我过节,所以让我来请你们过去聚聚。”夏哭夜说出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周叔周婶一听,当即答应,“这感情好,你去喊陆泽和他媳妇儿,我们收拾一下就过去。”

夏哭夜起身,“好,那叔婶你们收拾,我去叫陆泽和卫嫂子。”

几家人都离得近,拐个弯就到了陆泽家,夏哭夜敲门时陆泽似在院子里,没过两秒门就打开了。

“陆泽叔叔。”两个大人还没说话崽崽和稚儿就嘴甜喊了声陆泽叔叔。

陆泽笑着摸摸崽崽和稚儿脑袋,把门敞开,“夏大哥,里面进。”

“卫嫂子不在家吗?”夏哭夜拉着崽崽进了院子,却没看到卫嫂子。

“阿萱在屋里。”陆泽笑道,“她有身孕了,没敢让她出来吹风。”

卫嫂子没嫁给陆泽之前本名叫卫萱,嫁到陆家村以后,很多人都叫她卫嫂子或者是陆卫氏,除了陆泽喊她小名,几乎没人会这么叫。

夏哭夜微微诧异,陆泽和卫嫂子成亲也好多年了,但之前好像一直没有孩子。

这么一想,夏哭夜忽然想起来陆泽似乎还小他一岁,今年也才二十一,哦不,今天一过就是新的一年了,陆泽就二十二了。

看来陆泽和卫嫂子成亲也很早啊。

“陆泽,是谁来了啊?”屋里传来了卫嫂子的声音。

陆泽朝夏哭夜笑了笑,然后疾步往里走,“是夏大哥。”

没一会卫嫂子就披着件披风走了出来,“小夏啊,你咋来了?”

夏哭夜太阳穴抽了抽,其实他在陆家村的时候就想说了,为什么他们一家跟陆泽家是各喊各的?

在陆家村时陆泽就喊他夏大哥,而卫嫂子喊他小夏,而他平时也跟着陆鸣喊卫嫂子喊嫂子,这关系,简直是乱套了啊。

胡思乱想了一顿,夏哭夜咳嗽一声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卫嫂子当即笑了,“行,等会我和陆泽就过去。”

夏哭夜也没多待,跟陆泽说了一会话就回家了。

回到家陆鸣还在厨房里忙活,夏哭夜不想把陆鸣给累着,也加入了做菜行列。

做饭途中,夏哭夜忽然问陆鸣,“老婆,为啥咱们家跟陆泽家各喊各的?”

陆鸣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意思?”

夏哭夜把问题跟陆鸣说了一遍。

陆鸣顿时笑了,“因为在这之前陆泽大哥和卫嫂子都比我大几个月,我一直喊的陆泽大哥和卫嫂子,结果你醒了以后,带着村子里的小辈热火朝天的发展村子,直接成了村里咱们这一辈的大哥,你就没发现村里那些人都喊你夏大哥?”

夏哭夜回想了下,似乎还真是这样?

感情这些人都不是按照年龄喊他的啊……

当然,要是按照年龄喊他,那陆泽他们恐怕得喊他祖宗了。

这么一想,夏哭夜心中豁然开朗,炒饭都嘚瑟起来了,又开始一边炒菜一边唱歌,还时不时来段舞蹈。

陆鸣看他嘚瑟,不自觉站远了些。

听着周围厨娘传出来的笑声,他是真的很想说一句他不认识这个骚包。

红着脸炒完菜陆鸣直接逃似的回了自己房间。

夏哭夜见他走了,顿时觉得厨房无趣至极,于是,他把刚炒了一半的菜交给了厨娘。

厨娘们看着前后脚离开的陆鸣和夏哭夜都有些好笑,早上他们还说主子一回来主君就被拐跑了,谁料到这主君一走,主子也跟着跑了。

该说不说,这两人还真不愧是一家人。

陆鸣现在看着夏哭夜脑海里就不停循环着那个一边跳舞一边炒菜的骚包身影,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暗骂了一句骚包。

夏哭夜被他瞪得莫名其妙,“老婆,你瞪我干啥?”

陆鸣翻箱倒柜的找衣服换,一听他这声音他就忍不住想捂他的嘴,“你别说话,让我冷静一下。”

夏哭夜哼哼两声果真不再说话,但他不说话,他却躺在榻上边看陆鸣换衣服边哼歌,看到陆鸣脱干净了衣服,他还吊儿郎当的吹了声口哨。

陆鸣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想打死这个骚包吧,又舍不得,不打吧,又觉得他好欠收拾。

于是,素来自持冷静的陆鸣实在没忍住一把将衣服丢到夏哭夜脸上,然后直接扑了上去,“让你调戏我。”

夏哭夜也没料到自己犯贱会喜提陆鸣的反扑,被陆鸣压在床上打了两下他才逐渐回神一把将陆鸣掀翻来了个身份大转换。

“打我?”夏哭夜挑挑眉调笑道。

陆鸣打他那两下,说实话,一点力气都没用,就像是在他胳膊上轻轻摸了两下似的,别说痛感,就是触感都不怎么明显。

他明白,这家伙估计是舍不得,连打他两下都是做做样子。

陆鸣眼神闪烁,“谁让你这么,这么骚包的。”

夏哭夜骚包他是知道的,但是一想到他不仅在他面前骚包,还在那些厨娘面前骚包跳舞,他心里就说不出的奇怪感受,就是那种想钻进地里,但又觉得,嗯,挺可爱的。

但同时,他又觉得他不打夏哭夜两下心里怎么都过不去。

反正很矛盾就是。

夏哭夜还是头一次在陆鸣嘴里听到骚包两个字,一种老婆学坏了,会还嘴了,但他好喜欢的想法跃上心头。

夏哭夜一直盯着他,但一句话不说,陆鸣心里毛毛的,“咳,你要干嘛?起来,我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