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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际上村里没儿子的多了去了,每家都有每家的日子,从来也没人说过看不起她,李桂花就像钻了牛角尖,死命的想要证明自己在村里有话语权。

朱翠兰的话戳破了她的脸面,就算是有赵洛川在,李桂花怒上心头,什么也不顾了:“我蹦哒怎么了,我再蹦哒也没让自家孩子去人多的地方显眼,倒是你们,装什么装。”

她极其想要获得周围人的认可,唾沫横飞的同时,还不断的拉拽着一起说:“你们就说是不是,他们拉扯的那个汉子就是河那沿小李村的,她朱翠兰年前朝小李村跑了几趟你们也都知道,你们也在背后都亲口说过,我就不信他们家能一点儿都不认识,谁知道他们在背后有没有勾搭,怕是半夜就要让人爬墙头了,呸,下贱。”

就算是自己亲口说过的事儿,那都是背后嚼舌根,现在被捅到当事人面前,哪有人肯承认,连连摆手道:“我可没说,桂花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胡乱攀咬旁人。”

“就是就是,我可没说。”

“我看着方初长大的,他不像那样的孩子。”

李桂花怒目圆睁的瞪着她们,怒道:“好啊,你们一个个的,这时候不认账了,你们怕他们,我可不怕,我偏要说,什么样的娘什么样的哥儿,都是跟娘学的,没一个好东西。”

啪的一声脆响。

李桂花不可置信的偏过头,面前站着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凑到跟前来的杨冬湖,此时正冷冷的瞪着她,跟赵洛川待久了,眼神上也学了三分唬人:“你再多胡说一句试试?”

杨冬湖向来示人的形象全是温和柔弱的,当初王杜鹃闹上门来也不见他和王杜鹃起冲突,如今一巴掌打懵的不止李桂花和周围的人,连赵家人也惊的愣住了。

李桂花反应过来立刻就要还手,嘴里恶骂更甚:“小贱蹄子,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你们果然都是一样的货色,不要脸,勾引人,犯贱,你成日的住别人家的院子,明知道别人家里有未成亲的汉子,怕不是想一人侍两夫吧,贱货。”

这话说的好没道理,满口胡诌,一看就是李桂花狗急跳墙才说出来的混账话,谁不知道赵方宇跟着赵洛川当了猎户,俩人一起上山一起回,挨着李桂花坐的妇人们摇了摇头,离她远了些,心中暗道真是疯了。

杨冬湖怒意更甚,手更快的落在李桂花的脸上,他用足了力气,巴掌声比刚才更大:“继续说。”

李桂花气红了眼,她个子不如杨冬湖高,两巴掌让她的脸颊都肿了起来,眼见着打不过,她从地上捡起一块儿石头就砸了过来,赵洛川眼疾手快,拉过杨冬湖躲闪开来。

这下什么打女人的汉子最没用,赵洛川一点儿都不管了,名声不好就不好,反正早些年就已经烂透了,他上去就要用拳头打回去。

李桂花说话太难听,要是真被人听进心里传出去,杨冬湖还怎么在村里立足?一个哥儿坏了名声,以后还怎么活?难道就要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

若是杨安锦家里存了芥蒂,赵方宇的婚事肯定会受牵连。

赵方宇被这番难听话激怒的像头发了怒的豹子,冲上去找李桂花算账,朱翠兰怎么也没拦下来他,急的在后头大喊。

杨冬湖听见动静,知道若是拳头真落在李桂花身上,他们就是有理也变得没理了,反正自己是哥儿,他先一步和李桂花扭打在一起。

啪啪啪,又是几声脆响,杨冬湖狠扇了李桂花几个巴掌,终于让她闭上了嘴。

周围人看几人混乱不堪,这才想起来要拉架似的,嘴里一边劝着一边分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又拉住了冲动的两个汉子。

动静闹得太大,李桂花夫君陈林匆匆赶来,给李桂花撑腰,看见李桂花头发散乱,双颊红肿的躺在地上,赶紧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怒从心起:“这是干什么,人多欺负我们人少?一个都不许走,你们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不然咱们就衙门里见。”

“见就见,谁怕谁,你自己问问她说了什么。”杨冬湖理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毫不示弱。

李桂花见有人给替自己说话,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自家人哪能被别人欺负,陈林怒道:“你一个小辈,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对自己的长辈,这你好歹叫一声婶子的,大川,你就是这么管教自己屋里人的?”

赵洛川把杨冬湖挡在自己身后,黑着脸冷声道:“我夫郎没错,难不成真被你们逼死才成?”

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有些骂的难听的话,羞于启齿都没说出口。

陈林越听脸色越难看,李桂花的性子他知道,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却还是梗着脖子要说法:“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能打人,都打成这样了,你们该管。”

朱翠兰忍不住上前一步:“我原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原来也是个糊涂蛋,你自己也有姑娘,想想你自己的姑娘和别人说成这样你会怎么办,要我说还是打轻了,就该把她的嘴缝起来。”

陈林看了看李桂花,对着朱翠兰嚅嗫道:“玩笑话当不得真的,怎么闲话也说不起了?”

杨冬湖冷哼一声,从赵洛川身后出来:“真是无赖,这也算玩笑话的话,那我跟你们赔个礼,咱们也说说玩笑话,李桂花每天没事干,特意从村里头的光棍家路过,好多人都看见了,是不是故意的,他俩有没有事儿谁知道啊?”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故意了,我是去村口大树的时候路过,就只有一条路,我不走哪儿我走哪儿?”李桂花一个翻身坐起来,丝毫不见刚才哀痛的影子,但是脸颊的痛楚随着说话的扯动让她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杨冬湖环抱双臂,继续道:“你说没故意就没故意?大树底下是每天都得去吗?再说村里哪儿不能闲聊,就非得去大树底下吗?谁不知道光棍在家洗澡不关门,还往他门口凑,你想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