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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果然,在晚自习上我向白兰说出自己的这个想法之后,白兰断然地选择了拒绝。

看她这个表情,可能即使我再怎么低声下气地恳求也都没有意义了。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

白兰接着说道,

“你知道如果你这么做了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子吗?”

我抬头不解。

“我也会被写进去变成一个反派,大概应该是小情人这样的角色吧。”

白兰的回答不无道理,让我也无从反驳。

毕竟按照这些人的思维,完全有可能变成白兰所预想的那个样子。

理解到这一点之后,我只能转过头去另想他法。

也许真的应该就像薛礼文所说的,学着去忽略这种完全意淫的事情才对。

“话说文哥你是怎么能做到不为所动的?难不成是有经验了?”

好奇驱使着我询问薛礼文。

“算是吧,初中的时候就见识过这些了,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都见识过,所以总结出来的经验就是无所谓了。”

薛礼文两手一摊,

“总之,与其尝试着自证,还不如置之不理,老是争来争去很掉价的不是么?”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我,确实,越是想着让人无话可说那就反而越是会催生闲话,毕竟没有人能够在别人的逻辑体系里赢过别人。

转头再看向白兰,此时的她正在和一道数学题斗智斗勇,于是我突发奇想开起了玩笑:

“那你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咱俩是在交往,也像文哥和苏柳玉那样高调示人,会不会最开始就没有这档子事了呢?”

白兰晃动的笔尖在此刻骤然停滞,明明写在草稿本上的只是一个普通的算式而已,但却在她听到我这句话后半天都抬不动笔。

等了许久也没见白兰回答,却也没见白兰再继续写题,本以为是白兰不想回答我这个问题,但就在我放弃寻求答案转而看向自己的练习册时,白兰才小声说:

“太晚了。”

“啊?”

声音小到像是刚刚在我耳边飞来飞去的蚊虫,我转过头,茫然地看着她。

“我说也许吧。”

白兰甚至没抬头看我一眼,便继续完成起对数学题的攻克。

这个回答虽然没有意义,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很显然和不想回答没什么区别。

“李渝欣,你出来一下。”

来自教室前门的声音找上了我,我扭头一看,竟是杨班站在前门的位置。

按理说这个点不守晚自习的教师都该下班了,而杨班竟然留到了现在。

“跟我来吧。”

走出教室门,杨班并不打算停留,领着我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一路上杨班也都只露给我一个背影,让我实在捉摸不透找我的原因,要说迟到早退这种小问题我检讨也已经写不少了,估计他也都懒得再管了。

左思右想寻不出一个合理的解答,毕竟一直以来我都相当的安分老实,这么说来......

难不成是有什么好事?

一切的猜测直到杨班坐到自己的办公位上,一口饮尽杯中茶水之后,才有了一个确定的结论:

“你最近是否有在和女同学有不正常的交往?”

一句话将我直接问懵,不是说好了祭品是薛礼文和苏柳玉吗?怎么又变成我了?

尚且不论祭品不祭品,按照平时表现来说,也都该是薛礼文和苏柳玉该被请来才是。

“杨老我想您可能误会了,我肯定是没有的。”

对这句话,我应该可以用良心作保。

“这样啊,不过......”

和学生斗智斗勇多年的特级教师老杨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一脸从容地说,

“最近两天好多老师都跟我反应你上课状态不太好,是怎么回事呢?”

“额.....这个嘛,”

我竭力地回忆起这两天的每一节课,但想不出有哪一节有走神被发现过的,再三确认后,我恍然大悟,然后装出一副愧疚的样子说,

“可能是因为刚刚开学还没有找到状态吧,就是可能还有点沉浸在暑假,没调整过来。”

这时我想起了薛礼文刚刚的那句话:永远不要陷入自证。

杨班这个问题多半是在诈我,若是陷入争辩恐怕就是正中他下怀。

他定然只是听说了我和白兰在交往的谣言,现在来套我话而已。

“我知道了,”

料是从我口中得不到什么信息,杨班装模做样地点了点头,

“学生啊,还是要以学习为重,你先回去吧。”

“谢谢老师。”

“哦,对了,你等一下。”

我说完正打算退出办公室,却被杨班叫住。

“还有个事,你把这个填一下,就在这里填。”

杨班只是从手边拿出一张打印纸和签字笔递给我。

......

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回到教室,没等白兰开口询问,杨班就已经站在前门说道:

“白兰,你出来一下。”

班上顿时响起阵阵起哄声,但是很快就被杨班的威严压了下去。

“我靠,为什么成我了?”

确认杨班带着白兰离开之后,我转头疯狂地摇着薛礼文的衣袖。

“看这样子应该是有内鬼,你跟我过来。”

薛礼文起身带着我来到洗手间,然后才接着开口,

“我们的眼线确实将我报了上去,但是杨班好像并不怎么感冒,就问了还有没有别的。”

“然后呢?”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然后,他就说没有了。”

薛礼文回答。

“你的意思是眼线叛逃了?”

我这个推断并没有得到薛礼文的认可,他只是摇了摇头。

“应该是还有其他眼线,把有嫌疑的都报了上去。”

薛礼文摸着下巴说。

“那他怎么不找你的?”

我又问道。

“可能是我的家长早就和老杨打了招呼了,所以对我好像就没必要再管了。”

“不是,哥们儿,还能这样的啊?”、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和薛礼文商讨出结果之后一同回到了教室。

距离晚自习下课还有半个小时,但我已无心完成作业,只是眼巴巴地望着教室前门,期盼着白兰不要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