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诸国安理会秘书长难以置信,世界上竟然还有人不为谋取利益,贴钱在贫民窟开医堂?
他倒要看看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什么样一个女瞎子,竟然有如此大之格局!
秘书长饶有兴趣,三步并作两步地踏进医馆。
医馆进出的人络绎不绝。
尤其是全球疫情之后,大家的免疫力降低了不少,比以前容易受各种病毒感染。
贫民窟的难民们但凡有头疼脑热亦或者疑难杂症,不再依靠牛粪了,都想来找司玥。
只要抓几副中药回去熬一熬,必定药到病除。
那些疑难杂症的话,并不是几包药就能解决的,除了服药,还要针灸!
秘书长不想以自己的尊贵身份走特殊渠道,他耐心地排在队伍当中,并和官员戴着口罩。
这贫民窟的难民们压根没条件看什么国际新闻,自然也不认识他们,加上他们戴着口罩,只要他们自己不暴露身份,谁也不知道。
这好不容易才轮到了秘书长的号, 在官员的陪同之下,秘书长进了诊疗室。
只见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波澜不惊地坐在檀香紫檀木制作的凳子上。
医堂里每一处的装修都是古香古色,以世界上珍贵的檀香紫檀木制作而成。
只见那二十出头的女子,一头柔顺如绸的青丝披肩,色泽深邃,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河。
她眉目优雅,宛如远山含烟,纵使看不见了,依然透出一股不可言喻的灵动与温婉。
秘书长大为所惊:心里不太相信,一个眼睛看不见、年纪又这么轻的女子,竟然是一位神医?
从脸上表情看,秘书长是不太相信!
官员对秘书长说:
“不如您试试?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让她诊诊看?”
是的,秘书长正有此意!
他上前坐在了司玥的对面。
司玥身旁的助理让秘书长把手腕靠在脉枕上。
司玥娴熟地摸了上去,把指腹搭在秘书长的脉搏上。
司玥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一旁的助理替她检查患者舌苔和面色。
司玥再结合她所诊的脉象,很快就做出了诊断:
“这属于痰热扰心之脉象!
这位患者,您是否失眠时噩梦纷纭?
易惊、心烦不寐、胸闷、善太息?
甚至出现胸痛、眩晕、恶心、呕吐、呃逆、咽干、口苦、头重、目眩?”
此番话一出,着实震惊了秘书长,他可是一句都没透露自己的情况,司玥竟然摸得这么透彻。
真不愧是神医!传闻Z国历史悠久,上下五千年,精湛医术层出不穷,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呐。
此时,司玥已经口述了偏方,助理开好了偏方递到秘书长手上说:
“您好,先生,看你衣着,应该是个有钱人,我们医馆明文规定:有钱人看病诊金双倍,贫穷人看病免费。”
此话一出,秘书长更不淡定了:
“看来这位医生还是以挣钱为目的啊!
但也不能这么嫉富如仇吧?富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出正常诊费就行了,怎么还要我们出两倍诊金?”
司玥淡定自若地解释:
“先生,这双倍的诊金,一半是为您自己付的,另一半则是替您捐给贫民窟的难民。
我在此替贫民窟的孩子们谢谢先生的捐款了!”
秘书长多少有些汗颜,他这是被动捐款。还身为和平诸国安理会秘书长呢!格局似乎还不如一个二十出头的盲女。
秘书长大为所动,不禁对面前这位盲女佩服万分。
司玥见他如此好说话,便提醒他:
“这位先生,您这病情,一时半会儿不可能一下子就好的。
需要一个过程的调理,若是你想尽快好,我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帮你做一个月的针灸疗程。”
针灸?秘书长早有耳闻Z国针剂之术出神入化,针对各种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
但他犹豫了:
“针灸嘛……不瞒你说,我看见那又细又长的针就头晕!还是算了!”
司玥承诺:
“放心吧先生,我的针灸术还是可以的,保证不会让你有不适之感!”
秘书长将信将疑,最后还是真的被司玥说动了……
在司玥刚摸索到他的一处穴位扎下去之际,秘书长的尖叫声都可以穿透云霄了。
万万没想到那是自己的小题大做呐!
真的压根一点都不痛,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酥麻痒的感觉!
“嘿,原来这针灸没有想象的那么恐怖呐!神医,给我多扎几针!这儿,这儿,还有那儿,那儿,我都想扎!”
秘书长这是被扎上瘾了吗?
司玥严肃认真地告诉他:
“这针灸得找对穴位扎下去,不可以乱开玩笑想扎哪儿就扎哪儿!要是乱扎针,会导致中风,卧床不起!”
可秘书长真的被扎上瘾了,直呼过瘾:
“神医,我能天天跑来让你给我扎针吗?
我这病有一部分也是由于焦虑引起的,哎,国际局势不稳定,某国和某国的战争还在继续。
真叫我寝食难安呐。”
提及世界和平,司玥也有所触动:
“我也期盼世界永远和平!
希望世界第三次大战不会发生。
希望世界没有贫民窟!”
安理会秘书长一听,破防了,这正是他一直以来的心愿:
“神医,我们真是志同道合呐。以后我能不能天天跑来让你给我扎针呢?
要不,我认你当干女儿怎么样?”